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段(1 / 3)

會來叫你的!安啦!”說著命人將桌子收拾幹淨,自己也脫身開去處理朝政了。

道是晚上,不過看她睡得那麼熟,花玉熹可沒敢叫她起來。隻到夕陽西斜了,他才又來到清梨院。看著她睡熟潮紅的麵容,花玉熹不禁玩心大起,手執了剛采下的苜蓿悄悄朝媚兒的臉上拂去。

感覺到臉上的微癢,媚兒嘟了嘟嘴,又一番天地玄黃了。看這招不起作用,花玉熹又散開自己的發髻,抓了一把頭發往媚兒的小鼻子處繞著癢癢。似乎有點反應了,隻見媚兒動了動眼皮,花玉熹又繼續手頭的壞事。

媚兒猛然抓住了在她臉上使壞的頭發,一把將花玉熹按倒在床上,“你個死混蛋,居然來惹我!”

不意媚兒突然這樣,花玉熹一個踉蹌被媚兒壓在了身下動彈不得,他深邃的眼帶著濃濃的笑意望進了媚兒凶神惡煞的眸。待到媚兒反應過來現在兩人的姿勢有多麼的曖昧時,臉刷地紅了起來。她急忙放開了花玉熹,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嗲怒道,“做什麼這麼對我,你討厭死了!”

花玉熹淺笑,“可不是你個小懶豬叫不起來麼!”

“你還好意思說!人家早醒啦!”媚兒啐了他一口,旋即踱到梳妝台前,執起雕刻精湛的牛角梳往散亂的盤發中梳去。紫玉簪被人輕輕拿下,瞬時如瀑般青絲順流而下,昏暗的屋子裏頓時添不少的輝光。

花玉熹在她的身後輕執起一把青絲放入鼻下嗅聞著,“好香!”

媚兒從鏡子裏白了身後的他一眼,又自顧自梳起頭來。他並沒有停手,輕輕揉搓著那股烏發,而兩眼沒有離開過鏡子裏的媚兒。

“你看夠了沒有!討厭死了!”似乎被人盯得久了,媚兒渾身不適,不禁不滿道。

花玉熹並不以為然,他俯下`身子,在媚兒的耳畔輕輕道,“親愛的可要我幫你梳頭?”雖是疑問句,卻不可辯駁地奪去了媚兒手中的牛角梳,為她輕輕梳了柔順長發。媚兒疑惑地從鏡子中望去,見他亦是一頭瀑布般的青絲披在腦後。說實在的,這時的花玉熹更是嫵媚動人了呢!她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的花玉熹,一個溫柔體貼的花玉熹,一個動人妖嬈的花玉熹。

他沒有看到她久久注視著自己的眼神,隻是輕輕地熟練地為她盤發,小心翼翼地仿佛生怕會折斷了她的任何一根發。最後,他用紫玉簪輕挑著將齊腰的長發盤在腦後。媚兒瞅了瞅鏡子中的自己,頭上沒有多餘的亂發,整個人也顯得精神了許多。

“沒想到你的技藝這麼好,是不是給女人盤發盤多了?”媚兒用極其危險的神色漸漸靠近花玉熹的臉。

頓覺尷尬,他後退一步,和她之間保持了安全距離。

“嘿嘿,說不出來吧,就知道你是!誒,果然,風花雪月四公子都是風流倜儻之人呢!”媚兒故作感傷道。

感傷,嗬,她才不會呢!她不過是在逢場作戲,也許她根本就不懂得愛情,因為她從來就沒有將愛情放在一個重要的位置。充其量不過是她的玩物罷了,除了她對哥哥蕭清的曖昧,她不知道這樣的感情到底算不算是。也罷,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想呢!

當下,如何找到蕭清哥哥才是她的頭等大事。當然,花玉熹不過是她生命中的一塊跳跳板罷了。幸得她是狼族,她才可以這麼藐視一個人的感情。

“風流倜儻……可是如果現在風流倜儻的人找到了自己真正喜歡的女人了該怎麼辦?”花玉熹漸漸靠近媚兒,他知道她明白他的心。可是,越往後來他便越搞不懂麵前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有時候他覺得她已然接受他了,可是有時候她的敬而遠之讓他又感覺到他們之間回到了最初始的狀態。是他的問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