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虞靖書深呼吸一口氣,吐出心的殺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這種毒藥是用人的魂魄為引子,煉製的過程殺害了不少人。受害者應該遠遠不止濟貧院的那些人。”
濟貧院有他發下去的丹藥,當時先是與獨角區的警局合作,煉製了大量的丹藥,及時救人後其他區域的警局聞訊而來,及時合作救人後,濟貧院的情況被緩解了。
濟貧院的死亡被緩解後還能有受害者,那隻能是比濟貧院更糟糕到連領取丹藥都沒資格的人。
流浪者,穴居者,鼴鼠人,甚至是見不得光的妓女犯罪者等人。
這些人活著也是見不得光的黑戶,在冬季霧霾加重的貝爾諾曼,尤其是剛下過大雪的寒冬,不知不覺的死了可能都不被人當一回事。^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們活著沒人關心,死後更不會有人追查他們真正的死因。
女皇立刻嚴肅起來,吩咐秘書長去調查貝爾諾曼最近的死傷情況。
而虞靖書開始了正式治療。
“我需要給你紮針,引出你體內的毒素。”
這次的毒素為了折磨親王,全部糾纏在經脈和關節處,他需要用銀針引入自己的靈力,以雷霆之力燒灼掉那些陰魂。
“過程有些疼痛,你忍著點別動。”
霍爾曼親王輕鬆地笑了笑:“打針啊,大男人的怕什麼,來吧。”
現在現代醫術開始普及,有了現代化的醫院診所,貴族們也開始有自己的私人醫生和專業的護理人員。
對打針,霍爾曼親王是體驗過的,他以為,隻是打針的位置不同而已。
直到虞靖書取出針匣,打開針囊,讓霍爾曼親王看到比縫衣針還要長幾倍的銀針,他頭皮開始發麻。
“這針,是不是太長了點?”
霍爾曼親王有點猶豫了,指緊張地蜷縮。
“我在這。”女皇握住他的,無形的給予他支持。
如果虞靖書真的敢對霍爾曼親王不利,女皇第一個不會讓虞靖書豎著出去。
虞靖書把二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但是他熟視無睹,淡定地讓宮廷女仆取來酒精,挨個消毒。
看到這個架勢,霍爾曼親王終於意識到,這些銀針是都要用在他身上的,他心裏開始發虛了。
“這針,是不是太多了點?”
霍爾曼親王想收回剛才的話。
虞靖書:“把上衣脫掉。”
霍爾曼親王一愣:“我還是第一次聽到男人對我說這句話。”
虞靖書:……
女皇:……
說的莫名曖昧,好像虞靖書要對他做什麼似的……
……
給霍爾曼親王紮針的過程不算友好。
先不說看到虞靖書紮的霍爾曼親王腦袋和胸膛全是銀針的可怕模樣,還有霍爾曼親王時而隱忍時而銷魂的詭異叫聲,讓治療現場變得氣氛詭異。
而且後來小王子聽到叫聲,擔心的推門而入,看到父親被紮針的模樣嚇得淚眼汪汪,讓虞靖書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謀朝篡位的虐待皇夫。
被一群病人家屬用懷疑和懼怕的眼神在背後看著,麵前的病人病情詭異叫聲也詭異,虞靖書針灸完後,自己後背已經被汗水濕透了衣裳。
主要是心累……
“好了。”
虞靖書裏拿著一個玻璃瓶,這是讓宮廷女仆找來的煉金術的密封玻璃瓶,裏麵是扭曲尖叫的黑色霧狀亡魂,他用銀針刺入經脈穴位,從霍爾曼親王體內引導出來的。
霍爾曼親王的氣色肉眼可見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