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當時你一定還沒有來。”暗月望向了別處,而彼岸櫻卻還默默地盯著遠處的高山看。
“如果要熟悉一下這裏的話——夜末彼岸櫻小姐,我可以帶你好好遊玩一番。”
暗月已經自說自話地走了起來,而彼岸櫻在跟上後糾正道:“不對,是由露素艾?夕甘劄庫拉!”
“哦?為什麼?”
“因為……我……不管,這是我的請求!”
暗月拖了拖下巴:“嗯……有意思。好吧,那麼彼岸櫻小姐……”
“夕甘劄庫拉!”
“有區別嗎?”
彼岸櫻不高興了:“當然有區別,哼。”
“你還真是個孩子。”
“說別人是孩子的才是孩子!”
“真是個倔強的孩子呢。”暗月故意說道。
捶打著暗月的側部,彼岸櫻嘟著嘴嚷道:“才不是倔強的孩子!”
“知道了知道了,你啊,真是個死傲嬌。”
“也不是!”
“那麼是不講理咯?”
“更不是啦!”
兩人離開沒多遠,樹叢後便跳出了一兔。
“師傅,她們走了。”
“啊。”
八意永琳從樹叢後緩緩地走了出來,後麵跟著一副輕鬆樣的八雲紫。
“她們……應該不會再提出無理的要求了吧?”鈴仙擔憂地問道。
永琳搖了搖頭:“這可是指不定的。對方是黑暗的主宰與天使的化身,就算提出了什麼要求,我們也隻有答應的份。”
這時,紫若有所思地問:“那按照你的說法,她們果真擁有如此多的權利?”
“可不是?”
“那麼還真是兩個有意思的家夥。”八雲紫宛然一笑。
“隻是一個而已。”永琳糾正道。
“哦?一個?”
“看到夜末旁邊那女孩背上的巨鐮了嗎?”永琳用言語無形地指向了暗月。
“哦?不仔細看還真的是看不出呢。”紫嗬嗬笑道。
一旁,鈴仙困惑地問道:“巨鐮?暗月小姐的背後有東西嗎?”
“優曇華是瞧不見的。”永琳無可奈何地說道,“所以說,夜末根本不知道,隻要離她不到一米遠的那女孩手一擺,她就會散得連靈魂都不會剩。”
“這可真是陰狠的做法呢。”紫搖起了扇子。
“不。”永琳歎了口氣,“也許,這是黑暗的主宰所擁有的魅力吧——她的習慣,以及她對彼岸櫻的又愛又恨,促使她做好了十足的準備,卻遲遲未下手。”
紫大驚:“又愛又恨?你的意思是……”
“啊,佐藤家與月見裏家不共戴天,可佐藤水華救過月見裏木沢一命,而水華的女兒就是生前的彼岸櫻——這也是雲雀之後才查到的。”
“你真的認為我會明白你在說什麼嗎?”八雲紫心中有絲怒氣,卻忍住沒有發作。
“我並不認為你會明白我在說什麼。”
子時,並不存在的月光之下,暗月與彼岸櫻吵鬧著漸行漸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