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太醫說著主要是心病,藥石都不見多大的效用。”

虹玉皺眉,問道:“皇太後病情怎麼樣了?”

李德全無奈的搖頭。

虹玉黛玉也都明白康熙的年紀也已經老了,更何況皇太後了,微微一歎。隻希望,康熙能堅持過這一關。

進了內殿,隻見康熙臉色蒼白的坐在書桌後,批改著奏章,喉嚨間還時不時的輕咳出來。

李德全見康熙隻是外麵披了已經外套,忙跪了下來道:“皇上您怎麼又起來了,禦醫可是說了,要好好的躺著的,您可要自己珍重的啊。”

康熙無所謂的擺擺手,道:“沒什麼事兒的,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再怎麼樣也是沒國事重要啊。”

虹玉皺眉,道:“皇上還是注意下自己的身體吧,皇太後現在身體不予如果皇上也病的到下了,那不是讓皇太後雪上加霜嗎?”相信現在皇上病著的事還是瞞著皇太後的。

康熙定定的看著虹玉,思考了下對黛玉道:“黛丫頭幫我讀奏章吧。”

黛玉點了點頭,指示著春夏秋冬四人扶康熙躺下一邊診脈,自己拿起奏章讀了起來。

雖然春夏秋冬的醫術是一定不如太醫院的太醫的,不過她們最擅長的卻是食療之法,兩項加起來卻一定是比那些子的禦廚好。

四人診完脈,走到了虹玉麵前,輕聲道:“心中鬱結,是需要靜養的。”李德全的話她們也是聽見了的,這心病卻也是無藥可醫的。

虹玉微微歎氣,康熙以仁孝治國,是十分孝敬嫡母的。

康熙也注意到了虹玉的神情,微微笑道:“你想什麼朕也是明白的,人老了就會有那麼一天的,隻是……如果皇額娘也走了那麼也就隻剩下朕一個人了。”他知道,可卻也是無奈,想要挽回皇額娘的生命,可是太醫的話好徘徊在他耳邊,畢竟是年紀大了啊!

看著康熙與幾月前蒼老了許多的神情虹玉微微一歎,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想到這她不禁的看向正在閱讀奏章的黛玉,她與她是不同,難道她就要有一天天的看著她的姐姐在她麵前一點一點的老去,她卻一如往昔的不成,甩甩頭她不要想這些個的,於是道:“皇上還是多想想大清吧,現在的大清可離開不了您,難道您要讓大清陷入大亂之中嗎?”

聽了虹玉的話康熙不禁陷入了沉思,是啊,現在的大清離不開他,隻要他一死,他的兒子們就必定會大亂,雖然他下了傳位的遺旨可卻不知道他的兒子們會不會聽從。想到這康熙看向虹玉:“五年,虹玉啊,我最多還可以給你五年的時間,五年之內胤禛手裏必須要有足夠的力量。”

虹玉點點頭,嚴肅的說道:“登上帝位必須要有三點,政績、軍權、朝中大臣的支持,雍親王的政績是足夠了,軍權這點我看他門下的年羹堯到是個人才,唯有朝中大臣,大多的都是八阿哥的人,雖然上次的事削弱了不少,可沒想到隻是短短半年卻重新拉攏了過來,這點來說八阿哥這人還真是一個麻煩。”

康熙微微點頭老八的確是老四繼承大位的最大阻礙。

剛才一直閱讀這奏章的黛玉卻是突然道:“黛玉卻是有一個主意。”

康熙興味的看向一向淑女的黛玉,道:“黛兒也是有什麼對付老八的主意?”

黛玉點點頭,道:“黛玉前短日子看了關於幾位阿哥的檔案,皇上可還記得幾年前,八阿哥送鷹是事嗎?”

康熙五十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康熙帝在前往熱河巡視途中,經由密雲縣、花峪溝等地,胤禩原該隨侍在旁,但因當時恰是其母良妃去世二周年的祭日,所以他前去祭奠母親,未赴行在請安,隻派了太監去康熙處說明緣由,表示將在湯泉處等候皇父一同回京。這原也沒什麼,但壞就壞在太監帶了兩隻將死的老鷹送給康熙,令他極為憤怒,認為這是胤禩對自己的詛咒,當即召諸皇子至,責胤禩“係辛者庫賤婦所生,自幼心高陰險。聽相麵人張明德之言,遂大背臣道,覓人謀殺二阿哥,舉國皆知。伊殺害二阿哥,未必念及朕躬也。朕前患病,諸大臣保奏八阿哥,朕甚無奈,將不可冊立之胤礽放出,數載之內,極其鬱悶。胤禩仍望遂其初念,與亂臣賊子結成黨羽,密行險奸,謂朕年已老邁,歲月無多,及至不諱,伊曾為人所保,誰敢爭執?遂自謂可保無虞矣。”康熙承認了胤礽的廢而複立是其出無奈之舉,敗招敗招!爾後,說出了更絕情的話:“自此朕與胤禩,父子之恩絕矣。”次年正月二十九日,康熙諭胤禩“行止卑汙,凡應行走處俱懶惰不赴”,停本人及屬官俸銀俸米、執事人等銀米。

康熙點點頭道:“這事我當然知道不是老八做的,不過是順水推舟的告訴他朕是不會傳位與他的罷了。”

黛玉點頭,又道:“外人都說這是雍親王陷害,黛玉卻覺的十四阿哥嫌疑最大。”

康熙點頭,看著黛玉道:“你是說,如了十四的心意讓老八幫他?”

黛玉點頭:“,八阿哥無法繼承大位,那麼就一定會在與他關係好的阿哥之中找人輔助,而九阿哥沒有治國的才能,唯有十四阿哥,才能不錯,隻有他才是八阿哥的唯一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