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若不然在他身邊多派幾個人護著吧,這或許才開始而已。”
“嗯。”宋弈點了點頭,在幼清唇上親了親,“我走了。”
幼清送宋弈一直到垂花門,看著他上了轎子才回去,綠珠拿了藥瓶出來,倒了三顆藥遞給幼清:“您三天不在家,藥也斷了三天了!”這三種藥是封子寒製的,說是一天都不準落下。
“知道了。”幼清服了藥,望著綠珠和蔡媽媽,問道,“這幾天對麵怎麼樣,都做了什麼。”
蔡媽媽朝外頭看了看,低聲道:“老太太和方二太太自前天開始,每天都出去,今兒還沒有回來呢,不知道幹什麼去了。”她說著一頓,道,“二老爺還是老樣子,早上睡到辰時去國子監待幾個時辰,晚上便出去玩,都是後半夜才回來,奴婢還好奇,他夜裏回來也沒有人盤問。”
“約莫是跟那幾個公子哥兒一起進出的。”幼清淡淡的說著,綠珠也低聲說道,“還有二小姐,天天和郭小姐在一處說話,兩個人好的跟親姐妹似的。”
幼清想了想,正要說話,辛夷掀了簾子,道:“太太,老太太和二太太回來了。”
“知道了。”幼清坐著沒動,也沒有打算過去拜見的意■
楊公子全名楊懋,表字,誌澤,如今是秀才……容貌不大像他父親楊維思,但生的確實不錯,劍眉鳳眸,鼻若懸膽,唇瓣不知是吃了胭脂還是點了胭脂,紅豔豔的顯得很精致但透著一絲女氣,薛瀲也是這樣的男子,但卻要比他英氣了壯實了許多。
曾大爺全名曾翰昭,表字沒有,不過外號倒是有上一籮筐,京城人稱曾八郎,為什麼有這個外號,幼清還是聽徐鄂說的,有一回他在牡丹閣,一個人叫了八個女人伺候,在房裏瘋了兩天兩夜,若非被自己老子曾毅撞上打回了家,他隻怕還要再添幾個。
這兩人和徐鄂關係不錯,人也相似,渾都是渾在女人身上,別的事倒不是敢做,也沒有膽子做!
“這……這怎麼好意思。”楊懋渾身酒氣,愕然的看著丫頭婆子們進進出出的,看著蔡媽媽問道,“是你們太太吩咐的?”他和宋弈因為不是一路人,所以沒什麼來往,不單如此,便是在朝堂,宋弈和他父親也不是多親近的。
所以,他頭一回兒來宋府,還是這大半夜,楊懋和曾翰昭頓時酒醒了三分,有些受寵若驚。
蔡媽媽點著頭,笑眯眯的回道:“是!我們太太說楊公子和曾大爺頭一回來府裏,若是慢待了就是我們太失禮了。所以,還請楊公子和曾大爺稍歇息一會兒,飯菜一會兒就來,我們大老爺和大少爺這就來了。”
說著話,方明暉和一臉睡意未散的方懷朝來了,方懷朝還好,方明暉心裏卻是納悶不已,尤其不是半夜會起來待客的人,更何況,楊府也好,曾府也罷,莫說來的是兩位公子,就是楊閣老親自來了,也不用半夜三更的請人吃酒設宴。
但宋弈不在,他隻得硬著頭皮上,尷尬的和兩個人打了招呼,各自落座,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幸好方懷朝自來熟,陪著兩個人一會兒就熟悉了,聊的熱火朝天的。
蔡媽媽回房將外院的事告訴幼清,幼清點了點頭,道:“讓小瑜去看看對麵都醒了沒有。”這麼鬧騰,她就不信她們沒醒。
“醒了。”蔡媽媽笑著道,“奴婢回來的時候特意去看了看,兩個院子裏都亮著燈呢。”
幼清頷首,靜靜的坐在宴席室裏喝著茶,過了半個時辰,外院花廳的宴席開了,方明暉略坐了坐就告辭回去了,他畢竟是長輩,來露個臉顯示出宋府的誠意即可……
方懷朝就陪著楊懋和曾翰昭聊天,酒桌上話本來變多,方懷朝又素來是個會聊天的人,一來二去花廳裏熱鬧的不得了。
喬氏在方明奚被抬回來的時候就醒了,帶著婆子服侍他擦臉擦手才鬆了口氣,她埋怨的和婆子道:“天天這麼喝,書也不看,國子監也不去,真不知道他明年春闈怎麼辦。”
“二老爺書念的好,一定能高中的。”婆子自然捧著方明奚,“太太,您去歇著吧,這裏奴婢守著就行了。”
喬氏點點頭,厭惡的看了眼方明奚,往外走,等出了門就看到對麵正院裏亮堂堂的,她愕然道:“這是怎麼了,大半夜的不睡覺,都起來作甚?”
“……還讓廚房起了火,這會兒正做飯呢。”婆子低聲道,“說是感謝楊公子和曾大爺將二爺送回來。還請大老爺和大少爺去作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