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疼痛讓墨心暫時清醒過來,倒映在眼眸中的赤身讓她想瘋狂的哭泣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但現實的成因這個想法稍逝而過,她麵無表情的對上那張俊臉,隻有那眼角滴下的淚水顯出她內心的悲痛。
慕之旭疼惜的吻去那停落在她鼻端的淚珠,伴隨著插在深穀的柱緩慢的抽[dòng]著,墨心看不透他是否真醉了,無暇思考的她疼的撫上了他的背脊,微露指尖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他的肌膚,一道道背上的紅痕他沒有吭聲,白色液體與汗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糜爛的氛圍。
食髓知味的慕之旭一次又一次的衝刺讓剛成為女人的墨心承受不了這種超負荷的運動,在慕之旭再次揉著她的下頜,輕嘬著她的嘴角,她累的昏睡了過去。
被風吹過的窗紗搖曳著,這場無硝煙的戰役在女人昏睡過去後結束,慕之旭貪婪的凝視著睡夢中的墨心,指尖劃過她胸`前那個標示著這個女孩已屬於他的粉紅印記,這才滿足的擁著她閉上了眼睛。
不管夜如何瘋狂的誘惑,從東方緩緩升起的朝陽似招喚著一切生物的覺醒,幾縷曙光透過未遮嚴的窗簾縫隙,映在睡不安穩的墨心臉上,這柔和的陽光隻是喚醒了沉睡中的她,胸`前的熱度讓懶洋洋的她快速清醒,她的手在薄被下和另一隻大手十指緊扣著,那一股熱源來自於穿過她身側的手臂,如器皿般承載著她胸`前一邊的柔軟。
感受著這一切的墨心睜著雙眼靜靜的注視著嘴角微翹仍在睡夢中的慕之旭,沒有悲傷沒有仇恨,如視一個陌生般的冷漠,隻有體內的每條血脈明白流經的血液是多麼的苦澀。
她清楚的記得昨晚的一切,卻不知道慕之旭是否真正的醉酒,暫時的清醒或誤以為是夢在這個撩人的夜色中,似乎都在情理之中,她不想追究了,現在的她隻想逃離這個帶給她痛苦回憶的地方,她攤開那和他相扣著的手,手臂和手掌成V字型慢慢抽了出來後,墨心才得以從他的懷裏挪出來,捏著被子的一角遮著身躡手躡腳的下了床,似被分解的身體在落地那刻差點跪坐在地上,強忍著不適的她拾著散落四處的衣裙,拖著顫唞的雙腿往衛生間走去。
墨心看著鏡中自己身上被蹂躪過的粉色斑斑點點無法抑製的哭了,但她明白殘酷的現實不相信眼淚,默默任淚水劃過臉頰的她走到淋浴龍頭下衝洗著這一身屈辱的汙垢。
一切的一切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空間的轉換成為過去,當墨心關上那扇漆紅的單人間的門時,她告訴自己這一切都過去了。
27
27、廿六(同上章,唯美版本) ...
她換上一身素色的衣裙,白色的襯衫加一條橫條短裙,隨手拿了皮夾就出了門。她不想去思考他手機上的那個1代表著什麼,或許隻是某人無聊舉動下的誤會罷了。既然那裏的酒保撥打了電話給她,於情於理都得跑這一趟。
午夜時分的寧靜,她站人跡稀少的柏油馬路邊,偶爾有飛馳而過的車輛卻不是的士,等了十來分鍾她才坐進了一輛由女人開的的士,好奇的問了幾句才知道女司機萬不得已才開夜車,就如她為了飯碗才跑的這一趟,如果明天她的頂頭上司看到某報紙上某集團的總經理橫死於街頭的新聞,知曉來龍去脈後她就是打包走人的下場。
車漸行漸近,她看到不遠處亮閃著霓紅的光是STAR幾個英文字母,就是這裏了。可能接近酒吧關門的時間並沒有想像中的人聲吵雜,不喜熱鬧的她挺樂於見此景的,整個場子隻有幾個在打掃衛生的服務生。她環顧了一周很快的就找到趴在場子中間的圓型吧台台麵上的他,隻有一個彎曲的背影卻那麼的熟悉,不過幾次的見麵卻熟悉到似有幾世的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