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無奈的笑了起來,歎了口氣道:“要我說,這美的也好,醜的也好重要的還是看性子,這兩個人的性子合得來,才是至關重要的。”
左夫人也點點頭,正要說話,她身邊的婆子笑著進了門,在左夫人耳邊輕聲細語的說著什麼,徐夫人就收了話望著周文茵,笑著道:“二奶奶離京也有好幾年了吧?”
“是!”周文茵恭敬的道,“算起來也有兩三年的功夫了。”
徐夫人微微頷首,道:“太後娘娘昨兒還說起你,說這兩日你得空了便去宮裏走動走動,陪她老人家說說話,她老人家還誇你性子好,和她聊的來,她瞧著就喜歡呢。”
周文茵麵頰微紅,垂著頭道:“不敢擔太後娘娘誇獎,妾身能親近她老人家是妾身福氣!”
徐夫人笑了笑,想起了方幼清,這薛家兩位表小姐都不是省油的燈,尤其是那個方幼清,長的一張狐媚的臉,要不是因為他,徐鄂能拖到今天不續弦嗎,這麼一直拖著膝下子嗣都沒有!
害人不淺的狐狸精。
周文茵就朝左夫人看去,左夫人聽著目光也落在她身上,待婆子離開徐夫人就笑著道:“那我就回去了,也不打擾你們了。”
“我送您。”左夫人和周文茵將徐夫人一路送去垂花門上了轎子,左夫人才轉頭來看周文茵,問道,“你今兒都做了什麼事?”
周文茵想了想回道:“兒媳沒做什麼啊。”
“薛家的老太太鬧到順天府衙去了,說是薛家的二嬸嬸害自己的侄兒媳婦早產,這會兒在衙門外鬧的沸沸揚揚的。”左夫人和周文茵邊走邊道,“聽說薛二太太是你派人抓送去衙門的?”
周文茵就露出不好意思的樣子,歎著道“是,我表嫂和侄兒受了這麼多的苦,那孩子如今還沒睜眼,就隻喘著氣,還不知能不能養得活長的大,即便活下來指不定那腦子也……我瞧著心裏實在難過,就想著幫一把,沒想到抓到的人卻是舅母,這事兒我心裏頭還……”
“你心也太善了。”左夫人擺擺手,道,“不過,也是你和薛家的情分,你做的對。”
周文茵笑著應是,婆媳兩人進了正院,左夫人又仔細想了想,覺得這事兒似乎哪裏有些奇怪,可又說不清楚,她坐下來端了茶看向周文茵,問道:“薛家的人為什麼要去衙門鬧?”∮思∮兔∮在∮線∮閱∮讀∮
周文茵一愣,也覺得有些奇怪,這是家醜,不應該藏著掖著嗎,鬧到衙門去大家可都知道了薛家的事情了。
左夫人自己想明白了,頷首道:“我看,他們這是在打壓武威侯府的臉,不是說前兩日武威侯府的大夫人和二夫人去薛府討說法去了嗎,這樣一來,武威侯府可就沒話說了。”
周文茵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夫人。”婆子進來道,“蔡二奶奶來了。”左夫人聽著就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蔡二奶奶笑著進了門,大家寒暄了一通,蔡二奶奶就誇張的道,“薛家的事情聽說了沒有,前幾日我們去的時候,薛家的人一個個都麵露悲憤,所以今兒一找到凶手,他們就焦急上火的趕衙門去了,這麼一鬧滿京城都知道薛家的事了,可真是有意思。”
“你來的時候外頭如何,都在議論薛家的事情嗎?”左夫人笑看向蔡二奶奶,蔡二奶奶就點著頭,“可不是,說薛家一家子人都不抵不上左二奶奶聰慧,一出手就給她們將人找出來了!”
左夫人聽著一愣看了眼周文茵,笑著道:“那都是不知情的人胡亂傳的,什麼聰慧不聰慧,不過趕巧了罷了。再說,文茵和她們畢竟是表親,能幫當然要幫一把。”
蔡二奶奶笑著應是,還是佩服的看著周文茵,道:“還是二奶奶心善又大度,真真兒的好人啊。”
周文茵掩麵笑了笑。
短短一個下午,周文茵如何智擒凶手的事情傳的滿城皆是,都快成了話本傳記裏的女俠客一樣的人物了,劇情也從婆子抓人變成周文茵親自上陣……總之越傳越離奇。
周文茵聽著丫頭婆子的低低私語眼底裏滿是得意之色!
宮中,聖上和宋弈坐在丹房裏翻著一本記載著上古煉丹之術的古書,聖上興致高昂的說著,又指著上頭的一個方法,道:“要是以前約莫還是不行的,可現在有了這太上老君的煉丹爐,這樣的我們也可以試試,多試幾次一定會成功。”
“是!”宋弈頷首,道,“微臣祝聖上早日練成此丹,長生不老。”
聖上哈哈大笑,很高興的將丹書丟給張茂省,道:“這書你拿去看看,若是少什麼缺什麼盡管讓人去準備!”他現在手裏有銀子,就覺得腰杆都硬了幾分。
張茂省趕忙應是,恭恭敬敬的送聖上和宋弈出了丹房。
聖上一出去便就聽到拐角處兩個小內侍在議論薛家的的事,聖上聽了兩耳朵,微一挑眉看著宋弈道:“薛家又出了什麼事?”
宋弈就將趙芫早產的事情和聖上說了一遍。
“這婦人也太歹毒了,竟然連自己的侄孫都不放過。”聖上皺眉滿臉的厭惡,說著,又想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