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趕忙態度謹慎地打了個招呼,又小心的詢問了沈平秋找自己什麼事。
結果等沈平秋在電話那頭淡淡地笑了笑又把自己剛剛在車裏的一番齷齪想法有所保留地告訴董晨君後,早就被最近發生的一切壓的失了心智的董晨君想都沒仔細想就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成成成!我還以為什麼事呢!沈老板您就把這事就交給我吧……恩,我保證不把這事告訴我姐夫……對,我認識他家在哪兒,這個點家裏肯定就那一個老太婆一個人,保證沒問題的……”
眼睛都因為醉酒而充血的董晨君一口就應下了這親手將蔣芸給綁過來的事,沈平秋對他的這個的態度感到相當的滿意,隻說待會兒會他的下屬去和他一塊,趁著六點前就找幾個人把蔣芸控製起來最好便掛上了電話。
而將手機重重地往桌上一丟後,用手掌抹了把臉的董晨君想到那根本就沒什麼靠山也敢到處胡吹的鄭常山也勾起了一個略帶著些猙獰的笑,在將視線落到麵前這幾個身材精壯,看著就凶神惡煞的混混後,他先是冷冷一笑接著敲敲桌麵開口道,“哥幾個吃飽了誰有空和我走一趟?幫我綁個老娘們回來,得了酬勞你們人人有份,我再每人給你們包一個大紅包,怎麼樣?”
……
蔣芸站在二樓窗戶口往外頭的花圃裏望了望,她原本正在廚房裏專心地燉著老鄭最喜歡的黨參老鴨子湯。
剛燉到收湯汁的時候她便聽到外頭鐵門被撞開的動靜,而在下意識地想起老鄭前兩天和自己說的話後,蔣芸想了想還是才不放心地走出來看了看。
原本總會在門口撲騰水玩的翠花蔣芸一眼看過去居然沒看到她的影子,本應該鎖著鐵門居然半開著,也不知道是被風吹開的還是被翠花不小心給拱開的。
而就在略顯的焦慮的蔣芸下意識地想打個電話讓鄭常山稍微快些回來時,她忽然就聽到了門口傳來的幾下刻意放緩的敲門聲。
“誰……誰啊?是誰在外麵啊?”
蔣芸聽見敲門聲明顯楞了一下,這劉房山上的房子平時很少就有外人來拜訪,最近這處處風口浪尖的老鄭也不下四五次的和她提過絕對別放任何陌生人進來,加上外頭的鐵門她明明記得之前是鎖著的,這人還是這麼毫無阻礙地走了進來總透著些古怪,而這般想著時,那外頭的人也順勢開口道,“蔣阿姨,我姓董,是常山的好朋友啊,常山今天在家嗎?”
這聲音聽上去帶著點莫名的怪異,蔣芸之前做了那麼多年的大學教授,也不是那種沒有任何社會經驗的人。
所以光是聽這人的聲音便覺得路數不太對,氣息聽上去也不太穩像是喝了些酒的,而當下她就提高了些聲音,接著略有些緊張地柔聲開口勸說道,“年輕人,常山現在不在,我也不認識你,你改天再來吧,阿姨今天身體不舒服。”
“…………”
聽到她這麼回答,外頭陡然地靜了一會兒,蔣芸見狀不自覺地就屏住了自己的呼吸,隻等著這人趕緊離開自己好出去看看情況。
可是她等了幾秒後,外頭卻忽然爆發出了一聲恐怖的踢門聲,緊接著這剛剛還和她好言好語的男人就衝她破口大罵道,“死老太婆!別給臉不要臉!快他媽把門打開!別以為自己能報警!電話線我已經給剪了!快他媽給我把門打開!”
一聽到這人陡然變了副猙獰無賴的口氣,臉色有些難看的蔣芸左右看了看隻在廚房的架子裏找到了一把剛剛她用來片鴨子的菜刀。
在先確定了一下自家的電話線果然被剪了後她也沒忍住瞬間白了臉色,可是在將略顯慌亂的視線往牆上的掛鍾看了看稍稍計算了下時間確認鄭常山已經在回來的路上後,蔣芸先是深呼吸了口氣,接著往牆邊上挪了挪,一言不發地就站到了門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