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點什麼?來看看我們店新到的翡翠鐲子,翡翠簪子,翡翠耳環……”
“有沒有玉佩?”
“呃,有,有!您看這裏,龍紋,鳳紋,祥雲紋,麒麟紋,花鳥紋,五福紋,您要什麼樣的都有。”
“有沒有能刻字的那種?”
“有啊,您看這個,上好的羊脂白玉。”
“嗯,看起來還不錯。能幫我刻幾個字嗎?”她拿起玉佩來仔細把玩,通體潔白的玉質,正麵有雲紋環飾,中間留出空白可以刻字,背麵是團花飛鳳的圖案,雕刻得很是精巧。看起來挺漂亮,不過她也不懂玉石,管他是不是上好,能用就行。
“不知姑娘要刻什麼字?”
“魔教教主。”
“噗!”
“噴什麼口水啊?顧客是上帝懂不懂?居然對上帝噴口水!今時今日這種服務態度已經不行了。到底能不能刻?”
“能,能刻。”掌櫃連連點頭。
“唔。那……多少錢?”
“這塊玉佩要二十兩紋銀。”
“什麼哇!這個東西要二十兩這麼貴?!光天化日之下,你不用蒙麵就敢搶錢啊!你們王記玉石行是不是從山上下來的?”一聲怒吼振聾發聵。
“山上?什麼山上?”完全一頭霧水。
“做生意這麼黑,你們老板肯定是山上的土匪改行的!”
掌櫃感覺自己的心髒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血氣翻湧到喉頭差點噴湧而出,又被硬生生地壓回到肚子裏。“嘿嘿,姑娘說笑了,這個價格公道實在,並沒有獅子大開口啊。我家做生意,首重誠信二字,不賣假貨次品,您去別家店裏看看,同種貨色的玉佩,絕對不比我家便宜。”
“可是,我沒這麼多錢。”
“呃,那麼姑娘您有多少錢?準備出價幾何?”他依舊麵不改色地陪著笑臉。
“二兩。”
“噗!”
“你做什麼又噴我口水!讓你們老板好好整頓一下你們店的待客經營之道!真是太過分了!”
“二……二兩?”掌櫃伸出兩根手指,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幹嗎一副半身不遂的麵癱表情看著我?”
“姑娘,對不住,這個價錢我們店實在是不能賣。麻煩您去別家看看吧。”掌櫃伸手做出送客的動作。這位姑娘是來砸場子的麼?還價哪有這樣還的?
“切!做生意一點誠意都沒有!本姑娘還不稀罕呢!”楊不凡一甩紅裙,轉身走出了大門。
哼!都是殷無命那個小氣鬼害的!每個月就給那麼一點零花錢,害她什麼都買不了。這樣下去,怎麼實現她建立魔教的宏圖大誌啊!這麼大的項目是需要經費的呀經費!唉,隻歎所遇非人啊!當初怎麼就不教她遇見一個家財萬貫揮金如土的人啊……
剛走出了五十米,背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姑娘——姑娘留步!”
“咦?”這不是剛剛那家王記玉石店的掌櫃嗎?他追出來幹嗎?
“姑娘——這個玉佩我賣給你了,二兩,就二兩銀子好了。”
“咦?剛才你還口口聲聲說我還價少了不賣的!果然你們就是家黑店!哼!看你追我這麼老遠,這個東西隻怕連二兩都不值吧?”
“這……”掌櫃的有口難辯,要不是東家老爺指示,誰會大老遠追出來做著賠本買賣,唉!不過看來這姑娘大有來頭,連老爺都關照她,還是不要得罪的好。“姑娘說值幾兩便值幾兩吧。”
楊不凡一邊掏銀子,一邊叮囑。“把我要的字刻上,明天我來取。”
“好,好。”他連聲答應。
回到王記玉石店,掌櫃一撩門簾進了內堂。向上首端坐著喝茶的人微一躬身,“殷爺,事情都辦妥了。那姑娘掏了二兩銀子,囑咐我們刻好了字明兒來取。”
“嗯,有勞王掌櫃了。以後她來買什麼東西,不拘多少,都記在我帳上便是。”他輕輕地用茶杯蓋兒攏著茶葉,臉上的笑容溫和而有禮。
“是,謹記殷爺吩咐。”
“哦,對了。”他放下茶碗,抬起頭來。“那玉佩再幫我找一塊一模一樣的,也刻幾個字。”
“這不難,上批進的貨有不少同種樣式的,不知殷爺想刻什麼字呢?”
“魔教教主夫人。”
“噗!”居然對幕後大老板噴口水,這次他完了!明兒就得卷鋪蓋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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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楊不凡二兩銀子買了羊脂玉佩,雖然覺得掌櫃的行徑有些蹊蹺,畢竟是了了一樁心事,花錢也不多,玉佩看著也漂亮稱心,逛街的時候心情大好,美滋滋地在鬧市溜達。
一些主要的商業街她這半個月基本上都逛遍了,走起來熟門熟路,看得多了就不覺得怎麼稀奇。倒是聽說在這個最繁華的鬧市後麵是一些達官顯貴的府邸,富貴人家大多數宅子建造得豪華氣派,去參觀一下古代建築藝術也不錯,說不定還能順便釣個凱子,遇個金主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