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子騫在黑暗中一笑,悄聲道:"我終於找到你了,菱兒,你不知道這麼久以來,我有多著急,我滿世界的找你我,"他也激動得發抖:"我幾乎要瘋了!"

"對不起,對不起,"林菱止不住淚水,浸濕了他心口的衣衫,心裏卻是這樣高興:"子騫,我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傻瓜,"歐子騫輕柔的撫著她的頭發,"怎麼會見不到,你還沒答應我的求婚。等你答應了,我們可是要一輩子生活在一起的!"

聞言,林菱愣了一下,淚水卻流得更加洶湧,"子騫,"她萬分愧疚的說道:"我我把你給我的戒指給弄丟了!"

"傻瓜,"聞言,歐子騫一笑,"你沒有弄丟戒指,它還在我這兒!"

說著,他的手上已多了一個東西,林菱定睛一瞧,那鑽石閃耀的光芒立即耀進了她的雙眸。

我帶你走

"嗯?"林菱一愣,"怎麼會在你這兒?"

她分明記得這戒指被蕭峻澤扔出了窗外,然後她去找了好久好久都沒有找到,為什麼現在又出現在了子騫的手裏?

難道,她不由地猜測,那晚蕭峻澤比她先出去,難道是他將戒指先拾撿了去?

果然,歐子騫像是猜到了她的疑問,繼續給她解釋:"多虧了這戒指,否則我還不知道要怎麼找你!那晚上蕭峻澤忽然找到我,說你不答應我的求婚,把戒指還給了我!"

原來是這樣,林菱一呆,他把戒指撿了去,就是為了冒充她拒絕子騫。

"那"她抬頭看著歐子騫:"那你為什麼還來找我?"

聞言,他重重的搖了搖頭:"菱兒,說實話最開始我真的很傷心,我一心等著你答應做我的妻子,從沒想過會拒絕。但過了一、二天之後,我便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他說著,語氣裏陡然帶了憤怒:"當我從傷心中漸漸清醒過來,我便感覺這不像你會做的事情,如果你想要拒絕我,也一定會當麵跟我說,而不是找蕭峻澤一開始我真是傷心透了,居然沒覺得蕭峻澤忽然出現在溫哥華有些異常,然後我馬上去快餐店找你,你不在;然後又去你住的地方,發現裏麵亂作一團,而你還是不在,我便知道蕭峻澤一定對你做了什麼!"

"菱兒,"說到這兒,歐子騫摟住了她的雙肩,借著微弱的花園燈打量著她:"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你有沒有受傷害?

"黑暗中,林菱張張嘴,她應該告訴他的不是嗎?這些天來蕭峻澤對她做的種種,怎能不算傷害呢?

可不知道為什麼,話到嘴邊之後,居然變成了:"他沒有對我怎麼樣,我也沒有受傷害!"

聞言,歐子騫總算鬆了一口氣,"那就好,否則我饒不了那小子!"

林菱伸手抓了一下他的手臂,示意他放心,不過她又覺得奇怪:"子騫,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這裏不是沒有路嗎?

"我用最快的速度回國了,然後秘密跟蹤著蕭峻澤,"歐子騫說道:"這小子做事素來滴水不漏,我跟蹤了他整整一個月,若不是因為和他一起長大,對他的習慣多少有點了解,現在也還不能找到這裏!"

"哦,"林菱還是聽得有點迷糊:"那你是怎麼到這兒來的?""我買通了他的飛機師,躲在他的飛機裏一起跟著他來的!"-

-飛機--!林菱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如此,那剛才的轟鳴聲一定是飛機的聲音,怪不得這裏沒有路,原來他都是用飛機來去!

可是,忽地她臉頰變了色:"那他也回來了呢?子騫你快躲起來,別讓他發現你!"

"別怕,別怕,"看她這副慌張的模樣,蕭峻澤沒有傷害她才怪!歐子騫忍下心頭的憤怒,"他隻是回來拿東西,很快又走了,現在我帶你出去!"

目前最要緊的事,是先帶著菱兒離開!

緊要關頭

說著,他趕緊將林菱扶起來,卻被她扯著了胳膊:"子騫,"她聲音擔憂的問道:"我們從哪裏出去?"

她思忖著要不要告訴他,她曾經想要逃過,但根本沒有找到路,但歐子騫已然說道:"我已經打電話,讓我的人開飛機來接我們,趁著現在蕭峻澤不在這裏,我們趕緊走!"

說完,他便拉著林菱往外走去。

林菱隻覺心思很慌亂,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來,隻能隨著他快速的走下了樓梯。

既然蕭峻澤不在這兒,那傭人又是個聾啞人,所以他們很順利的走出了別墅,來到了花園。

"菱兒,"忽地,歐子騫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來看著他,把林菱嚇了一嚇:"怎麼啦?"她還以為是蕭峻澤忽然回來被他看到,卻見他的眉眼竟是在笑,充滿了期待和些許羞澀?!

她不由地再次問道:"子騫,怎麼啦?"

歐子騫輕抓住了她的右手,翹起了她的中指:"菱兒,雖然過去了這麼久,我還是想到得到一個答案,"說著,他攤開手掌將那顆戒指呈現在了她麵前:"這個你要還是不要?"

--要還是不要?--

林菱一愣,心頭忽地湧上了一陣莫名的情緒,讓她有些抗拒歐子騫的這個問題,但是她應該答應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