是個徹頭徹尾的蕩。婦,不要臉到處沾惹男人。老李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活該你家破人亡!”

詛咒的話,還聽的少了?

蘇媯的頭被搖的有些暈,她不想與這男人發生任何肢體上的衝突,疲憊道:“屍體呢?”

她,竟然充耳不聞?

薑之齊心裏的火氣更大了,他抓蘇媯右膀的手不斷發力,湊近了挑眉壞笑:“埋山上了。”

“帶我去找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親眼看到屍體,我絕不會相信他會死。

薑之齊冷笑:“我從懸崖扔下去了,不凍河裏有鱷魚,他早都被啃的屍骨無存了。”

聽了這話,蘇媯不由得冷笑數聲,一會兒說埋了,一會兒又說扔下懸崖,薑之齊我了解你,如果紀大哥真死了,你絕對會繼續瞞著,怎麼會用一個謊話圓另一個謊話。

“怎麼不說話了。”薑之齊有些慌亂,他的鼻尖都抵在了蘇媯鼻梁上。“你不是問我嗎?我告訴你了,你現在想怎麼做,帶著你們的孽種跳崖殉情麼?”

男人鼻中的熱氣噴到蘇媯唇上,她覺得惡心,不想說話,可不得不說:“他根本就沒死,對吧。”蘇媯隔著袖子,隻用一根手指往開推薑之齊的頭:“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個蕩|婦。你薑三爺身份尊貴,何苦一直糾纏我?還不如趁我家小叔來的機會,放,”

話還未說完,隻見薑之齊忽然一口咬住蘇媯的肩頭,女孩吃痛,她使勁兒往開推而不得,氣急之下,拔下簪子往下刺去。

“啊!“薑之齊的背被刺到,一把推開蘇媯,他舉起手想一掌打下去,隻是想而已,終究恨恨地垂下,罵道:“你是瘋子嗎?想紮死老子!”

“你是狗嗎?咬老娘!”蘇媯不甘示弱,她早都受夠了這男人。

薑之齊氣的牙癢癢,他一頭紮到蘇媯脖子就開始瘋狂地親吻、啃咬。其實他剛才想咬她的脖子來著,但是怕把她的嫩皮給咬破,可一口氣憋著實在難受,就隔著衣服咬她的肩。

“放開。”蘇媯一邊躲,一邊往開推薑之齊,這男人的口水順著脖子流進小衣裏,黏糊糊的,弄的她難受。

“就不。”薑之齊喘著粗氣,手胡亂地在蘇媯胸`前摸,他咬住蘇媯的耳朵,說著最狠毒的情話:“死我也要拉著你一起,別想離開我。”

蘇媯頭往開避,她舉起簪子,咬牙狠狠道:“那你去死吧。”

正在此時,馬車忽然停下了,隻聽劉能在外邊躬敬道:“三爺夫人,到家了。”

薑之齊這才放開蘇媯,他趁著蘇媯抱孩子的空兒,猛地捏了下蘇媯的胸,聽見老婆慘叫一聲,他這才舒服了,得意洋洋地率先下了車。

將親兵們打發走後,薑之齊將大門鎖好,他十分愉悅地奔向上房。房裏暖烘烘的,讓人全身都舒坦, 回來就好,好不容易才有的家,怎麼能叫別人給破壞了!

“有病。”

蘇媯白了一眼精神奕奕的薑之齊,她替迷糊著的兒子將衣裳脫下,拉下被子給他蓋上。蘇媯從炕上下來,她揉著發痛的肩走到屏風後去拿盆,準備去廚房打點水給兒子擦擦。驀地瞧見薑之齊正在翻箱倒櫃,衣裳鞋子都被扔了一地,又在發什麼瘋。

“你翻我東西幹嘛?”蘇媯蹲下不方便,扶著腰站在一旁,不悅道:“你找什麼!”

“我的鞋。”薑之齊依舊不抬頭,十分仔細地查看櫃子以及房間的每個角落。

蘇媯越來越發覺這個人就是個十足的瘋子,她氣道:“你鞋不在這兒,在你屋!”

“真的?”薑之齊站直了身子,難掩歡欣之色,他多點了根蠟急匆匆出屋,一腳踹開隔壁屋子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