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可真讓我不安心。”席沐琛又是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恍然間那顆心根本就不在設計稿裏了,已經被某人拐走了。
一大早的陸言睡了六七個小時,等醒來的時候才是發現,原來他一直守著,竟然連手也一直抓著他的手。
臉蹭的一下,多了一抹淡紅,隨後拍了拍正畫稿的席沐琛,“你……一直都在守著?”
“你認為呢……”他的一句話,突然嚇的陸言趕緊鬆開了他的手。
“對……對不起!”
被陸言的鬆開,那隻已經被他抓的發麻的手便是啪嗒一下碰到床架。
隨之陸言又是驚的張大了小嘴,又拿起他的手,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那個……剛才手抖了,痛不痛,要不要我幫你吹吹。”
然而她的話,席沐琛並沒有想要去拒絕,反過來用另外一隻手托腮,若有所思的看著她,霍然開口,“可以有!”
“你確定?”
“確定!”
陸言無奈了幾分,然後給他輕輕的揉一下,又是抬頭看了看席沐琛,“你先把頭轉一邊去。”
席沐琛看著她那裝滿壞水的小臉,這小兔子又想幹嘛!雖說疑問,但還是乖乖的轉頭過去。
看到席沐琛轉過頭去了,隨之陸言便露出了個狡黠的笑容,然後看著席沐琛手上那點淤青,噗的一下,吐了一口唾液在他的手上。
“可以了,有沒有覺得很舒服!”陸言盡量的去憋著內心的那一股笑意,試問道,然而內心早已經是笑的要抽筋一般,最終還是控製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忽的,席沐琛輕笑,一隻手指在她麵前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老婆大人,這麼勤勞的要分享自己的唾液,不如多分享一點,我是不會介意的。”
立馬陸言不敢笑了,一點笑聲都不敢發出來,“唔……唾液有什麼好分享的!”
“老婆的唾液很美味!”
聽到席沐琛的話時,陸言才是發現原來這是給自己挖了個大坑,讓自己往下跳。
“席沐琛……你惡心不惡心?”陸言向席沐琛毫無底氣的怒喝了一聲,身體又是莫名的在打著顫。
“那也是隻對你一個人惡心……”
調逗性滿滿的一句話,忽的讓陸言更是猛的打顫,他在那麼永遠都是臉不屬於自己的,身體更是不是自己的,都不受控製。
“那你真的是,好惡心……”
“那也隻惡心你!”
陸言仍是在強調著惡心一詞,而席沐琛也是仍在強調著,隻惡心她,不惡心任何人。
最終誰都拗不過誰,雙雙投降……
“我感覺我要斷氣了,你肺活量咋這麼高?”陸言氣喘籲籲的說著,一手拍著被子,大口大口呼吸著。
“需不需要給你渡氣?”席沐琛兩手撐著床,雙眼穩穩的盯著陸言。
他的話,瞬間陸言又是感覺自己的臉紅的透底,“你……你無賴!”
“那也隻對你……”
席沐琛話還沒說完,便是立即給陸言打斷,隨後幽慢的切了一聲,“Stop,老套路了,我都知道了!”
說完,陸言感覺自己都是精神百倍,伸了一個懶腰,兩隻手便是攀上席沐琛的肩膀,“我想出去病房外逛一下!”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