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對他絲毫沒有心動的感覺。他雖常媚惑於她,卻不曾真的對她動手動腳。她與他,便如從小一起玩大的姐妹一般,沒有性別之分,沒有男女之別。
輕鬆的從冠雲山莊逃出來後,白洛又見識了他另一個強項,便是易容。
那日,白洛將身邊的丫鬟燕尾叫進屋內奉茶。
燕尾捧著茶盤走入裏間之時,便被柳如醉一個手刀砍暈了過去。茶托在他手上一旋便穩穩的置於桌上,另一手便順勢接過燕尾軟倒的身子,順手在她衣衫內一摸,不由低低一歎,“好個身材模樣都不錯的小丫鬟,若不是今日事出緊急,我柳如醉定然不放過你。”
白洛走到他身邊,狠狠的一敲他的腦袋,“你不如改名叫柳如色吧,如醉這等瀟灑風流的名字不應該冠在一個色狼頭上。”
柳如醉歪頭衝她一瞪眼,“你這說的什麼話,我的意思是不放過於她瀟灑風流的聊會兒天,又不是那個意思。”
“是不是那個意思,你可比我清楚多了。”白洛見怪不怪的瞥了他一眼,將暈倒的燕尾扶到床上。
柳如醉取出隨身的一個小錦囊,將裏麵的東西全倒到桌子上。白洛睜大眼在一旁好奇的看,假的人麵皮,假的眉毛胡子,假的鼻子,還有眉筆唇盒以及一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柳如醉坐在床邊仔細端詳了一下燕尾,坐到妝鏡前雙手穿花一般的在臉上搗鼓了一陣,銅鏡裏頓時呈現出一個俏麗的小姑娘,隨後他將燕尾的外衫除下換在自己身上。白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燕尾,除了身形和衣著果然如雙胞胎似的一模一樣。柳如醉對她笑了笑,一麵將發絲散開,巧手一弄,片刻便給自己梳了個丫鬟的發髻。
白洛看得愣了愣,才靠過去摸了摸他的臉,“如醉,要不是看著你弄的,我還以為見了鬼呢。”
柳如醉本是想向她炫耀一番,沒想到她將他比成鬼,臉頓時耷拉下來,“哎,你怎麼能將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如醉公子和鬼這樣一種陰暗潮濕的東西做比較呢。簡直是奇恥大辱,我不活了。”
說著玄然若泣的轉身撲到白洛的懷抱。
白洛側身一讓,漠然的拍了拍衣袖,“得了,少跟我裝純情。我們走吧,免得雲梃回來,誰都逃不掉。”
柳如醉一臉不甘心的表情,跟在她身後將聲音變了變,“走唄,白姑娘。”
白洛聽得全身一抖,惡心兮兮的回頭衝他扮了個鬼臉,轉身就恢複了平常的樣子,聲音提高了幾分,“燕尾,我中午好象吃多了,到現在都還沒消化,我們出去走走。”
柳如醉抿嘴忍著笑,“是,白姑娘。”
二人一行騙過軒院外的守衛,大搖大擺的穿廊繞棟,直奔莊北的雲薈樓,一路上遇到仆人丫鬟無數,但大家都對她這幾天在莊裏亂晃習以為常,並不阻攔二人。
如此二人便一路順著雲薈樓後的那條小路順利的出了冠雲山莊,來到山下佃戶農莊,那裏有柳如醉早就準備好的馬車,二人也不耽擱,上車後徑直奔西而去。
出了小鎮一路向西,此時離雲榕將白洛救出冠雲山莊已過去了三日,白洛讓柳如醉沿路打聽雲榕等人的消息,隻是墨葉和史紅樓將沈竹和滕淵的行蹤封鎖得十分嚴密,而冠雲山莊裏又一直沒傳出捉到幾人的消息。他們就象是突然消失了一般。任憑柳如醉如何打聽,都打聽不到任何的線索和消息。
白洛無奈的問,“蘆月樓的花魁,你這到底是去南疆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