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些無奈地道。
門外傳來了茹葉和茹姝忐忑不安的問聲:“主子,可有什麼事吩咐嗎?”
淩珞瓔看看懷裏仍舊閉著眼昏著的男人,伸手扯過了被子,蓋住了雪幽玉裸著的身體,這才道:“進來吧。”
茹葉和茹姝在外麵聽到在公子一聲慘叫出口,心裏急得就差闖進來了,可是不敢,為裏畢竟是淩家,是有主仆之分的。
終於忍不住問出來,原來也沒想過要怎麼樣,現在聽到裏麵淩珞瓔喚聲,立即抑著跑了進來。
站在床邊二步遠的地方,不敢抬頭:“主子,有什麼吩咐?”
“拿條濕巾來。”淩珞瓔拍了拍雪幽玉的臉,“真是,這樣子可怎麼成呢?連玩笑都開不了的嗎?”
茹葉小心地把濕巾遞給了淩珞瓔,看著淩珞瓔表情溫柔地為自己的主子擦著臉,心裏有些奇怪,又有些害怕。
這個主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喜什麼時候怒,遞上了濕巾,茹葉便低下了頭,用餘光掃著淩珞瓔。
“下去吧,沒有招呼不要進來。”淩珞瓔頭也不抬地道。
茹葉和茹姝二個,行了禮,慢慢地退出了裏間的正房。
淩珞瓔丟了手裏的濕巾,看著雪幽玉的睫毛輕輕地顫動了幾下,終於睜開了眼睛。
雪幽玉睜開眼睛後,迷茫一陣,這才看清楚,眼前的正是淩珞瓔,正衝著他笑呢。
雪幽玉想想自己已經是廢人了,這一生還活著有什麼意思啊,不由得悲從中來,無聲地落著眼淚。
自己一生好強,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卻沒想到,最後竟然是這樣的一種幸福方式。
“夠了吧,要哭也要知道自己為什麼哭吧?”淩珞瓔好笑地擦了擦雪幽玉流出的眼淚。
雪幽玉閉上了眼,心裏帶著一種無望的痛苦,悲聲道:“主子已經奪走了幽玉的幸福,難道還不許幽玉哭嗎?”
“我奪走了你的幸福?你的幸福是什麼?”
“奴自懂事起就知道,男人是要依附女人才可以活下去的,可是,奴隻想著,要是找到一個對男人好的女人,不管她是瞎子還是拐子,隻要她對男人好就好,終於,奴找到了主子,可是……奴沒想到……”雪幽玉說到這裏又哭了起來。
“沒想到什麼?不就是幫你把那東西摘下去了嗎?你若是實在喜歡,我也不是不允許你再戴上的。”淩珞瓔有些促狹地看著雪幽玉一臉呆相。
“什麼?主子,您說什麼?”雪幽玉有些激動又有些狂亂地扯著淩珞瓔的內衣袖子。
“說什麼,不就是說,我幫你把那個什麼金子打成的托子摘下來了而已啊。”
“主子?真……真的……嗎?”雪幽玉忽地坐了起來,現在他也顧不得羞了,一把將蓋在身上的被子扯了開去,露出了自己□的身體,慢慢地打開自己的雙腿,果然,那小東西身上已經已經沒有了那個金子做的守貞托了。可是它還是軟軟地垂著。
雪幽玉失望地歎了口氣,隻是他這口氣還沒歎完,就感到有一支手溫柔地握住了他身下還在沉睡著的小東西,輕輕地捋了起來,一股帶著熟悉的異樣感覺衝進了雪幽玉的大腦裏,而他自己也發覺,自己身下的那個小東西正隨著那支手的動作而在漸漸地蘇醒著。
“啊!”雪幽玉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淩珞瓔,“主子――”
“笨蛋!”淩珞瓔抽回手,狠狠地在雪幽玉的頭上敲了一下,“就算是你做錯了事,讓我很丟麵子,可是,我不會再在這上麵懲罰你的。”
雪幽玉此時才相信了淩珞瓔的話,他現在還是個男人,他還可以擁有幸福的,他還可以像別的男人一樣,他還是可以有自己的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