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消遣他也不會放過我們。前兩天我們幾個打過賭,他輸得一塌糊塗,周笑非今晚是鐵了心要拖我們下水,不讓他得逞盡興這聚會估計現在都散不了。”紀湛東歪著頭想了想,笑,“不過這樣多有意思,從小時候我們幾個就總是這麼互相消遣。”
他一手撐著方向盤,一手閑閑地撐住一邊的車窗,食指屈起放在唇邊,車外暗淡的光線將他的半個身體隱在黑暗裏,紀湛東的唇角微微抿著,下頜線條美好流暢,而眉目間則是自始至終的從容。霍希音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他倒還真有自戀的資本。
不知過了多久霍希音才回過神來,終於發現自己是在犯花癡,立刻收回視線,卻不小心正和他那興味盎然的眼神交彙住。
霍希音大窘,立刻扭頭看窗外,紀湛東在她身後愉悅地笑,手伸過來摸了摸她的耳朵,被她掙脫後,他在她背後說:“我又沒說什麼,你至於……噝……”
他的話都還沒說完,就被霍希音恨恨地擰住了胳膊,外加一個抱枕扔了過去,紀湛東疼得眉毛都皺到了一起:“哎,你幹嘛,快綠燈了,我還在開車呢……停停停,我認輸好吧,快把抱枕扔到後麵去,都擋住我視線了。”
紀湛東最近似乎清閑得很,不僅周末的時候親自指點霍希音去郊外學車,甚至還心血來潮地每天都接送她上下班。而且晚上應酬似乎也變少,甚至一周裏能有一半的時間都和她一起窩在家裏。有一天霍希音終於忍不住問他:“你的公司快要倒閉了?你這幾天怎麼這麼有閑?”
紀湛東和她歪在一張沙發上,正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電視,連語氣都是懶懶地,“我隻是在合理休息。前陣子太忙,過一段時間估計又要忙,總要抽個時間休息一下。而且,”他想了想,突然笑了一下,然後直起身來看著他,歪著頭,漂亮的眸子一眨不眨,似乎真的是十分以及非常的認真,“我發現前陣子陪你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所以現在打算彌補彌補。”
“……”霍希音被他最後一句話磣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自此再不敢問他此類的話。
一天晚上紀湛東還和她一起玩了五子棋——霍希音最擅長的棋類運動就是五子棋,但是她照舊還是玩不過他。後來紀湛東去了陽台接電話,霍希音趁他不注意迅速把棋盤上的一對黑白子調換了位置,調換完畢後又發覺不對,於是再次調換回來,而她再抬頭的時候卻發現紀湛東正歪著要捏著手機在她身後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霍希音被他的眼神看得直發毛,伸出手去遮他那雙笑得不懷好意的眼,但是紀湛東那長而濃密的睫毛在她的手心裏一直刷個不停,癢癢的感覺讓霍希音不得不放開手,轉而去挑他的下巴,紀湛東被迫抬起臉,勾勒出脖頸性感美好的線條,霍希音把他摁倒在沙發上,挑起眼角看他,儼然一副山大王調♪戲良家婦女的模樣,紀湛東竟然也不動作,任由她胡鬧。
後來連霍希音自己都覺得情況有異:“你怎麼這麼乖?”
他眉目不動,依舊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隻是在守株待兔。”
她沒有聽清:“什麼兔?”
後來霍希音終於明白了。她的自主權握在手裏沒多久,便已經笑得氣喘籲籲沒了力氣,紀湛東就像一位精明的獵人,這才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接下來便是不緊不慢的撩撥加逗弄,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