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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視而笑,雲榕看著麵前那張蒼白得近似透明的臉,心思有些動蕩,這是個怎樣的女子,傷及如此仍能笑得意氣飛揚,讓她跟在身邊,到是害了她。一時又笑自己還有時間想這些無關之事,於是壓下心中的擔憂,集中精力在數字上。
水麵離室頂還有三尺左右,二人合作終於將縱橫圖中的數字填出。雲榕驗算了一便,給縱橫斜線上的數加起來都等於三十四,這才鬆了一口氣。
白洛捉著雲榕的襟口,虛弱的說,“短劍在我袖裏,你用它刻,每一劍鑿下去都要和原告的鑿痕一般大小,力度要均勻一致。”
雲榕點點頭,運起內力在室頂的方格內刻下相應的數字。才刻了幾個格子,便覺得真氣不繼,似有似無。他心裏明白剛才在水底啟動胎息耗費了大量的真氣,如今這個情況原本就未恢複的內力更是難以為繼。
白洛察覺到他的異樣,讓他將她放開。雲榕隻得應了她,將她扶到石壁邊上。
直到水麵離室頂約有三四寸,他所有數字刻完。
石室裏轟隆隆的聲音再次響起,雲榕四麵環顧卻不見白洛身影,就在剛才她還靠在壁邊對著他笑。他心急如焚,立即潛入水中,瘋了似的在水裏搜尋著她。幸好石室中的長明燈並未熄滅,他借著火光很快發現了白洛。她飄在水中一動不動,雙眼緊閉恍若睡著一般,白衣如紗,秀發如雲,仿佛水中的精靈。
雲榕奮力遊過去,將她擁在懷裏,從胸口把內力推進她的體內,把肺中的水從肺中擠出來,再為她渡氣。直到唇齒間傳來她顫唞的觸覺,雲榕的心情才稍微安定,將她帶向石室頂端。
此時,水已將整個石室充滿,轟隆隆的聲音從室頂傳來。雲榕抬頭一看,室頂已一分為二,緩緩向兩側打開。石室之上,顯現出一個巨大的漩渦。漩渦之上,隱約可見白雲藍天。看到了出去的希望,雲榕咬了咬牙關,盡力將內力催生至極致,帶著白洛穿過漩渦浮上去。
漩渦裏卷進的魚蝦草石,雜物不斷,二人置身其中,衣衫皮膚被刮出許多小口。索性漩渦隻用來障眼,雲榕費了不少力氣,最終帶著周身的劃傷浮出了水麵。
河岸上,目光所及之處皆是火紅豔黃,層林盡染,美不盛收。
雲榕不及多想,帶著白洛爬上了岸,白洛已昏迷不醒,雲榕伏在地上,中脈的疼痛又隱隱而發,毒傷才愈,功力初回,卻強行消耗真氣,身體疲倦得幾盡虛脫。若能及時運功調息,三兩天的也能恢複。可是,白洛失血過多,氣息微虛,再不施救,隻怕性命不保。
正在這時,眼前人影一晃,一個形容奇秀的中年男子出現在雲榕的麵前。那人一身素服,手握一把鐮刀,背著竹簍,看著麵前兩個衣著狼狽的人,淡淡的問了一句,“你們是什麼時候人,怎麼會到穀中來?”
雲榕聞出一股藥香,心想也許遇到了奇人,勉強站起身向他拱手一禮,“這位前輩,我與同伴遭人追殺,不想得奇遇到此。望前輩能救人一命,晚輩在此謝過了。”
那人炯炯有神的雙眼,在二人之間一掃,微微有些惱怒,“你二人遭人追殺,為何跑到我的穀中?還不快快從來路離去。”
好一個不講理的人,雲榕心裏一沉,麵色不變,“如此,前輩可否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