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涼蟬:“不用你管。”

沈放又道:“你晚上想出恭怎麼辦?”

薑涼蟬:“不用你管。”

沈放凝視著她堅決的小臉,點點頭,表示明白了,轉身出去。

薑涼蟬扒在高高的被子上,看他二話不說直接就走的背影,明明應該鬆一口氣的,卻又覺得格外來氣。

還沒等她吐槽一句,沈放就已經推開門,又回來了。

他手裏端了兩杯酒:“昨天覺得好喝,特意留著的,想今天跟你一起嚐嚐。”

薑涼蟬把自己裹在被子裏瞪著他,氣笑了:“你是不是當我傻?你為什麼給我酒喝,以為我不知道嗎?”

沈放一頓。

酒杯被放在角幾上,輕微一聲悶響。

沈放一下坐在她對麵,因為不再掩飾自己的目的了,那笑容看在薑涼蟬眼裏,就顯得邪惡而罪孽。

薑涼蟬警惕的往後退了退,後背抵住了牆。

沈放歪頭看她,嘴角勾起了魔鬼的弧度:“既然你都明白了,那我也就不繞圈子了。你的意思是,每七日你才把這玩意拿開一次?”

薑涼蟬堅決道:“對。”

沈放繼續確認:“我再如何做,你也不準備可憐我了?”

薑涼蟬點頭:“別做夢了,你已經透支了我對你的一切柔軟情緒了。”

沈放頷首表示已經了然:“既然這樣,那我就換句話吧。”

他嘴角勾著那個可怕的弧度,道:“你昨天說,這種事我不知道,但你知道,所以你可以教我。”

薑涼蟬覺得自己大致摸明白他要走的套路了,預先截斷他,道:“你想謝我?死心吧,我不用你謝。”

沈放看她一眼,接著剛才自己的話,道:“我還沒有跟你算這筆賬,你一個姑娘家,這種事,你為什麼會知道?”

薑涼蟬:?????

那幾床被命名為三八線的被子,上任沒有一刻鍾,就被無情的扔在地上,萎靡的被卸掉了使命,再也沒有得到重新上任的機會。

帝後大婚後,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梨溶才終於找到機會,得以進宮來看望薑涼蟬。

上次一別,她一直心事重重,擔憂著陛下會不會真如上次見到薑涼蟬時所言,是個一朝得勢,翻臉不認人的人。

是以,今日一見到薑涼蟬,她還未說話,就先仔仔細細端詳了一陣薑涼蟬。

薑涼蟬膚色紅潤,更顯嬌嫩,比未入宮之前更美了幾分,顯然被養得很好。

自古帝後各居一宮,可是薑涼蟬跟陛下一直同住一個宮殿,而且不像是以後會分住的。

她來的時候,正好也看見陛下跟薑涼蟬說了話才走。

陛下對待薑涼蟬的樣子,不像皇上對皇後,卻更像尋常夫妻裏丈夫對待娘子一般。

梨溶心裏生出了一些羨慕。

若是人世間的愛情就是這般模樣,那她也想有個夫君。

梨溶等到陛下走遠了,才小聲問:“陛下對你如何?你可曾受過什麼委屈?陛下……他如何?”

雖然這麼問,她卻已經做好了會被塞一嘴狗糧的心理準備。

這句話問完了,薑涼蟬按了按後腰,眯起了眼。

“陛下?”

薑涼蟬想起昨晚的遭遇,恨恨道:“人間閻羅,禽獸不如。”

梨溶這次進宮,又是擔憂著進去,悲傷著出來。

沒多久,京城裏就傳出隱秘的傳言。

聽說新任的聖上,雖然生殺決斷無一不英明,但其實,骨子裏是個人間閻羅呢。

第72章

人人都道鎮國大將軍少年得誌, 威武不能敵。

薑家女兒貴為皇後,身份尊貴難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