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這是一個力量的代名詞,而這個所謂的忍者世界,也終將不會長存於曆史。
大名們終於發現了這個重大的問題,即便他們被忍者所保護著,或許總有一天,力量才會真正統治一切,而他們,隻會成為階下囚,淪為社會的底層。
這些所謂的大名,終於堅定了自己的意誌,召集所有的大名,開了這個秘密的「會議」。
而這可笑的會議的最終結果,就是忍者的滅亡。
他們最終了開啟傳說能夠實現任何願望的極樂之匣,那是六道仙人時代的終極兵器,封印其中的妖怪“悟”能以讀心術破解任何攻勢,還能夠永久操控吸入匣中的人們,在過去曾經毀掉許多國家。
隨悟而生,隨悟而動,隨悟而終。他們還是找到了那個沉入海底的黑匣子,這隻神秘的箱子,能實現打開者的一個願望。
匣內並非隻有毀滅和恐懼,這個匣子,曾經控製著這個世界的發展,控製著每個個體的誕生、生存直到毀滅。
喜、怒、哀、樂,分布在極樂之匣的四麵,而悟的本性,也並不是毀滅和恐懼,那是六道仙人為了維持忍宗的延續,以陰陽之力創造了此物,為的就是以此來控製這個充斥著查克拉的忍界。
極樂之匣,曾是整個世界的中心。
鳴人所堅持的忍者之夢,終究還是破滅了,曾經被他們錯認為是「玉」的,需要保護的各國大名。忍者並沒有因為輝夜的降臨而感到恐懼,他們成功地封印的輝夜,為了實現他們心中的忍者之夢。
大名們手起刀落,摧毀這個或許可笑的忍者之夢,從而建立起他們自己的夢想,一個沒有異能的國度,以至於更改了曆史。
忍者世界中,每一位年輕的忍者都在開拓著屬於自己的忍道。他們成功地把這個原本太陽下最值得驕傲最光明無限的職業,描繪成隱藏在黑暗中,用世界上最強大的毅力和最艱辛的努力去做最密不可宣和隱諱殘酷的事情的忍者。
輝夜遲早是會再度降臨世間,即便陰陽之力的封印再怎麼強大,身為忍者的始祖,怎會被分散的查克拉擊敗。
黑絕本身就是一個例子,輝夜能夠再將被自己的兩個孩子封印之前,能夠將自己的意誌化為實體,那麼她在被第七班封印之前,留下一部分自己的查克拉在人間,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就好像六道仙人一般,他目睹了因陀羅和阿修羅的兩個轉生者數代的爭鬥,他隻能放任不管。
他所創立的忍宗被破壞了,忍宗變成了忍術,代代相傳的神話故事,使得他成了所有忍術的開創者。
一族為何物,村子為何物,忍者,又為何物。
這三個詞在不同的人心中有著不同的象征,不同的信仰,通往忍著之夢的那條忍者之路,台階卻在中途崩壞,使得無數人跌落了下去。
沒有了忍者的世界,沒有了代表力量的查克拉,究竟如何與輝夜抗衡,即便陰陽二人至鳴人與佐助為止,他們仍堅信,新的「玉」會做的比他們更出色。
鳴人與佐助第一時間想到的一個名字——斑,曾經使宇智波的首領,十尾人柱力,前一任的六道仙人長子因陀羅轉世者,被世人將其和千手柱間合稱為“最強忍者”,曾和千手柱間合作建立了木葉忍者村。
戰國時期,各個忍者族群僅僅受雇於人,沒有固定的組織、國家。當時的忍者為了存活,甚至連姓氏都不能隨便透露。忍者和平民的平均壽命隻有三十歲左右,導致平均壽命大副下降的重要原因之一即:連幼小的孩童也要上戰場,而大量的孩子就這麼輕易地死在了戰場上。當時,最為強大的兩個族群——森之千手一族和團扇宇智波一族,曆史的淵源賦予了兩大種族無法擺脫的宿命,兩大族群無休止地交戰著。長久的戰爭,使兩大族群疲憊不堪。作為兩大家族的成員,宇智波一族族長之子——宇智波斑同千手一族族長之子——千手柱間就這樣因緣巧合的相遇了。殘酷的戰爭,給世界,也給這兩個宿命的家族帶來了巨大的創傷,斑有四個兄弟戰死,柱間的兩個兄弟也因戰爭夭折。
一次偶然的相遇,兩個並未透露出自己姓氏的少年,兩個對戰爭同樣厭惡但卻不得不站在對立麵的年輕忍者,通過一次簡單的對話,開始了兩人糾葛的交集。當時的兩人,擁有著同樣的理想,但對於理想卻有著不同的理解,二人經常站在河的對岸,交換著自己的想法,千手柱間提出用簽署協議和設立同盟的方法來結束戰爭,宇智波斑認為和平需要堅持自己的意誌和足夠的力量,否則一切都行不通,於是整日和柱間修煉和談論關於未來的話題。兩人通過打水漂、爬山、對練、嬉戲的方式逐漸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誼,二人的羈絆隨著時間的流逝不斷加深,兩個孩子甚至談論著將來建立村子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