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也麻紅了。
墨心見慕之旭在此掌之後還沒有反應,膽子也大了起來,單膝跪在了床沿內側,單手撐著上半身,嘴角掛著一抹賊笑,另一隻手伸向那她自認為最柔軟的地方——臉,一次得逞的墨心瞄到這次的得手慕之旭隻是皺了皺眉沒有轉醒的前奏,她收回手遮著嘴無聲的笑了。
幾秒後她又伸出那隻吃了點小豆腐的手又打算作案,反正某隻喝醉了,又不知道誰送他過來的,不掐白不掐。正當她得意的想以上那些之時,慕之旭翻了一個身嚇的她維持原狀不敢動半分。
過了一會兒墨心發現他沒有轉醒的跡象,不吃教訓的她又大膽的伸手去掐他的脖頸,忽地她的腰間多了一條手臂,眼前一花整個人翻轉在了單人床上,等她反應過來,某人的唇印上了她的。
他的舌尖在她那緊閉著雙♪唇邊打轉,濃烈的酒氣隨著他愈發濃重的喘熄飄散在她的鼻間,她側首隻想遠離這種陌生的氣息,單手勾住床壁想借著這股力往外移動,卻似激怒了細舔著甜美的他,瞬間放棄了這種慢慢品嚐的趣味,微眯著似在笑的雙眸,重重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墨心一吃痛微啟唇齒,他的舌趁虛而入。
他那靈活的長舌掃蕩著她清爽的口腔,似乎想借此來緩解自己內心的燥熱,墨心的掙紮推脫卻是更加引燃了那股從心底最深處燒起的欲火,僅止這些對於他來說遠遠不夠,他想要的更多。他的大掌順著她襯衣的衣袖來到她細滑的手腕處,四指控製住她的震動,慢慢地用食指短平的指甲輕觸著她嫩紅的手心,撥動著她內心深處那根叫欲之情弦。
清醒的女人對上醉酒的男人,這個力量的對比加大了身體的磨擦,墨心的反抗激發了慕之旭深埋在潛意識中的欲念,愛戀的嗬護伴隨著男人的控製欲使房間的溫度逐漸升高,他的手沿著她的衣擺下方滑進了她的身體,輕撫著光滑的肌膚,他的掌心所過之處如點上了一把不會熄滅的情火。
這把情之火所散發出的氣體如倒灑的烈酒迷醉了還剩幾縷理智的墨心,嘴角溢出的呻[yín]聲讓她羞愧不已。她那隻自由的手推上了他的胸膛,指腹隔著衣衫感受到那肌膚的熱度,似明白了這是加了捆柴般的愚蠢行為,來不及收回手被他支撐重量的手緊緊抓住,整個身體隨之覆在了她的身上,他的唇滑落在她的頸側,一條銀色絲線順著他的舌尖從嘴角淌出,沿著細白的脖項流至精致的鎖骨。
她的心髒因這零距離的親密尺度而快速的跳動,牽引著那抹柔軟波瀾著,上下起伏的動作似在輕撫著他平坦的前胸,這一不經意的舉動徹底激發了某人的最獸性的欲念。
他的一隻手的指尖仍調♪戲著她的手心,手腕往外蠕動微微支起身體,另一隻手順著小腹摸到她的脊背骨,探到她內衣的後扣,靈巧的手指一拔弄,“啪”的一聲輕響,他的手臂撩起她的寬鬆的襯衫,玉嫩圓潤上的點紅隨即印入他的眼眸中,如甜點般的誘色他直接吻了上去,味色如一的香甜,讓他情不自禁的吮xī著,身下的人兒存留的一絲理性也在這時飛灰煙滅。
這對男女天生的契合,似一幅幅唯美的畫卷連接起來的慢鏡頭,上載高山下臨深穀的女人軀體在男人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嬌豔,身上的衣衫早就被原始火焰燃熱的人類扔在一旁,精壯的裸身線條在這時顯得更加清晰,覆在嬌小的身體上是如此的賞欣悅目,男人精工細磨的手法在梁柱插入穀底,穿破崖峭壁凝聚成雄壯的吼聲,破裂的碎壁滲出鮮紅的血液順著嫩滑的岩壁,些許滴落在白色的柔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