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就讓他們隻管享受就好。

哪裏還有薑涼蟬發揮的空間?

薑涼蟬喝了交杯酒之後的大腦,有些昏沉。

她擺擺頭,努力地保持清醒,繼續思考。

不行,還是換個思路,一定有她能幫上沈放的地方的。

有什麼,是沈放沒有涉獵過。

而她,剛好能在這個他捉襟見肘的領域裏,有一點建樹的?

薑涼蟬滿腔真誠得不到一個落腳點,正在著急的時候,忽然看到了嫁妝箱最上麵的那張秘戲避火圖。

秘戲避火圖,古代春宮圖。

薑涼蟬得到了全新的靈感。

她拿著那避火圖,扭頭問沈放:“這個你看過嗎?”

沈放看她拿出這個,神情有些微妙的變化,伸手攬她:“我還沒看,你別擔心……”

薑涼蟬已經打斷了他:“你別擔心,我看過的!”

喜悅讓薑涼蟬來不及羞澀。

真是瞌睡送枕頭。

她終於找到了施展的空間。

這不正是她苦苦尋覓的嗎?

沈放沒看過,對他來說,可能是空白的領域。

而且這個世界,沒有視頻,沒有照片,書也不多,沈放哪怕撒了謊,其實看過了,那也沒看過多少。

她就不一樣了,再怎麼樣,在原來的世界裏,她多多少少也是看過愛情實戰教育影片的。

這麼一比,在理論知識的積累上,她就贏了。

簡直就是教授對上小學雞。

可以。

是時候展示真正的技術了。

薑涼蟬對上沈放意味複雜的眼神,壓製著內心的優越感和膨脹,拍著胸脯道:“我知道你可能不會,你放心,我懂,我能教你。”

沈放不動聲色的審視著她被酒熏的嫣紅的臉頰,原本的神情歸於平靜,然後慢慢的露出一個微笑:“好啊。”

在沈放麵前,她本就不該放鬆一寸警惕的。

可惜,她第一夜就犯了兩個錯。

在沈放麵前喝酒,還不勝酒力。

在沈放麵前愧疚,還想補償他。

龍鳳呈祥的大紅床褥間,薑涼蟬被他折騰的昏昏沉沉,還抬起無力的胳膊,試圖指導他:“不對呀,我剛才教的好像不是這樣?”

沈放聲音低沉,輕笑一聲,配合著她:“嗯,好,那就按照你說的再重來一遍。”

薑涼蟬茫然的蹙起眉頭。

是不是哪裏不太對了?

喜燭快要燃盡,已然是下半夜了。

薑涼蟬已經哭著求了很多次,想讓他放過自己。

沈放親親她,聲音暗啞:“再等一會,你教的我好像還沒學會,我們再練一遍就好。”

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沈放的求知欲如此旺盛,等到天已經蒙蒙亮了,他才遺憾的鬆開手。

薑涼蟬到了下午,才勉強醒過來。

看著神清氣爽眉目間都是舒色並且居然還在笑的沈放,她冷笑一聲。

她已經明白了。

對這個男人,是不能有愧疚的。

什麼內心的柔軟,什麼溫柔妥帖,在這個禽獸麵前,都必須蕩然無存。

否則,一念之差,就會釀成大錯。

晚上臨睡前,沈放不過是到外間處理了小半個時辰的奏折,再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床褥中間用幾床被子,摞出了一條高高的分割線。

薑涼蟬在裏麵,昂著下巴看他:“從今日開始,這條三八線每七天開放一次,其他時候,你都不能越線。”

沈放看著那高高的三八線:“那你怎麼出來?”

薑涼蟬:“不用你管。”

沈放微挑眉:“你晚上餓了要用膳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