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段(3 / 3)

所幸紀湛東這幾天很少有時間待在這兒,大概他前段時間在醫院待的時間太長,耽誤的會議和酒會太多,所以現在不得不抽時間去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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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偶爾會拿出一個晚上,或者是一個白天,和她呆在一個空間中,什麼都不做,電話也關機,隻和她的那兩隻狗逗弄。霍希音以前還沒發現他有這樣孩子氣。那兩隻吉娃娃被他拎起來,他用手指逗弄小狗的下巴,又去拽它們的耳朵,兩隻小東西的尾巴都快要翹到了天上。

霍希音看得暗自羨慕加嫉妒,她前段時間帶它們出去遛彎都沒見這兩隻家夥有這樣感恩戴德過。

紀湛東後來直起身看她,閑閑地說:“你這眼神就好像我割了你一塊肉,嫉妒了吧?”

霍希音嗤了一聲:“是是是,你的魅力所有的雌性都抵擋不住,包括這兩隻動物。還真是光芒萬丈啊。”

“……”

霍希音的傷口正在慢慢結疤,過程並不好受,十分的癢。她的脖子上有塊半個手心大小的皮肉傷,正在一點點愈合,帶著刺刺的癢,又不能去抓,隻好按在上麵加大力道地揉。

她最後揉到連心都在焦躁,恰巧碰上紀湛東過來,將圍在她腳邊的兩隻小狗拎了開,一隻手按住她的傷口上:“不能抓。”

“我難受。又疼又癢。”

“當心抓破了留疤。說會兒話分散下注意力就好了。”紀湛東的眼角餘光瞥到旁邊兩隻眼巴巴瞅著他們的小狗,笑了一下,一本正經:“而且狗聞到血腥味兒,會變得興奮,說不定還會咬人。”

他在她結疤的地方緩緩摩挲,帶給她一點異樣的觸♪感,可他斂著眉眼專心致誌的模樣又讓她不忍心打擾,霍希音隻能朝那兩隻袖珍動物瞄了一眼:“是麼?我怎麼不覺得。這狗連牙都沒長好,還能咬人?你聞上去倒是一股子酒味,喝多了吧?”

“隻喝了一點兒。”他終於鬆開手,斜斜地倚在沙發上,一隻手搭在扶手上,姿態慵懶,舉止恰到好處,眉目如畫,長長的睫毛半垂,堪堪一副經典美男圖。

紀湛東像是有些難受,眉毛淺淺地蹙起,另一隻手捂著胃部,輕輕地舒了口氣。霍希音看著他的模樣,踹了他一腳,不過沒用什麼力道:“你前段時間不是胃出血?現在還要喝?”

紀湛東的一雙桃花眼本來微微闔著,此刻卻忽然挑起,眼角顧盼生輝,在燈光下有破碎光芒一閃而逝。霍希音說完隻想後悔,卻被他抓住了手腕:“你怎麼知道的?”

“醫院都住過了,你還想讓別人不知道麼?”

“陸華意告訴你的吧,知道我住院的人不多。”他輕輕哼了一聲,不再逼問她,卻也不肯放過她,語氣忽然變得幽幽地,“知道我生病你還這樣漠不關心。我現在胃疼得厲害。”

“那就去吃藥。”霍希音拍開他要纏上來的手,一語雙關地諷刺他,“小心別吃錯了就成。”

他微微地笑,也不辯駁,隻是看著她離他坐遠了一點。霍希音被他的那點笑容看得頭皮發麻,她隻想離開這個多說多錯的是非之地,他卻又比她的行動快了一步,傾身過來,雙手撐在她身側,兩張臉距離隻有十公分,他的眸子突然變得神采奕奕,睫毛也十分煽情,並且連話都相當柔和:“其實你現在挺心疼我的,是吧。”

“你自己自作多情去吧。”霍希音一把推開他,“我去洗澡。”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