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除了之前的幾處,稍加修改就成,我就先走了,我還有會要開。”

然後邊哲就像是逃離火災似得,拔腿就走。

“別走,小邊總!”向渡著急,他不想單獨和邊灃在一個封閉的房間,這太危險了,他會忍不住的。

邊哲壓根沒停下來的意思,關門跑路一氣嗬成。

他心說:我留這裏圖啥?圖我瓦數大嗎?

“喂……!”

嘭的一聲,小會議室的門被關了,向渡咬著牙,隻能看向拿著抑製劑的邊灃。

邊灃:“這裏還有一個邊總。”

向渡看著邊灃手中的抑製劑,心生一個念頭,難道要搶?怎麼搶得過呢?

向渡即使是beta的時,也是身材不夠狀的類型,甚至女alpha有時都會比他高些,更不要說勉強這個強壯、健康、能單手將他抱起來的邊灃。

“邊總,把抑製劑給我!”

向渡往後退了一步,邊灃坐在老板椅是翹起了二郎腿:“求我。”

向渡轟的一下爆開了花。

果然,邊灃是想看他的笑話吧?

“求個蛋!快給我,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

邊灃眼神在向渡的口袋處停留,向渡被他的視線弄得心虛,口袋裏的手握緊手中的打火機。

“上次,我在inks丟了一個打火機。”

向渡心中開始發緊,嘴上卻嘴硬:“一個打火機罷了,邊總還缺打火機嗎?”

“那不一樣,那是我姑姑送給我的,全球僅此一個,可以在市中心換半個衛生間。”

向渡瞬間在心裏換算了一下價格,倒吸一口冷氣,驚得差點喊出聲,他雖然也知道看起來很華貴精致,可沒想到……

邊灃目光停留在向渡那張白白淨淨的臉上,皺起來苦惱的模樣倒是看起來有些可愛,就像花朵綻放前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懂得欣賞後,便覺得可愛了不止半分。

過了幾秒,向渡沒有答話,邊灃也沒有立刻開口,隻是信息素卻沒有因為他們的沉默而停止躁動。

那一抹草莓味,背著向渡和木質書墨香氣勾搭在一塊,他隻覺信息素快要被完全包圍,牽動了那穿越同人文裏十五天的感官,幾乎要當場變成軟腳蝦。

向渡眸子沉了一下,啞著嗓子說:“我倒是在酒吧廁所裏,撿到一個打火機,不知道是不是邊總的。”

“拿出來我看看,”邊灃那帶著強烈侵略意味的信息素悄然彌漫了整個會議室,同時違背他的遺誌,悄然和那一抹甜膩的香味糾纏,他皺眉。

邊灃一直文雅或者說假裝優雅的臉上出現皺眉的表情,向渡因此變得有些小心翼翼,從口袋裏掏出打火機,放在潔白的掌心中。

他手腕很細很白,邊灃心說,他以前怎麼沒有注意到。

“就是它,”邊灃作勢伸手去拿,卻被向渡細白的五指閉攏,將打火機收了回來。

“你和我換,給我抑製劑!”向渡因為這個動作而大喘氣,順勢往後坐去,癱在沙發上。

潔白的脖頸因為信息素發作而變得薄紅,像是平靜的海麵刮起浪花,或許下一刻會更強烈。

向渡覺得自己像是在風暴中搖曳的花枝,被那窒息般的信息素席卷,可他握著那打火機不放,像是握著自己心髒。

——————叩叩叩。

“您沒事吧?”

從門外傳來小心翼翼的聲音。

是邊灃的秘書,她剛剛聽聞向渡和邊灃在這邊談設計,有些不放心,但是邊哲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她不是不放心邊灃,而是擔心向渡。

他們之間的矛盾,秘書聽說過,這不是什麼小矛盾,以邊總那種總在人前極盡風度的作風來說,那可是“勢不兩立”的死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