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我又想起那滿屋子的家具,和一應伺候的小丫頭,比起我在現代的平淡無奇,我穿過來到底對不對呢?這年佩瑤據我所知,最後可是抑鬱而亡的,下場淒慘。
轉念一想,現代的我活的未必瀟灑,最後不過也是平淡的死了、火化了、入了墳場了。最現實的是,我就算想平淡的死了、火化了、入了墳場了,現在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去。
好吧,既然我不想入雍邸,也暫時回不去,那就先逃出去再說吧。至於具體逃到哪兒麼,我北方女子的最大夢想揚州一遊。好吧,那我訂下我的穿越逃婚第一目的地:揚州!!
至於怎麼逃出來的,我就不必解釋的太詳細了。你想啊,那個年佩瑤,肩不能擔擔手不能提籃的,三尺寬的河溝估計都跳不過去,也難為他有逃跑的決心和行動了,欽佩之。
我就不一樣了,雖然當了幾年的老師,把學生時代刻苦鍛煉身體的優良傳統給忘了,腰間也長了些許的小贅肉,可咱畢竟是有基礎的,好歹也是通過軍訓正經曆練過高考的大學畢業生。更何況,不論是學生時代,還是當老師的幾年間,看準了機會逃課都是我沒丟下的功夫之一。比如翻牆拉、爬門拉,都不在話下。
鑒於此,大概一個禮拜之後的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裏,我卷了細軟成功逃出了年家大院,還帶出了那個子墨丫頭。
我實在是不想帶這個累贅來著,隻是,準備出逃的當天晚上,她賴在我房裏死活不去睡覺,眼看著到了年家大院護院力量最薄弱的鍾點,爹爹和同僚敘舊未歸,跟娘請了晚安打發她睡下了。這大好時機,再不走恐怕就再沒機會了。因為,上午二哥帶話過來,要我仔細加緊練習穿那花盆底,言外之意就是,待嫁!!
我隻好和子墨說明了原委,看著她越張越大大嘴巴,我幹脆告訴她,如今她隻有兩條立刻走,第一,跟我再次出逃;第二,被我捆起來扔床下,然後明天被我爹一頓爆揍!
沒想到子墨到是幹脆,拉著我胳膊說:“小姐,你就算再逃一萬次奴才也陪你,奴才這條命是小姐給的,什麼時候小姐想拿回去都行。上次我告密是因為小姐選的時機不對,我才……”
我及時打住了子墨的懺悔,因為,再不走,一切都晚了。更因為,深更半夜的,我和一個封建大家庭裏的小丫頭討論什麼逃跑時機,怎麼聽怎麼不靠譜……
往常看電視,人家小姐出逃,丫頭都是幫忙最大的那個。可我這個貼身丫頭,卻總是給我扯後腿,我在心裏問候了若幹次那些無量導演的奶奶……
翻牆的時候,我讓她給我扶梯子,我先爬過去。結果人家因為害怕差點兒把我從牆上哆嗦下來,沒辦法我隻好讓她先上我在梯子底下伺候著,她卻說她不敢上那麼高的梯子。
我這個吐血,隻好威脅她,不趕緊翻過去,再被老爺抓住我就賣她到怡紅院去。她這才打足了精神,一閉眼一咬牙翻了過去。結果,我翻過去之後,她正坐在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