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冷著一張臉說:“空屋子也不該你們這麼沒禮數的闖進來。我回書房了,福兒記著回頭挑個丫頭過來伺候佟公子。”畢竟是自己的貼身奴才,四爺雖然冷臉慣了,卻也沒太為難項鈴。

四爺這麼處理,項鈴到是覺得有些意外了,放在以往怎麼也得在這屋子跪上一個時辰才是,四爺說那叫長記性。這次見四爺沒罰跪,便和福兒過了個眼神,忙點頭稱是。

四爺又看了看床上的我,轉頭走了,到門口時又停住了,背對著屋子吩咐:“今兒要侍寢。福兒安排丫頭裏挑一個吧。”

四爺這話算是把項鈴累了個外焦裏嫩,那個喚作福兒還算清醒,忙跪著應承到:“回爺,送書房麼?”

四爺又是一愣,過了一會兒才說道:“算了,太晚了免了吧。項鈴到我書房回話”這才甩了袖子,離開了。

項鈴倆人撅在地上恭送了四爺,好一會兒項鈴才小心的問福兒:“侍寢?別說在這揚州別院,即便是在京城爺自己的宅子,爺尋常也不要人侍寢的,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福兒搖了搖頭,說:“興許吃酒了?剛才我看到爺在那佟公子身上……”

話未說完就被項鈴捂住了嘴:“你想死啊,爺的事情也是你瞎猜的?爺平日裏連女色都不怎麼沾,怎麼會好那個……”

說著,二人又下意識的往床上看了看,抽了一抽麵色慘白的慌忙走了。

和福兒分開,項鈴一個人到了書房外深呼吸了一下,才踏進門檻,停在了門前兩處躬身說道:“爺,奴才回話來了。”

“恩,”靠在椅子上養神的四爺問:“打聽出來了?”

項鈴上前兩步說:“回主子,子墨喝醉後隻說佟公子是和家人賭氣逃家的,其他的沒來得及說便睡著了,奴才明天繼續了打聽再回爺。”

四爺這才睜開眼起身,在案幾前踱了兩圈後,問項鈴:“你跟著我也有年月了。依你看,我在女色上是不是太禁錮自己了?”

項鈴嚇了一跳,這種事怎麼能是自己隨便評議的,可四爺平日不會輕易透露心思,隻好又往下躬了躬身說:“爺不是信佛麼,淡泊名利、寡素日常是自然的。爺這境界,我們學也學不來呢,爺是多慮了吧?”項鈴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四爺的臉色,生怕一句話不妥四爺翻臉。這種事情,委實不太好說,一個不慎就會得罪了主子。

四爺聽了這話坐回了椅子吩咐:“你下去吧,你和我這話當沒聽到過。繼續在子墨那裏打聽好了回我。過幾日回京,告訴佟公子鄔思道上京了,約莫佟公子會一起走,你變答應他帶他一同回京。”說完閉眼不再說話。

項鈴應了,倒退著出了書房,帶上了門走了。

四爺睜開眼囔囔自語道:“我莫不是禁欲太久,竟然會對個男子動心思,怎麼會這樣……”

四爺有些醋了

比起四爺的糾結,大天亮睡醒的我更是悲憤。本來喝酒之前還想著要提防要提防的,結果喝上酒便什麼也提防不住了。

自己本來也不是那麼愛喝酒的人,作為個女人,逢年過節的喝上一兩次兩三次的,誰也說不出來什麼。

隻是,我是個逢酒必醉的女人,如果單純的逢酒必醉也還好說,隻是我的酒品極差,逢酒必醉醉了就鬧事。

最嚴重的那次是教研組聚餐,我醉了之後硬是讓教研組長送我回家。

那色狼初來乍到以為我暗示他,結果在撲上我的時候,我正做夢成女俠了,一記斷子絕孫腳差點沒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