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慧:“你跟苗家有合作?”不然為何棺槨會在‘不歸島’的地下秘室裡。
“苗家,嗤~我恨不得生啖其肉,又怎麼會跟他們合作。”
方禹的眸子閃了閃,“我記得幾年前,苗丫從疾病研究所逃出來,第一個投奔的便是你們‘木中’組織。”│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還不是他爹,”雪蔚回頭一指蕭銘,不無厭惡地道,“被苗家潛伏過來一個女婢,幾句話挑撥得失了魂,蠢得無可救藥。”
“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枉我費心教導多年,沒有一點杜家人的風骨,真真是玷汙了仲文的名諱,要不是有杜伯父的前言在,我都想將他從杜家族譜上除名。”
得,方禹咋舌,這位頂著杜仲文的姓名久了,已毫不見外地把自己當成了杜家的一份子。
傅慧:“苗家在南海有一座島嶼,原是座靈石礦,‘不歸島’是近年來人們對它的稱呼,我們前幾天,在那裡發現了雪姬的棺槨。”
談話間,方禹打發了醫護人員,自己接手了輪椅。
雪蔚:“哦,原來棺槨被苗家移到哪裡了,我說怎麼找不到了。當初,我惱她心思歹毒,不給你母親留一絲活口,將她埋到一處爛荷塘裡,我一度還以為有一年發大水,她被沖走了呢。”
輪椅的速度比先前快了那麼一分,雪蔚偏頭往後瞅了方禹一眼,“你選的男人?”
修真者,多少會些相麵觀氣術,“勉強還能入眼。”
這話說得真不客氣,方禹的麵相,紅中帶紫,若在古代,那便是幼龍初初長成。
他讓傅慧過來,也就想在臨死前看上一眼妹妹留下的骨血吧,到了病房門口,輪椅便有月浩接手了,傅慧和方禹、連帶的蕭銘都被擋在了外麵。
怕傅慧留在門口難過,方禹牽起她的手,慢慢地向花院走去,“你若是想救他……”
“我不救,”傅慧搖了搖頭,“他也不想活了。就這樣吧。”
雪蔚走得很平靜,魂魄從身體上散去,他沒救來生,大概一生活得太累了。
月晞宗收了他的骨灰,問傅慧要不要隨他去雪族的族地看看。
傅慧給傅栩去了電話,將雪家兄妹的事講了一遍。
“爸爸,對不起,”說來,傅慧是歉然的,月浩來請時,她明明猜到了要見的是誰,卻還是去了,“沒經過你的允許,我……”
“果果,”傅栩打斷傅慧,“我和你母親,沒有誰對不起誰,若說有什麼,那便是我很遺憾,不知道當時她的處境那麼艱難,不知道有了你的存在。”
“對你們母女,該說報歉的那個人是我。”
“媽媽沒有怪你,爸爸,我也沒有怪你,謝謝你們,將我帶來了這個世上。”雖說最初的那個不是她,可她承繼了這份因果,不是嗎。
這之後,方禹陪著她跟著月晞宗、雪鹹走了趟雪族。
“果果,”望著山坳裡那殘破的建築,方禹擁著懷裡的女孩歎道,“跟你媽媽造的幻境一模一樣啊,所謂的巫山,原來就是雪族的族地。當時我站在這裡,看你在祭臺上跳民族舞,還笑呢。”
“是啊,傳承遺失,他們也隻在長輩的口中聽到過巫山的傳說吧。”傅慧無不遺憾道,“若是知道……那天我就好好跳了……”
雪蔚的骨灰下葬時,傅慧從儲物袋裡掏出那枚裂紋不斷延伸增多的金丹,將其埋在了雪蔚身旁。
從雪族族地回來,正趕上陸衍的案子開庭。
有雪蔚送人進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