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就這樣不遠也不近,不冷也不熱地耗著。臨近生產的時候,她也沒心思在找麻煩了,挺著大肚子,幹什麼都不順心。走路累,睡覺更累,躺著不舒服,側著也難受。睡覺時半夜得上好幾次衛生間,第二天醒來精神就不好。
有天晚上,她睡得迷迷糊糊,又聽到門鎖扭動的聲音,不過太困了,眼皮倒沒睜開。沒多久,就感覺一雙溫暖的手撫摸她的小腿,力道漸大,不停地搓揉,平常腫脹的小腿就舒暢不少。不久,熟悉的氣息襲滿全身,聞著聞著,滿心的煩躁就消散了,那晚她睡得格外的香甜。
此後,梁之郴回家的時間又漸漸規律了。楊辛一心想著預產期,每天算著日子,也沒工夫給他臉色。
59、驚天變(二) ...
臨產前的前幾日,家裏氣氛靜謐,隻有她偶爾會焦灼。
晚上,呆在臥室,坐也不是,睡也不是,看著床上空空的另一側,她索性下樓,不由自主地就走到書房門口,推開虛掩的門。走進空間,一股嗆人的煙味直撲鼻尖,她掩住嘴鼻,緩步向前。
坐在靠椅上的梁之郴掐滅煙火,起身打開窗戶,清新的空氣伴著清風吹進,房間渾濁之氣頓時消散不少。
楊辛看著他,今天的他和平常不一樣,麵色暗淡,嘴唇緊閉,像是遇到了煩心事。通常,他在家裏,就算不是笑口常開,可也不會眉頭緊鎖,一般都是一副淡定從容的模樣,仿佛萬事皆在掌控中。這樣的他,是很少見的。
她走上前,久久地看著他,“之郴,你遇到什麼煩心事了?”聲音是少見的溫柔。
梁之郴握住她的手,“爸爸退下了。”
她的手微抖,裝作若無其事地問了句,“他到了退休年齡了?”
“沒有,是自己主動要求病退的。”梁之郴眼眸墨色加深。
“他病了?”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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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有人要讓他下台?”她小心翼翼地問。
“官場上的鬥爭,恰巧他又被別人抓到小辮子了,還好沒有牢獄之災。”他淡淡地回應。
乍聽到這個消息,她滿心歡喜,可見他麵色陰沉,心頭又蒙上陰影。
感覺到她的手溫度微涼,梁之郴皺眉,“上樓早點睡覺去,都六月了,手還這麼涼。”
晚上睡覺的時候,楊辛並沒有想象中的歡暢,一下想到梁有成隻是辭了官職,受的懲罰未免太輕了。一下眼裏又浮現梁之郴的眼神,暗淡,陰鬱。畢竟是父子,梁有成下台,對他以後的發展多少會受影響。
她側著身子,想著心思,卻是睡不著了。他的手適時地從她腋下穿過,放在胸房。
“辛辛,你那裏好舒服。”他的氣息拂在她的頸脖。
楊辛沒有動,他也許累了,隻是想找個方式放鬆。他的手加大了勁,跟揉麵粉似地,不停地揉捏。兩人幾個月沒有如此親密的舉動,她也格外受刺激,那裏脹/癢難忍,不禁輕輕呻[yín]。
梁之郴像是受到了鼓勵,身子貼得更緊,嘴裏低聲喊著,“辛辛,辛辛。”每喊一聲,她的心就軟了一分,恨不得能與他緊密無間。
他的呼吸漸粗,嘴唇啃噬她的肩膀,低聲喃喃,“辛辛,我們別鬧了。”
溫柔的話語打碎了她偽裝的麵具,楊辛渾身癱軟,隻願化作一根藤,緊緊纏繞她。她麵色潮紅,腿繃得筆直,突然一股熱浪從下/體湧出,隨即腹部一陣疼痛。
楊辛大驚,按住他的手,“之郴,我肚子痛。”
梁之郴停止了動作,“難道是要生了?”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梁父和楊父間的糾葛,本來不想寫的,有點虐,可不寫總覺得不完整,所以還是寫了。下章就結尾,內容比較多,會晚幾天才發。還有就是會寫一兩個番外,大家想看誰的,可以告訴我。番外可以寫甜蜜點的,畢竟馬上就是春節了,算是提前送給大家的禮物。
60
60、終曲 ...
當晚,楊辛就被送進了市婦保,兩個小時後,剖腹產下一對龍鳳胎。晚上,梁之郴一直守在她身邊,好在房間有兩張床,近黎明的時候,他才得以上床小憩一會。
楊辛入睡前看了兩個寶寶,皮膚皺皺的,頭發倒是烏黑,可能是懷孕的時候,她吃了很多黑芝麻的緣故。她本想抱抱,可腹部痛,渾身無力。
第二天,李秀芬來了。見到雙胞胎又喜又憂,喜的是兒女雙全,憂的是一下就兩個,很難照料。她跟梁之郴說出了顧慮。
下午。梁之郴帶來了一名月嫂,四十多歲,有十多年的從業經驗。她一來,就抱起大寶,送到楊辛手裏給他喂奶。楊辛的乳/房脹得難受,待他的小嘴吮x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