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段(1 / 2)

“老婆。”

肖瑾閉眼,重重地歎了口氣,神情舒適。

木枕溪迷茫了,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肖瑾睜眼,眼睛裏流光溢彩,給她公布正確答案,說:“你以後就這麼叫吧。”

“好。”木枕溪甜如蜜糖道,“老婆,我愛你。”

肖瑾眨一下眼睛,柔軟地說:“我也愛你。”

木枕溪想跟她再聊會天,肖瑾單手捧住她的臉,傾身吻了過來。木枕溪兩手兜住她,叫她穩妥地靠在自己懷裏,吻著吻著便燃起了欲望的火焰。

情濃到無法紓解,迫不及待要和彼此負距離接觸。

木枕溪想在前期準備工作上多下功夫,肖瑾已經等不及了,客廳的燈被關掉,安靜的空間裏很快傳來低低的喘氣聲。

肖瑾手掌抵在飄窗的玻璃上,失焦的淺棕色眼瞳裏倒映出窗外的萬家燈火。

木枕溪咬了咬她的耳廓,肖瑾回過頭和她接吻,口舌甜滑,她本就意識飄忽,這麼吻了兩下,胸口跟要炸開似的,急促劇烈地起伏著,被封住的口唇發出嗚嗚咽咽的,好像哭一樣的抽泣。

她想伸手來推木枕溪,但一隻手在玻璃窗上,另一隻手要保持平衡,隻能任她予取予求。

一場炸裂般的相愛。

肖瑾被抱進浴室的時候通身泛著淺淺的粉色,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木枕溪學壞了,在她要發脾氣的時候,居然祭出了“老婆”大旗,該挨的一腳踹都沒挨上。

肖瑾對這個詞的新鮮感還沒過,每每聽到心髒都會跟著猛地動一下,目眩神迷。

她想,等她習慣了,看她怎麼收拾木枕溪。

木枕溪和她一樣的想法,在她沒習慣以前,她扯著這麵虎皮大旗,把肖瑾擺弄得邊哭邊罵。哭是進行時的哭,罵是完成後的罵。

洗了三個小時的澡,出來把床也給禍害了。

肖瑾眼睛都睜不開了,不停地打哈欠。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反正她睡著的時候木枕溪沒有睡,床頭櫃上的鬧鍾顯示淩晨三點。

肖瑾捏了捏木枕溪的手腕,喃喃地說了聲:“睡吧。”也不確定木枕溪聽到沒有,她說完就昏迷了。

她醒的時候木枕溪沒醒,手搭在她腰上,睡得香甜。

肖瑾手一動,感覺到了一抹異樣,她將手從被子裏抽出來,迎著熹微的晨光看,無名指上套著一枚鑽戒。晚上木枕溪要給她摘了睡覺,她不肯,就戴著睡了。

她唇角露出幾分笑意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鑽戒瞧,好像從沒見過這個“稀奇”的東西。

耳畔有了動靜,她將視線短暫地移開,木枕溪眼睛睜了條縫,看到她,又安心地閉上了,嗚嗚地哼了兩聲,大狗一樣纏了上來,她昨天睡得太晚,近乎剛睡下。

肖瑾騰出另一隻手來撫摸她的臉,又摸到嘴唇,戳了兩下,軟軟的。

她往木枕溪懷裏窩了窩,親了她一口。

故意親得很響。

木枕溪馬上睜眼,眼神茫然了一瞬,漸漸變得清醒。

肖瑾暗暗懊惱,居然真的把她鬧醒了。

木枕溪眼神清明:“老婆早上好。”

肖瑾心尖顫了顫,調整呼吸,平靜說:“早上好。”

木枕溪去看時間,離鬧鍾響還有一段時間,不過差不多了。她幹脆不睡了,一隻手墊在肖瑾頸下,摟著她的肩膀,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眼睛很亮,燦若星辰。

肖瑾目光故意往旁邊偏了偏,問:“你在看什麼?”

木枕溪離奇地從她的神態裏讀出了兩分羞澀,更直白地說:“看我老婆。”

肖瑾果然將臉埋進她懷裏,發絲遮掩下的瑩白耳廓透著淡粉。

“你真的有點煩人。”肖瑾甕聲甕氣地說。

“我哪裏煩人?”木枕溪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