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胃口也不錯啊,嬤嬤,要不小廚房的賞賜點?”

衛嬤嬤聽了,知曉靜淑這是幫衛均遮遮掩掩,便跪下了,誠懇地說出了自己深埋許久的秘密,“奴婢先給公主請罪。”

“嬤嬤這是為何?”靜淑驚了,伸手要去拉衛嬤嬤,衛嬤嬤卻搖頭不起。

她雖然後來一心為了靜淑公主,可也知當年她也是怕在劉太後麵前露出了馬腳,趁著靜淑公主這樣僻靜的去處,劉太後也不會去管服侍靜淑公主的人來曆,因而才疏通了關係,讓自己能夠順利去服侍靜淑公主。

對於衛嬤嬤來說,至少在一開始,她服侍靜淑公主的心......並不是那麼純。

“公主,老奴在宮中待了很多年了,先帝還未建朝時,老奴就在宮中服侍前朝的貴人了。用了如今人的說法,老奴是前朝的舊人。”

“當時老奴的老主子在老奴年幼時買了老奴,費心盡力教導了一番,才將老奴送進宮中,為的就是幫助當年必然會進宮的主子。”

“後來主子又命老奴看著小主子。”

“如今老奴的主子早就在多年前仙逝了,老奴為了不被發覺自個的來曆,這才去服侍了公主您。”

“是老奴對不起您。”衛嬤嬤跪下磕頭。

靜淑看著衛嬤嬤,聽著那一席掏心窩子話,想著重生前衛嬤嬤對自己的好,如今也是絲毫沒有二心,“嬤嬤,不管以往您為何到我身邊,但在服侍我的時候,盡心盡力,從來都將我放在心上,這就夠了。”

“嬤嬤說這些話,可是認了小主子了?若是嬤嬤想回到故主身邊,也不是不可以,隻是得等等,我得讓衛均給我物色個靠得住的嬤嬤才行。”靜淑略微帶著歉意解釋。

衛嬤嬤搖頭道:“老奴是認了小主子了,可老奴不走。”

“啊?”靜淑吃驚了,難不成衛嬤嬤想要夾在新舊兩主子之間進退不得?

“老奴的小主子便是駙馬爺,也就是衛均衛大人。”

“這真是趕巧了。”靜淑呐呐地吐出這樣一句話來。

衛嬤嬤頷首,她也覺得無巧不成書,甚至還想著是不是有人在背後布了個局,想來想去,也稟明了衛均,衛均也查過,還真是巧了。

“當時老奴認出了小主子,得知小主子是太監總管,老奴日夜都睡不著,深覺得辜負了舊主所托,每日都跟在油鍋上煎一般,很是難受。”

“可是......後來老奴知曉了,小主子是為了保命才裝作太監。”衛嬤嬤小聲說出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靜淑羞紅了臉,大致能猜出她想說什麼了。

“公主,其他人並不知小主子並不是太監,若小主子不是太監的事被揭穿了,那可是要斬首的。這幾日看著公主與小主子如此恩愛甜蜜,老奴是又喜又驚。喜的是以後的小主子有望了,可驚的也正是如此。”

“若是公主懷胎,小主子該如何是好?”

靜淑一聽,也知曉其中的重要程度,便伸手去扶衛嬤嬤起來,“嬤嬤想得很是有理,等駙馬回來,自是與駙馬好好說說。”

她甚至可以想到,若是她跟衛均說不許他晚上胡鬧了,衛均定然是不肯的。昨兒衛均睡前還小聲在她耳邊歎著如此美食,恨不得日日夜夜同食。

這廂琴瑟和鳴,南安公主卻每日陰沉著臉。

這幾日都去了牢獄中見了駙馬何淩,駙馬何淩卻一次好臉色都沒有給,不,壓根就連臉色都不讓她看。

她也進宮求了周太妃,讓周太妃出麵求情,不管如今調查得如何。

可是周太妃卻拒絕了,狠狠罵了她一頓,“你是沒有男人就過不下去了麼?若是何淩膽大包天,真是要害你,你說你有幾條命?周家有多少名譽、皇家有多少尊嚴,都被敗壞得幹幹淨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