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我這麼遠,怎麼能體現咱們的密不可分呢?”
她一下子就貼在楚律風身上,卻沒有那麼害羞,大方地另一隻手扶住他寬厚的肩膀:“好啊,你說怎麼跳,咱們就怎麼跳。”
其實他也是把以前的幾個舞步記起來而已,也就照著記憶教她,偶爾記錯一個,對不上節奏,寧雅竹就大聲嗬斥他不會跳舞,兩個人打打鬧鬧地一晚上,一曲倫巴沒跳完,倒是把兩個人都累得筋疲力盡。
她尖叫:“楚律風,你的手放哪兒?”
他們的右手相握在一起,楚律風從背後抱住她,兩個人身體之間一絲縫隙都沒有,而楚律風的另一隻手就放在她前胸的位置,所以她才這麼大叫起來。
“叫什麼?不就是這麼跳的麼?枉你還學了這麼長時間的舞蹈,而且,你是現代人還是古代人?吃你豆腐也不是這麼吃的。”
寧雅竹使勁兒一掙,把他推開:“楚律風,我這真是引狼入室!我要睡覺了,不練了。”
楚律風百折不撓的精神始終貫徹在寧雅竹身上,走近她,輕撫著她的頭發:“竹子,生氣可不好看。”
他突如其來的溫柔讓寧雅竹有些無所適從,別扭的躲開他的手:“楚律風,說真的,你條件這麼好,又沒有不良嗜好,為什麼到現在都不交一個女朋友?”
他們兩個在一起大多時候都是打打鬧鬧,很少有現在這種安靜的氣氛,而這種氣氛才適合說正經的,例如談心。
楚律風一笑,轉身坐到沙發上休息:“什麼時候你也關心起我的終身大事了?”
寧雅竹這麼一說倒是仔細回憶起來,楚律風好像真的沒有交過其他女朋友,高中那會兒她和他關係好,很多人又知道了她是江北的女朋友,所以很多女生都倒追楚律風,她雖然幫著遞過不少禮物情書一類的東西,但還真沒見楚律風對誰上過心。
她想了想,才問:“你不會真的……”
楚律風雙目灼灼看著她:“真的什麼?”
寧雅竹吸了一口氣,歎道:“律風,這樣不好。咱們這麼多年的情誼,拋開伯父伯母不說,這個社會也不會把這種事情看的很正常……”
楚律風皺了皺眉:“你說什麼?”
“不過,作為你的朋友,我想我還是能理解你的。說吧,到底是哪個男人把你迷成這樣?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寧雅竹問得很是認真。
楚律風忍無可忍:“寧雅竹!你……”
寧雅竹睜著眼睛無辜地看著他:“難道我說錯了?”
楚律風二話不說,伸手摟過寧雅竹的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按住她的頭,吻了下去。
寧雅竹當場愣在原地,她萬萬沒想到楚律風會吻她,更何況是在這種孤男寡女,幹菜烈火的趨勢之下,她一個激靈忙推開了楚律風,皺著眉看他:“你瘋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親她,但是卻是第一次在這種曖昧不明的氣氛之下親她,所以她十分窘迫,到現在為止,親過她的也隻有江北和楚律風。
楚律風盯著她,一瞬不瞬:“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GAY。”
寧雅竹別過頭:“誰知道你是不是?難道GAY不親女的麼?”
“竹子,你不知道了吧?真正的GAY是不會親女人的。”楚律風笑得很是邪魅:“怎麼樣?還想試一試?”
寧雅竹氣憤:“不用了。你,回去睡覺。我要休息了。”
“是休息還是玩遊戲?我聽說你們今天有幫戰啊。”楚律風依然悠然自得:“不然再練習一遍?”
寧雅竹嘴角抽[dòng]兩下:“最後一遍。行不行都是它了。別老拿我玩遊戲的事情威脅我。玩遊戲怎麼了?玩遊戲有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