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櫃裏的書大多是經濟,政治,民生之類的書,也有一些古今名著,還有一些男性喜歡看的雜誌,比如軍事天地之類的。
楊辛暗歎,他真的是博覽群書,知識淵博,心裏對他的敬佩又增加了一層。
她擦玻璃的時候,很細心,亦很舒心,先是用濕抹布擦一遍,然後再用幹抹布擦一遍,不一會,玻璃就亮亮的。
然後,她又將桌子,和電腦仔細地抹幹淨,最後,用手試了下,真的一點灰塵都沒有了,才罷休。
打掃幹淨後,楊辛先是躺在大靠椅上,她可以想象的到梁之郴坐在上麵的樣子,一定是很認真地看著書,或者是思考問題。
發了會呆,覺得無聊了,於是她到書櫃裏尋書。往常她喜歡看點言情的,今天打算換下口味,看點名著,看著一排排名著,她隨手拿了本《基督山伯爵》。
興許是有些年頭了,書的外皮有點陳舊。楊辛蹲在地上,隨手翻開,發現書本中間有些不平,於是又翻到那頁,一張照片就從裏麵飄落在地上。
楊辛撿起,一對年輕的男女站在公園柳樹底下,男的俊眉朗目,女的柔情似水,小鳥般挽著男子胳膊,頭則親昵地靠在他肩上。原處,夕陽的餘暉散落在他們身上,構成一幅金色的畫麵。
她正想將照片夾回原處。
門卻被推開了,梁之郴站在那,沉聲道:“你在幹什麼?”
正文 吃醋
楊辛很詫異他的態度,不過是一張照片,值得那麼緊張嗎?她將書本放回原處,起身,一言不發,從他身旁走過。
梁之郴走過去,抽出那本書,翻到了那張照片,抽出,然後放在書桌裏那個上鎖的小抽屜裏。
他躺在靠椅上,有些疲憊,晚上又應酬了一大幫人,一路上急著想回家。剛回家,見書房的燈還亮著,就推門進來,見她翻著那本書,心裏感覺就不妙。其實隻是一張許多年前的照片,如果不是她找出來,他都忘了。
梁之郴閉眼假寐了一會,還是起身上樓了。
回到臥室,見露台上身影佇立,看起來有些單薄。他走過去,環住她的腰,下巴貼著她的額頭。楊辛扭動身子,欲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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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雙手加緊力道,箍得死死的,輕笑,“生氣了?”
“有什麼好氣的,我不該看你的寶貝照片,是我不對。”楊辛賭氣地說。
梁之郴眼裏的笑意更深了,“我怎麼聞到了一股酸味啊?”
“你鼻子失靈了。”楊辛臉上的紅暈與夜色混在一起。
梁之郴用力地深呼吸,“你洗了澡,頭發還有淡淡的洗發水的香味。”
鼻子又湊近頸部,“身子也很香。”
溫熱的鼻息吹拂著散亂的烏發,橈得她頸部癢癢的,可她並不想推開。
在這樣的秋夜,站在自家的陽台上,身後有個自己的男人,緊緊地抱住自己,看著萬家燈火,還有什麼可求的呢?
風有些微涼,可心是火熱的。
“辛辛,那照片沒什麼的,隻是大學時的一張合影。”他還是解釋了,盡管有悖他一貫的風格。
楊辛食指放置唇邊,做個噤聲的動作,“不用解釋,我明白。”
梁之郴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一根根的輕吻。
每親一下,她的心就就像是水中的漣漪,泛起一圈又一圈。
她驀然轉身,踮腳,環住他的脖子,送上親吻,隻是貼著他的嘴,就感到溫暖了。
梁之郴先是一呆,她竟然也會主動?隨之反客為主,手托著她後腦勺,加深了吻。他吻得細致,纏綿,從未有過的耐心,一遍又一遍。
月光偷偷躲在雲層後麵,看著他們,倆人的身影重合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幾天後,楊辛去幼兒園接貝貝,碰見章露。
一見麵,章露就拉住她的手,“你最近皮膚越來越白嫩了,在哪做的美容啊?”
“你還不了解我,我哪有那個閑情逸致,最多也就在家裏敷點自製的麵膜,一個月也沒兩回。”
章露仔細瞅瞅,笑著說:“看樣子是你們家那位把你滋潤得太好了。”
楊辛笑著捶她,“你也不錯啊,人清瘦了些,可精神比以前好了。可見孫斌也沒少下功夫。”
“不談他。”章露擺手,“我算是想通了,女人不要圍著男人轉,要不然他以為你離不開他,可不就拽了。”
楊辛覺得她話裏有話,正想問清楚,不料鐵門打開,小孩子排著整齊的隊伍,正走出來。
妞妞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奶聲奶氣地叫了聲,“媽-媽。”
章露一把抱住她,指著楊辛問:“這是誰啊?”
“阿姨好。”
楊辛衝著她紅撲撲的臉狠命地親,“乖妞妞,我要有這樣一個女兒就好了。”
貝貝此時跑來,聽到後,不高興地拉著她的衣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