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總很可能會辣手摧花!
當信息素開始悄然擴散開的時候,秘書很果斷的開了門窗和通風係統,而當邊哲出來之後,她更是暗道:遭了!
“這是什麼味道?”
“是信息素嗎?”
“是omega的信息素嗎?這麼濃鬱,難道公司裏有人發倩了嗎?”
邊式集團,公司的內部規章製度是很嚴密的,絕對不能在供暖公司施放信息素影響其員工工作,當然,總裁除外。
居然有人膽大包天,在公司裏施放信息素!?
這太不可思議了,樓下的員工層開始略微的騷動起來。
“打開窗戶,意外事件,認真工作,”秘書很快穩住了場麵,麵上冷靜得入老狗,內心慌得一批。
從容易散發信息素的辦公室退了出來,向渡拒絕邊灃的攙扶,雖然他那微微鼓起肌肉的手臂看起來十分想令人靠上去。
向渡搖搖晃晃地走向總裁辦公室,白皙的側頸已經發了細細密密的汗水,半個月長出來的一些劉海貼在腦門上,狼狽極了。
這裏相對封閉,信息素不容易溢散出去。
邊灃關門,打開空調,將向渡塞到總裁休息室的衛生間裏,然後在自己的辦公桌尋找什麼。
找抑製劑,他也要。
該死的,他從來不在辦公室放這個,他原本是不需要的。
向渡顫唞著手,顫顫巍巍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開始摸抑製劑,可是越著急,越容易失誤,反反複複摘了五次,都沒有把針頭封閉塞打開。
外頭敲了敲門。
“你好了沒?”
“沒、沒有,你別進來。”
“我不進去,”邊灃語調裏帶上一些譏諷的意味,難道他還會開門進去趁人之危嗎?
可當邊灃聽到門縫中泄露出來的聲音後,覺得剛剛的想法可能會被推翻。
終於,向渡打開了抑製劑,伸手去夠自己的腺體,找不到,他找不到。
細白的手指不斷尋找後頸上的腺體,可是因為未完全形成,他無法根據凸起去尋找腺體。
“還沒好?”低沉的嗓音從門外傳來,因為隔著一層門板,聽不出情緒。
“沒有……我、我找不到,操,”向渡打開了淋浴,涼水衝刷而下,讓他清醒了不少。
“我進來幫你。”
“不,你別進來。”
向渡在迷迷瞪瞪的熱度中,沒有忘記鎖門,他就擔心邊灃會進來,看到他這幅狼狽的樣子。
他們可是當了好多年的死對頭,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這裏是邊灃的休息室,在他第一時間發現衛生間被反鎖的時候,就已經從櫃子裏拿到了鑰匙,然而卻因為對方的話,遲遲沒有打開。
邊灃對著外麵的秘書說:“去,去給我買抑製劑。”
在總裁辦公室不敢放鬆警惕的沈如亞立刻撥通了人事的電話,可邊灃卻說,“我讓你去買。”
沈如亞愣了一下,心說和是要支開我嗎?
沈如亞:“好的。”
樓下便利店就有賣,根本無需走太遠,但是她仔細想了想,邊灃的意思,難道是要她消失,方便辦事?
便慢悠悠地往下走,拖延時間。
然而這便是沈如亞會錯意了,邊灃是不想驚動人事,才讓她去買,情況自然是萬分緊急,然而卻遲遲沒有等到沈如亞回來。
看著手中的鑰匙,他還是轉動了衛生間的鎖。
剛剛找到腺體的向渡被突然開門而入的邊灃嚇得手抖了抖,抑製劑掉落。
“我、我不是鎖了門,你不是說不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