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鈴這才鬆了口氣,抬手介紹說:“佟公子,這位是我們爺的貴客性音大和尚,如今確實在這裏守著靜仁兄的。靜仁投親未果反遭迫害,身付重病流落至此,不能輕易動地方。”
我這才看了看著酒肉不忌、一身破爛溜丟油膩膩僧袍的大和尚,略躬身算是答話,卻轉身看著項鈴陰沉著臉色說道:“那幹嘛還不給治?看樣子他受罪不輕,就別在折磨他了。”這和尚也太不把佛祖當回事了,酒肉不忌的,我有些喜歡……
項鈴唯唯的稱是,那大和尚卻甕聲甕氣的說:“這位公子哥兒說話忒也沒個章法,你急你救個試試?別站那不嫌腰疼啊!!”說完狠呆呆的撕了一口蠟鵝,這可愛的。
項鈴聽他一說話便開始拉扯他那破僧袍,直到說完了才把那和尚拉的俯下`身,項鈴在和尚耳邊不知道叨叨了些什麼,那和尚居然馬上變了態度對我說:“公子莫急,我也是準備填飽了五髒廟就施手的。”
這項鈴說的什麼一句話咒語?難道是濟公那句“唵嘛尼嘛眯忸”?找了機會逼著項鈴教教我才是。
不過最有可能的是他拿了我是愛新覺羅老四小老婆的身份去嚇唬性音了?這個項鈴啊,還跟我裝什麼不知道,你看拿著那些個私密到處賣弄的,噯……
我們這麼一吵吵,鄔思道居然就被吵醒了,性音大和尚說完已經徹底變了一個人似的,扶鄔思道坐好,從背後行功給鄔思道治病。
隻一刻工夫,鄔思道再睜眼時已經雙目清涼,再試,居然毫不費力的就起身了。
可能那大和尚怕我再說什麼,趕緊說到:“鄔先生先前身子羸弱,先生讀盡三墳五典八索九丘黃帝內經金匱要略,當知道陳府不用急藥,放屁容易收屁難……”
說著說著大和尚就恢複了自己的本色,項鈴卻趕緊退了和尚一把,和尚隻好掏出那塊蠟鵝說:“阿彌陀佛,你們是富貴中人,不識六祖養生法門啊,罪過罪過。”說完繼續撕扯蠟鵝去了。
我拉著鄔思道的袍子歡呼:“先生無礙了,真是老天保佑。也不枉我大老遠的追到這京城。”
還沒待鄔思道驚喜有加的說話,項鈴趕緊的幾聲幹咳嗽,拉開了我和鄔思道,站在我們二人中間說道:“靜仁既是無礙,此番便同我一起走吧,四爺一直關注靜仁兄呢,這次也該知道四爺的心不是虛的,就不要再拒絕了吧。”
鄔思道還曾經拒絕了四爺的邀約?有性格我喜歡……
隻是當下再無拒絕的意思,第二天隨我們一同進了北京城。一路同行的到沒見那大和尚,問起項鈴,說是大和尚神人一隻,這會子怕是早就回四爺府邸睡覺去了。
路上我想著和鄔思道親近親近,卻總在靠近鄔思道的時候被項鈴攪了局,我了個去的,我隻好在心裏咒罵,你項鈴又不是愛新覺羅老四的奴才,何苦這麼替他扛事兒!!!!
後來快到四爺府的時候,可能是項鈴終於可鄔思道露了我的底兒,那鄔思道也和我客氣起來,這讓我覺得穿越的人生很是悲摧,這也沒嫁呢,怎麼連把個凱子的機會也不給了呢!
我也不知道四爺會什麼時候把我交給我那變態二哥,想想不可知的未來一天,我會被一幫二哥手底下的變態士兵押送回家我就鬱悶,拉著子墨說讓她無論如何也不能離開我。
嚇得子墨張著嘴半天才結結巴巴的問我怎麼回事,看她嚇得粉白的一張小臉兒,我隻能說沒事沒事,然後就那麼被馬車拉近了四爺府。
可能是閑的實在沒事幹,我就琢磨,不會直接交給愛新覺羅老四?這不太可能吧?雖然說我是愛新覺羅老四定下了的小老婆,可沒成親也不好先住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