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壓、壓死我了。”張見欣被他壓得差點岔氣,掙紮著從他肩膀下伸出頭、貪婪地吸了兩口新鮮空氣。江悅為什麼老是不記得他自己有多少份量呢?
江悅懊惱地皺眉,不情不願地稍稍撐起上半身、留了點空間讓張見欣自由呼吸。
喘過氣來之後,張見欣借著陽台上射進來的淡淡光線看著他,目光被他臉上難得一見的孩子氣表情給牢牢吸引住了……那是一種她幾乎沒見過的、有點哀怨兮兮的表情,就好像是小孩子明明吃到了他要吃的好東西,但是卻仍舊意猶未盡、不太滿足的樣子。“怎麼了?”她的心頓時就化成了一灘水,舉起手在他被陰影勾勒得別樣好看的臉上描摹著……其實她就沒覺得他有什麼時候是不好看的!
“見欣……”江悅的聲音有點沙啞,手指也爬上了她的臉、輕輕劃動著。話開了個頭、卻又很久都不說下去。
“嗯?” 張見欣輕聲催促著、還配合了某括約肌的一個小小動作……沒想到這個小動作造成了適得其反的效果。
“嗯……!”江悅長長地低吟了起來……聽起來很痛苦,但事實上卻很**和受用。
張見欣不敢再亂動了,一本正經地又問了一遍:“怎麼了?”
江悅哪兒還記得前一秒鍾腦子裏轉的是什麼念頭了?這會兒他有更重要的事要操心!“還要!”他撐著身體的手臂一鬆,又重重地壓在張見欣的身上、咬了咬她的耳朵低喃道:“還要,小壞蛋。”
“沒了!”張見欣懊惱地皺眉……別看是小小的括約肌運動,可是真的很耗費體力呢!可懊惱歸懊惱,她的身體已被他灼熱的氣息和又糯又軟的語氣弄得又滾燙了起來,被他咬過的耳朵更是高溫不退。
“還要、還要……”江悅徹底耍起了孩子氣的無賴,一聲緊似一聲的低喃還配合著身體一下緊似一下的摩挲。
張見欣快要被他鋪天蓋地砸下來的孩子氣給淹死了……或者被他壓死了。“最後一次了啊!”她咬著嘴唇遲疑了一下,然後遂了他的願。這下她真的是一點勁都沒了、喘氣都覺得累。
這一次江悅的低吟聲綿而不絕,整個身子都跟著輕顫了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呼吸便複又粗重了。◆思◆兔◆網◆
唉!張見欣更加懊惱了……這就是典型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還要!”江悅將她剛才的警告拋諸腦後,牢牢抱著她、有節奏地起伏著身以體表明自己的決心和實力……其實他即便不動也已經很有威攝力了。
天哪!張見欣翻了翻白眼,討饒道:“我累死了,江少爺!”
江悅不高興地拍了她的腦袋一下、嗔道:“都是我在動,你怎麼會累死了?”
“那我也要配合你的啊!”這下輪到張見欣不樂意了、相當的不樂意……什麼話嘛!沒她的配合他能這麼爽歪歪嗎?
江悅摸到她高高嘟著的嘴唇,連忙補救式地親了親她。
“哼!”張見欣把腦袋扭向一邊。
“小壞蛋……”江悅細細地親她的臉頰、脖子、耳朵。見她還是故意扭著頭,便拉長了聲音、用足以讓人——包括他自己——聽了都原地抖三抖的口吻喃喃道:“還要嘛,老婆……”
張見欣果然哆嗦了,“嗚”了一聲後就投降了……這樣任性和可愛的江悅讓她根本沒有招架之力、更何況還被冠以了“老婆”這個光榮稱號呢!“叫我一百遍老婆!”她還記得吃過晚飯後某少爺的無理要求呢!
“嗬嗬,老婆,老婆……”江悅甘之如飴地低低念著,同時還很合時宜地襲擊了張見欣的敏[gǎn]點。
張見欣哆嗦得更厲害了,一把抱住江悅沒頭沒腦就啃了起來……再然後,她隻來得及叫了一聲救命便再度“被運動”了。
第二輪過後,張見欣不敢再有任何耽擱,推著江悅的肩膀、蹭啊蹭地從他身下鑽了出來,兩條腿站到地上時發覺渾身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似的、軟得像片紙。“大壞蛋,”她忿忿地嘀咕道:“三個禮拜不準碰我!”說完便頭重腳輕、搖搖晃晃地進了浴室。
江悅扯著嘴角慢吞吞地起來,草草打掃了一下戰場便跟進了浴室。因為沒聽到水聲,他停在門口微側著頭喚了一聲:“小壞蛋?”
張見欣在鏡子裏暼了暼他,從鼻子裏“哼”了一聲算是答應。
江悅順著她的聲音摸到鏡子前、張開手臂從身後環住了她——他知道這是她最喜歡的姿勢——摸著她的臉問:“弄疼你了?”
張見欣又“哼”了一聲,更覺得委屈了。
“我已經很克製了。”江悅也有點委屈,摟著她晃了晃。
“克製?”張見欣看看鏡子裏的自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累累“傷痕”,惱火地問:“你知道克製兩個字怎麼寫麼?”
“你知道就好了。”江悅擰了擰她的臉頰,摟著她移向淋浴房道: “我幫你洗澡。”
張見欣扁著嘴、別別扭扭地由他把自己半拖半抱進了淋浴房,又被他用溫熱的水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