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刺客?普通武僧哪可能會弄得到這麼多錢。”凱瑟琳插了一句。
“算是吧,一個蹩腳的業餘刺客。我的名字是阿爾豐斯·泰勒,傑特是化名。”
“名字隻是個記號,並不重要。我隻知道,你是我們的夥伴,也是我們的隊友。”布蘭克一瘸一拐的走過來,伸手搭上阿爾豐斯肩膀。
生活是一杯白開水,隻要細心品嚐就會知道這裏麵充滿絲絲的甜味。
動筆寫這幾章的時候我參考過了藍鯨和象的內部結構,它們的胃裏存在少量氧氣,主要是靠呼吸帶入,而對食物進行緊密包裹是腸道功能。個人感覺即使yy,也不至於太離譜,最遺憾的敗筆是食物從食道到胃需要比較長的時間,而書裏為了配合情節需要一下就滑了進去,這才是最不符合常規邏輯的地方。
遠處隱約可以看到翻滾的沙塵,那是傭兵們拚死保護的駝隊。
該死的,阿爾豐斯估計它們離自己這幫人起碼有十裏遠,如果駝隊拋棄他們,雖然有大量的地下水可以解渴,但卻沒有充足的食物支撐到下一個商隊的到來。
誰能跑到那邊求救?他看著地上的傭兵,搖了搖頭,自己?也不可能,現在邁出一步都覺得很虛弱,跑不上兩三裏恐怕就要趴下了。
“要想個辦法讓他們知道我們還活著。”阿爾豐斯向塵頭一指。
“我曾經見到有遇難的水手用過一個方法,可能會起作用。過來幫我一把。”布蘭克說著向洛卡走去。
破爛的胸甲被解除下來,布蘭克挑出一塊最完整的甲片,抓起一把沙子在上麵來回磨擦。甲片上的汙垢慢慢被沙子擦淨後布蘭克的影像逐漸清晰起來。
這真是個絕妙的主意,反射出去的陽光肯定會把他們吸引過來。強烈而熾熱的驕陽是塔隆沙漠取之不盡的特殊資源。布蘭克和阿爾豐斯合力捧著鐵甲,不停的變換著光線的反射角度。這個動作大概持續了半個魔法時,一團蒙蒙的灰影向他們飄來。
“傑……,不,阿爾豐斯,你那個隨從來了。”凱瑟琳對邪惡生物的反應真是十分敏感,看也沒看就知道來的是誰。
“我沒看錯吧,主人,真的是您,我還以為您不會再在我麵前出現了。”變成實體後的奧帕瞪直了兩眼,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態。
“是的,我們剛從裏麵出來。”阿爾豐斯沒有像凱瑟琳他們那樣興奮。
“我記得您說過……”奧帕的身影突然憑空消失,空氣中留下它的回音,“隨時隨地都歡迎我的挑戰。”
布蘭克和凱瑟琳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這個食人魔巫師會這麼無恥和卑鄙,在主人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反戈一擊。
阿爾豐斯對奧帕的行為泰然處之,好像對這類事情已經司空見慣。腳下一錯,腳尖在沙漠上挑起大片沙塵,將身體掩蓋其中。他的體力雖然隻恢複了一小半,但完全有信心應付巫師的攻擊。
塵埃落定,阿爾豐斯已經移動到十碼開外,手掌虛抓在半空,奧帕的身體逐漸顯露出來,喉頭的軟骨被阿爾豐斯的手掌牢牢扣住。手指略一收緊,骨頭格格作響。
“知道我為什麼捕捉到你嗎?雖然我看不見你的本體,但是你活動時散發出的能量太多了,隻要分出自然熱能和身體熱能的區別,就算我蒙上雙眼你一樣逃不掉。”阿爾豐斯笑著鬆開手指,“希望下次你能做得更好一點。”
他說的輕鬆,實際上最後的體力已經耗盡。如是奧帕再狠一點,肯豁出生命搏上一把,最後的贏家肯定是它。這一局賭的是信心和決心,食人魔對時機把握得很好,但信心方麵在輸過一次之後已經大不如前。
奧帕雙手捂住咽喉,跪在地上大聲咳嗽起來,“主人,我、咳咳……”
“不用說了,你要是想以後還有機會報仇的話就去把駝隊叫過來,這幾位先生和女士需要休息。”
奧帕離開之後阿爾豐斯再也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到沙上,就算被沙子燙熟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一個魔法時之後胖會計鐵青著臉和幾個護衛帶著幾匹無人騎乘的空馬來到傭兵麵前。會計身後飄浮著奧帕朦朧的灰影。
“主人,這位先生來的時候有點不太情願,最終被我說服了。”奧帕在阿爾豐斯這裏鬧了個灰頭土臉,當然會找些倒黴蛋來發泄一番。
“各位別聽這種異類亂說,我隻是心急著向敝上回複,沒注意到你們的求救信號。”胖會計硬是擠出了一絲笑容,肥胖的臉上透出絕對的不情願,看起來比僵屍還要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