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有話要說:唉,歎一歎,其實娜卓是個可憐的女人。
除卻巫山不是雲
娜卓猛然睜開眼,如今離那時已過了個六七個月,然而每每一閉上雙眼,便能看見那個男子牽著紅帶溫柔的回頭笑,每個眼神每個表情都曆曆在目。她忘不掉他,也許一輩子都忘不掉,可他才不過三個月的時間,卻將她忘得幹幹淨淨。
三個月前,他對她說要回去一趟。她要跟著去,他不讓,說她剛懷了孩子,不要來回奔波。結果,三個月後他便和別人拜堂成親了。若不是步薩帶來那個消息,說他愛慕虛榮要娶一個富賈的女兒,她還一直安心的等著他回來。她不顧身懷六甲仍然跋涉千裏去找他,果然看到那幕讓她傷心欲絕的婚禮。
眼見著肚子一天比一天顯形,她卻終日以淚洗麵。步薩卻一直陪在她左右,悉心嗬護她和肚子裏的孩子。於是,她幡然醒悟了。與其暗地裏摧殘自己,不如以牙還牙。她心灰意冷之後便將那個始亂終棄的男子恨入骨髓,帶著這滿腔的恨意,她終於答應了步薩的提出的要求,用計嫁入了冠雲山莊。
窗外殘陽倦倦,她也懶得起身,這時許久未見的步薩從窗口一躍進來。
娜卓與步薩從小便認識,兩人也不拘禮。她將身上的外衫輕攏了攏,牽起一絲笑意,“你到舍得大老遠的來看我一回了。”
步薩站在床頭,眼裏有些冷意,“方才我先去看了那孩子,你從哪裏找來的?長得還挺清秀,但比他起的俊美卻是差之甚遠。”
娜卓臉上一僵,將眼垂下,“不要再提他,孩子既然已死,從今往後我與他再無一絲情意。”%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步薩冷著臉坐到床畔,一把扣住她的腕,恨恨的道,“事到如今,你敢說你對他再無一絲情意,你有多恨他,就有多愛他。我對你這麼好,你為何還放不下他?”
娜卓被他眼中的暴戾嚇住,張了張口又不知該說什麼。卻不想步薩一個傾身壓下來,她想反抗想叫,卻怕聲音太大讓外間的雲瑜和下人聽到,隻能任著步薩撕咬揉弄她的身體。似推似就的抗拒更惹得步薩欲望迭起,身下美人白玉,幽香溫軟,忍不得動作不知輕重,留下點點瘀青。
他製著她的手,強硬的挺進,幹澀如砂磨的感覺讓她不禁咬牙皺眉。可被□筷感衝暈頭的他哪裏顧及這些,找到了發泄的地方,便一路馳騁掠奪,直到衝致頂鋒,將一股濁白噴灑入她體內,方才趴在她身上滿足的喘熄。
那一刻,她閉上眼,眼角悄然滑過一行清淚。就這樣吧,從此她便不再是她……
娜卓閉了眼,深深的吸了口氣,當年她以省親之名回到南疆,躲在雪域的一個山洞中將她第二個孩子生下來時,她甚至不想看她一眼,直接將那孩子丟給了史忠。沒想到陰差陽錯,那孩子竟然留了下來,甚至此刻就在南疆。但即便如此,她仍然對她沒有任何的好感遑論什麼血濃於水的母愛,那孩子終究是她與步薩的孽種,她不得不委身於他,自然不願讓他知道他們還有個女兒。隻希望那點把柄能拿捏得住史忠,她賭他絕不會放棄江湖中德高望重的地位和無論去到哪裏都被各幫派高高景仰的優越感。
這些暫且就此壓下,剩下的便是白家的三個孩子。她到沒料到他們竟然都聚到了南疆,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娜卓想到這裏,唇邊牽起狠厲的笑意,白玄幾我便要你也知道,什麼是咬牙切齒的恨,什麼是撕心裂肺的痛。
--
白洛自那晚見了白儒林之後,便一直抓心撓肺的想見他,想象兒時那般撲到他懷裏大哭,跟他說說這幾個月來的委屈辛酸,想跟他說她見著了畢照,想要和他商量如何找到姐姐白璿。可平日裏還有些忙碌的柳如醉不知怎地竟然守著了她兩日,陪她玩陪她樂,鎮日裏做些不正經的事,隻絕口不提白儒林,但凡她要將話題轉到那處,也都被他潑皮耍賴的東拉西扯到別處。
白洛想著,白儒林既然以詹朝將軍的名義來到南疆,自然是住在行館之中,大張旗鼓的上門拜訪始終不太方便,到不如哪天夜裏悄悄的摸過去。
這夜,晚飯後,白洛正準備從窗口翻出去。卻聽到門外有人輕敲幾下。她暗歎柳如醉果真有著狗一般的鼻子,靈敏的聞出了她的所有動作。於是,萬般無奈的去開了門。
柳如醉見門一開,立即露出一臉足以勾引良家婦女的魅笑,“洛兒,你可是想翻窗出去到鳳玉樓找小倌?”
白洛臉上一紅,啐了他一口,“我可沒你如醉公子那般風流成性。”
柳如醉大呼小叫一番,“我,我怎麼了,人不風流枉少年,我是趁著還沒老,及時行樂。”
白洛眼睛將他一比,轉身坐下,背對著他,“如醉,我煩著呢,你去找你那些鶯鶯燕燕的陪你吧。”
柳如醉怔了怔,立即換上悲腔,“真煩了?是不是身體哪兒不舒服?我可是柳如醉啊,儀表堂堂的如醉公子呀,你不想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