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似懂非懂：“將功法同丹田相連，很厲害嗎？”
李元臉上閃過一絲苦笑。
徐悅如岔開話題：“我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這功法，是沒有卷軸的。”
“什麼？”李元一愣。
沒有卷軸。這豈不是說他方才那些都白幹了？
但轉念一想，恐怕正是因為沒有卷軸，所以這功法才獨一無二，能發出金光吧？
“你的功法叫什麼名字？”他不死心地問。
“沒有名字。”徐悅如繼續搖頭。
“既沒有卷軸，又沒有名字，那你是如何學得的？”李元又問。
“是一位前輩傳授給我的，不過這功法雖然厲害，但其體係與尋常的功法並不一樣，想要晉級非常之難。”徐悅如說。
她自然不會告訴李元，這是心脈中一個貪吃的戒靈，所散發出的威力。
若是這樣，李元這樣的狂人，說不定會冒出將她殺了，把戒靈取出來的想法。
李元有些掃興，但也無可奈何。
浪費了一次如此珍貴的機會，才曉得這人的功法根本沒有卷軸。他原本還想多看幾遍，撰寫出來留著自己修煉呢。畢竟一直撰寫下去也不是辦法，他的修為最終會降到最低，然後說不定就再也不能修煉，而且也不能撰寫了。
“你可以幫他。”戒靈的聲音忽然冒了出來。
“什麼？”徐悅如不禁問出了聲。
“嗯？”李元不解地看著她。
她忙擺手道：“沒什麼，自言自語罷了。”
心裏卻惡狠狠地問：“你方才去哪兒了。”
“符文木吃太多，有些消化不了。”戒靈說。
不知為何，徐悅如覺得他的語氣似乎和平時不大一樣，但也沒有放在心上：“你剛剛說我可以幫他？”
“嗯，”戒靈點點頭，“他如今將功法和丹田相連，這樣弊端太大，你大可借一件寶貝給他，他將今後撰寫的卷軸都用著寶物來起筆，便不會再耗損靈氣和修為了。”
“這樣倒也不錯，算是報答了他方才救我。”徐悅如道。
“你可別忘了，如果不是他，那個陸少說不定早就已經走了。”戒靈提醒。
徐悅如點頭：“我知道了，但他畢竟還是幫了一次，我隻是想兩清而已，並不想欠他人情。”
“兩清……”戒靈喃喃。
“你怎麼了？”徐悅如看得出，他今日有些奇怪。
“沒什麼。”戒靈忙說。
“別以為你不告訴我就萬事大吉了，要是你背著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知道了一定要重重罰你。”徐悅如故意惡狠狠地威脅道。
“你這女人也隻是說說罷了，我知道你是不會動真格的。”戒靈這次倒是異乎尋常的平靜。
徐悅如愈發覺得戒靈定是有事瞞著自己：“你到底怎麼了，不要讓我再問一遍。”
戒靈沉默了一陣：“如果，有一天我走了，誰來保護你？”
“自然是我自己，我總不能這輩子都依靠你吧？”徐悅如想也不想地說，“你不是有法子幫我重鑄靈根嗎，那樣我就可以有修為了，哪怕是很雜亂的靈根，我會盡力修煉，不會讓人爬到我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