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了一遍,連蘇仁借著留宿湯家的機會和湯啟年一夜風流的假設也說了出來。

周子成昨天整夜都和湯啟年在一起,知道昨晚上和蘇仁發生關係的男人絕對不可能是湯啟年。

當然,他和祁承坤一樣,從未想過眼高於天的湯啟霆看上蘇仁並和他發生關係的可能。

“坤哥,昨晚上和堂哥在一起的男人肯定不是二少!”周子成說,“二少眼光那麼高,怎麼可能看上堂哥。就算是一時貪新鮮想玩玩人夫,以他的條件怎麼可能找不到比堂哥長得好看又懂情趣的?”

“確實,湯二少的眼光不至於哪裏垃圾。”

祁承坤讚同周子成的分析。

周子成繼續說:“我聽說大富大貴的人家,招待客人過夜的時候,傭人會問客人是不是需要夜間服務。我估計堂哥昨晚上就是……”

“確實,他的腿有問題,別說換姿勢,就是做完都很費勁。如果不是拿錢辦事,就隻有癖好奇葩的人願意吃這一口了。”

祁承坤自以為正確地補了一句。

想到周琦居然為了報複自己自甘墮落到找牛郎過夜,祁承坤心裏雖然還是不爽,卻莫名地泛起得意:果然,這個蠢貨是準備吊死在我這棵樹上了!

周子成這時卻想到了另一件事,提醒說:“坤哥,聽說牛郎身上大都有髒病,我們和堂哥同吃同住,可得小心一點。”

“我知道,下次送他去醫院做檢查,我會讓醫生給他做個詳細的血檢,以防萬一。”

祁承坤也擔心周琦破罐破摔找個有髒病的牛郎過夜,然後把髒病傳染給自己和周子成。

“那我從明天開始讓阿姨把他的東西和我們的東西分開處理!”

“不,現在就要開始消毒處理!”

祁承坤跑到客廳,將沙發墊全部拆下,說:“誰知道他會做什麼瘋事情!凡是他用過的東西,都要做消毒!”

……

……

湯啟年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趁著公司午休無人,溜到湯啟霆的辦公室,要給哥哥做按摩。

湯啟霆以為他又幹了壞事,想請自己幫忙善後,沒有多想,眯著眼睛讓他給自己捏肩膀。

湯啟年於是一邊捏一邊胡扯,然後突然拔高聲音大驚小怪地說:“哥,你脖子上居然有吻痕!快說是哪個小妖精!居然能昨天生日宴上才認識,就把你迷得七葷八素,都可以在你身上留下這麼火辣辣的印子!”

“你胡扯什麼!”

湯啟霆一頭霧水。

湯啟年果斷戳穿說:“大哥,你別裝了,脖子上的吻痕已經把什麼都交代了!”

“你要是對工作也有這份觀察力,也不會被爸爸罵不孝了。”

湯啟霆無奈的歎了口氣。

湯啟年卻趕緊癩皮狗一樣靠上去,說:“大哥,跟我說實話,那個周琦到底哪裏特別,值得你破例喜歡?”

“……”

湯啟霆沉默。

湯啟年以為他害羞,於是大度地拍了拍湯啟霆的肩膀,說:“大哥你放心,你和周琦的事情,我會絕對地保守秘密!不過相對的,這個月的零花錢能不能……”

“知道了。”

湯啟霆氣憤地說著,甩出一張支票。

湯啟年接過“封口費”,沒臉沒皮的親了口支票,說:“大哥,我先出去了!以後有任何需要都盡管開口,我隨傳隨到!”

“滾!”

湯啟霆喝了一聲。

湯啟年喜滋滋地跑路。

留下湯啟霆一人在辦公室內雙手交叉,眉心緊皺。

……

……

蘇仁很快發現祁承坤讓阿姨把所有他用過的東西都用酒精消毒的事情,心想,這男人可是真夠賤,我還沒嫌你和周子成亂搞會不會得病,居然疑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