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段(1 / 2)

同意。”男的也不含糊。

“就你媽和我爸的關係,我想著就惡心,我現在看著你更惡心。”

“那你就惡心一輩子。”

“你還要不要臉。”

“和你在一起,我早就不知道什麼是臉皮了。”

起初還惡聲惡氣的女子突然就嗚嗚嗚哭了,而且哭得是感天動地的,四周的人都轉頭看著他們。

男的慌了,抽出紙巾,小聲地哄,“好了,大家都看著我們了,你就別哭了,算我求你了。”

“那你答應我分手我就不哭。”女人眼睛紅腫地說。

“寶貝,除了分手,什麼都行,就算你要我的命都可以。”男的語氣溫柔,可態度堅決。

女的聲音漸小,“我要你的命幹嘛?盡說些不吉利的。”

男的握住她的手,“那我們就一輩子在一起。”女人使勁抽出,無奈力氣不夠,另一隻手就不停地錘打著男子的胸部,男子就任她捶打,也不還手。

最後,當然是倆人摟抱著出了酒吧。

梁之郴羨慕地看著倆人的背影。他在想,他和楊辛能否開誠布公地談談,就算是他父親害了她父親,可那是上一輩的恩怨,和他倆人又有什麼相幹呢?

念頭一出,梁之郴才發現原來他的心早就做出了選擇。前幾天和父親通電話,父親問他過得怎麼樣?他就明白了父親的心思,當然是想他和楊辛離婚。他當時的回答是,他想維持現狀,讓父親不要插手。父親也明白他的想法,隻是長歎一聲,說對不起他。

和她談談,她如果是和他一致的想法,那當然就皆大歡喜了。可萬一她有別的想法,那不是推著她離開。既然她想隱瞞,那就讓她隱瞞,隻要她高興就好了。如果她想報複,那就把每天當做是和她在一起的最後一天,父債子嚐,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想通了,他的心無比的愉悅,回家的腳步也輕快許多了。

回到家,他先去嬰兒房,門半掩,他輕輕推開,月嫂正在給孩子蓋被子。見他來了,忙起身。他擺擺手,示意她坐下。然後走上前,看了大寶,小寶,他們睡得很香甜,他俯□親吻他們的嬌嫩的嘴唇,心裏像是流淌著一首舒緩的樂曲,每個音符都在跳躍。

回到房間,楊辛正看著電視,見他來了,不冷不熱地說了句,“今天應酬結束得挺早,難得見你十點鍾前回來。”

他也不生氣,走到床邊,握住她的手,“寂寞了,那我以後每天都早點回來。”

“別,我可受不起,別為了我耽誤你的正緊事。”楊辛依舊沒有好臉色。

“真生氣了?眉頭都皺了,不漂亮了。”他伸手撫平她的秀眉

60、終曲 ...

楊辛眼睛盯著電視,對他的話置若罔聞。

如果她現在對他溫言細語,曲意奉承,他倒會懷疑她的真心。見她不理不睬的,心裏倒安心了,這女人確實不會演戲。

他上床,挨著她坐下,嘴唇突然就含住她的耳垂,含糊地說:“老婆,你真香。”

楊辛半邊麵頰發熱,渾身發軟,手作勢推開他,剛堵在他胸`前,卻被他壓住。

他的唇順勢輕吻她的頸脖,楊辛胸`前脹痛,撲哧一聲,奶水噴濺出來,沾濕了單薄的睡衣, 暗紅色隱約可見。

梁之郴呼吸急促,低聲說:“老婆,給我。”

楊辛閉著眼,任他為所欲為。

從懷孕後期至今,倆人近半年沒有親熱,這一旦爆發,無疑於火山爆發,他的熱情空前高漲。起初還顧忌她的身子,有所克製,到了後來,他已經無法抑製自身的需求,不斷地向她索要。而她也不斷地付出,直到再也無法付出。

這場愛酣暢淋漓,像是一首磅礴大氣的樂章,每一個音符,都是多情而美妙的,讓人沉醉其中,難以自拔。

事後,梁之郴抱著她入睡。在進入夢鄉的那刻,他浮現一個念頭,如果就此一睡不起,那也沒什麼可怕的。

第二天早上,楊辛摸著被褥的餘溫,不知是喜是憂。最近一段時間,他總是早出晚歸,她心裏其實是有氣的。也曾想過,不如借此和他分開,那就不會再有煩惱了。現在的她,夾雜在親情與愛情間,一顆心總是飄搖不定。

有時她也想過,不如就此和他攤牌,告之他真相。可結果無非就是他願意勉強和她在一起,或者是他轉身就離開。想到後一種可能,她的心糾纏在一起,酸楚難辨。

如果從沒有和他在一起,她也許會習慣一個人的孤寂。可她和他在一起三年多,享受了他的溫存,照顧,關心,體貼,再讓她回到一個人的日子,她想想就可怕。更現實的是,倆人間還有兩個孩子,想到分開後,孩子管陌生人叫爸爸媽媽,她簡直要瘋了。

思前想後,她做出一個決定,對不起,爸爸,她想和梁之郴在一起,哪怕是以後要受老天的懲罰,可至少現在,她聽從了心的選擇。

一年後的某個周末的上午。

梁之郴抱著小寶,楊辛抱著大寶,在別墅前的草地上漫步。

“大寶,你太沉了,快下來走走。”楊辛放下他。大寶衝著她笑,手插在腰間,“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