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1 / 2)

,半露著迷人的鎖骨和線條起浮的胸肌。黑褐色的長發閑閑的束於頸後,隱約可見右耳垂上穿著的一隻銀環。

白洛抬了抬眼皮,看著對方銀色的麵具在那束陽光中的閃著寒光。到是她大意了,沒想到有人敢在戒備森嚴的慧王府裏下迷香。那日被迷香迷倒,到現在手腳都不怎麼能動。從日頭和馬車行進的方向來看,雲梃帶她走的恰好是她計劃要去的方向。他帶走她是為了什麼,她心裏是清楚的,想到這裏她暗暗咬了咬舌頭,都怪她多事,將他的內力鎖住,如今人家找上門來,她少不得要吃些苦頭。可她就是氣不過啊,用這種方式把她綁來,讓她解咒她就解咒麼?

雲梃見她仍是不出聲,眉頭一鎖,唇線同抿,俯身去解白洛的腰帶。

白洛怔怔的看著他的手,猛的一回神,使出全身力氣向後縮,“你,你要幹什麼?”

雲梃雙眸一抬,眼神犀利,停下手中的動作,“原來你不是啞巴。”說完又繼續手上的動作。

眼看著腰帶和外衫被他挑開,肚兜的輪廓在中衣下若隱若現,白洛全身的血液瞬間衝至麵頰,原本細白的臉刹那間燒得飛紅,又氣又羞,大聲叫喚,“你,住手,快住手。”

雲梃停下動作,伸手扣住白洛的下巴,見她滿臉通紅,怒目相向,輕哼了一聲,“怎麼,你肯說話了麼?”

白洛隻覺得下頜骨都快被捏碎了,將頭向一側偏了偏,咬牙切齒道,“你這個無恥之徒,快點放開我,否則我就……”

他微眯了雙眸,將她的臉扳回來,兩手撐在她頸側俯下`身去,直到兩人鼻尖對著鼻尖,將對方都看進眼裏,才慢慢說道,“你就怎樣?”

那是一雙陰冷的眼睛,眼底幽深無限,透不出絲毫的情緒波動。距離太近,他整個人幾乎貼到她身上,四周的空氣凝澀緩慢的流動著,白洛覺得有些喘不過氣,艱難的用手撐開他,“有什麼話,大家坐好了說。你靠這麼近,做什麼?”

雲梃微微勾起唇角,鼻尖擦著她的麵頰,繼續加強曖昧的氣氛,聲音卻冷得刺骨的寒冷,“你鎖了我的內力,就用你的身子來換,很公平。”

白洛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可又不能激怒他,“你不要得寸進尺,否則我不給你解咒。”

雲梃滿意的直起腰,用手指將白洛衣襟挑起整理好,“解咒,原來我是中了咒。”轉身端起一旁的湯碗,輕輕的攪動,“不如實話告訴你,這幾日的湯水都放了解藥。可惜白姑娘看起來似乎很喜歡全身無力的感覺。”

白洛半眯著眼,真恨不得撕開他那礙眼的麵具,看看麵具後麵是不是一張奇醜無比的臉。

雲梃見她沒有動作,提高聲音喊了一句,“楚楚,把這湯……”

“我喝。”白洛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不過,我要楚楚喂我。”

雲梃繼續說,“把這碗湯拿去倒了。”

楚楚很快出現在車門,撩開簾子向裏麵看了看,“公子,要將這湯倒了?”

白洛看著他將碗遞給楚楚,立即接話,“我喝,我喝還不行麼?”

他麵無表情,衝楚楚揮了揮手,“你先去吧。”

楚楚看了兩人一眼,將簾子放下。

他慢悠悠的一勺一勺的喂給白洛,“兩個時辰之後,你的手腳便能行動自如了,打算什麼時候幫我解咒?”

白洛看著他那磨磨蹭蹭,慢條斯理的動作,擺明了耍她。她要是有力氣,指不定顧不上形象,一掌把他拍出馬車。可是不行啊,她得忍著,“馬車裏不行,要到無人打擾,安靜的環境才行。”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她,象是在審視她說的話的可靠性。片刻,才冷冰冰的說,“你最好別給我耍心眼,否則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作者有話要說:冷冰冰的男配總算登場了,掌聲歡迎....

激楚結風莫忘歸

馬車一路南行,才過了一個時辰,白洛身上的力氣就已經徹底恢複了,自從經過墨葉的調養,身體的自愈力到是比以前強了許多。她暗自舒展手腳,一邊觀察身旁雲梃,他靠著軟枕,細目微合,胸膛平穩的起伏,不知是睡著了,還是隻是閉目養神。趁著他睡著的當口,她是不是可以點了他的穴,謊稱他暈倒了,騙楚楚進來查看,然後跑掉。能跑得掉麼?她的輕功雖好,但也清楚馬車外隨行的人雖然不多,但絕對是受過訓練的武功高手。一旦她露出想逃的意圖,又不能成功逃脫,他會怎麼對她?一百種生不如死的方法。

正在猶豫之中,他突然睜開了眼,陰沉沉的眸子裏刺出冷峻目光,靜靜的望向她。白洛有些慌亂的稍與他對視,立即垂下眼,仿佛那眸子中射出的是一道道利劍,再看下去會被看穿剛才的心思,“我們這是去哪兒?”

他又微微閉了眼,“晉州。”

白洛皺了皺眉,“晉州哪裏?”

他也不再睜眼,淡淡的回答,“到了你就知道了,問這麼多也沒人會來救你。”

這話白洛聽得來氣,“你為什麼要帶著我去晉州,隨便找個安靜的地方,我幫你解了咒,我們倆就扯平了。你繼續做你的事,帶著我也不方便,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