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七章 醫院誤診 傷員二進手術室(1 / 2)

常言道:房漏偏遭連陰雨,嚴霜單打獨根苗。就在李龍騰這個朋友在傷處上完藥即將離開的時候,主治醫師突然來到病房,一臉嚴肅相麵對興高采烈的傷員和同事說:“傷員雖擦破了點皮兒,好像無大耐,但經過剛才複查,發現他的內髒傷及程度很嚴重,該傷員高燒不退就是由於傷及內髒造成的,目前內髒已經發炎,並且很嚴重,院方意見住院治療,如果發生加重跡象有可能要轉省院治療。”

“啊,不是說敷點兒藥就回家嗎?怎麼又冒出了個內髒發炎了呢?你們的醫生是幹什麼吃的。你們是拿傷員當兒戲,我要起訴你們。”李龍騰非常氣憤。

這時,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近視眼鏡的人走了過來,笑嗬嗬地說:“你們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一個醫生介紹道:“這是我們的院長,有什麼事兒就跟院長說吧。”

院長接著說:“大家別著急,誰也不願意看到現在這個局麵,既然問題出來了,咱們就要想辦法解決問題。”

李龍騰心中的怒火像迸發的火山岩漿,一股腦地傾泄了出來:“主要傷沒有治,表皮傷用你們治呀,如果這個傷員有什麼閃失,我要拿你這個院長是問。”

“這位先生火氣不小呀,我警告你,火氣傷身,注意自身安全吧。”院長警告說。李龍騰沒想到這個院長毫不客氣,幾句話把他堵了回去。

“作為一名醫院的院長,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搶救傷員是我們不可推卸的責任,現在我們就集中全院最好的外科醫生,馬上安排手術。”

傷員在無可奈何中被推進了手術室。院長在關上手術室大門的時候告訴在場人員:“我非常理解你們這些領導和同事以及家屬的心情,你們放心,我們會全力以赴地治好傷員。我們院裏進行了研究,對於第二次住院的傷員,治療費用實行全額免除。”

正說著,錢守義來了,他是找李龍騰說事兒的,沒想到剛走到院門口,就聽到裏麵大聲的嚷嚷聲,雙方爭吵的中心話題他聽出來了,心裏也是憤憤不平。李龍騰看到錢守義心裏不免有些疑問。“守義,你怎麼來了?”李龍藤迎了過去。

“我找你有事兒。”錢守義說。

“看不見這正忙著呢。”

“傷員不是快出院了嗎,你還忙什麼?”

“出院不是就好了嗎,現在他的病情又發生了變化,他的內髒出現了問題,並且很嚴重。他需要輸血,輸血懂嗎?”李龍騰的眼珠子急的都快要瞪出來了。

“輸血就輸血唄,急什麼。”

“能不著急嗎,我們的血都不適合,如果再耽擱兩天傷員就危險了。”李龍騰滿臉愁容,一邊搓著手一邊來回亂溜達。

錢守義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不緊不慢地說:“為什麼不通知我呢,我是萬能輸血者,廢話少說,馬上安排輸血。”流動輸血車在外麵轟鳴著,錢守義的袖子已經卷到了胳膊窩。緊接著,又有幾位伸出了胳膊。

傷員臉色蒼白,眉頭一會緊皺一會舒展,很明顯他的身體在疼痛。幾位醫生忙碌著,他們在做輸血前的各項準備。這時,白色流動輸血車的車門緩緩地打開了,一位男醫生站在車門旁大聲地說:“錢守義,上車接受檢查。”然後退了回去。

錢守義微笑著邁上汽車,來到輸血桌旁,已經卷好袖子的右胳膊放在了輸血桌上。醫生看看瘦小的錢守義,疑惑地說:“你要輸血嗎?”

“不輸血我到車上幹什麼,別廢話,馬上抽。”醫生問的好像有點多餘,本來嘛不輸血跑車上幹什麼。錢守義說出了有生以來最難聽也是最幹脆的一句話。

醫生看看他沒有再言語,心裏好像是說,你現在嘴硬,過會兒紮針的時候叫你求饒。醫生熟練的動作使輸前檢查很快就完了,結果隨後就出來了,隻有錢守義和另外一位同誌血型相配,其餘同誌包括李龍騰隻能望塵莫及了。錢守義輸血最麻煩,紮了半天沒找到血管,按說身體消瘦的人血管明顯呀,錢守義不行,胳膊像根擀麵棍兒,剛才那位醫生翻來覆去地紮,瘦細的胳膊紮了好幾個紅點,紮得他直叫喚,就是紮不到血管上,這下可把醫生急壞了,汗珠子從頭發跟裏冒了出來。“這位錢老弟,我這可不是報複,你的血管隱藏的太深了,確實不好紮,要不這樣吧,我讓護士長給你紮吧。”錢守義未加可否。

一位慈祥麵孔的女醫生走了過來,問了問情況,隨後拿起輸血針在胳膊上拍了拍,一針下去,鮮紅的血液馬上流了出來,順著針管流進了預先準備好的容器內。

錢守義朝剛才的醫生做了跟鬼臉,意思是說。你紮了半天人家一下就找到了,你不服行嗎?那位醫生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了微微奸笑,意思是說:我服了?我看你也服了,剛才你以為我是真的找不到血管嗎?錯,誠心治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