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西樓搭著他的肩,“一起去洗澡?”
“不要。”嶽棠鷗想也不想就拒絕,“我喜歡一個人洗。你剛染了頭發能淋浴嗎?你手還受傷著,能沾水嗎?所以還是算了吧。”
“那你幫我洗。我手受傷了,不方便。”
嶽棠鷗拿了衣服就進去,雁西樓動作迅速地跟著擠了進去。
嶽棠鷗瞥了他一眼。
雁西樓卻指了指前麵的鏡子,兩個綠腦袋挨在一起。
嶽棠鷗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我的好像已經有點掉色了,才染了多久呀。”
嶽棠鷗盯著看了一會兒,看著看著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雁西樓問。
“原來看你在舞台上的時候,覺得好帥啊,但是現在怎麼有點蠢的感覺?”
“蠢?”雁西樓靠過去,“再給你一次機會。”
“蠢帥蠢帥的。”嶽棠鷗說著又想笑。
雁西樓單手捏著嶽棠鷗的下巴,就要俯身下來咬他的唇。
在這關鍵時刻,嶽棠鷗開口:“我剛吃了腦花哦。”
雁西樓果然有些親不下嘴了:“那先刷牙。”
“不。”嶽棠鷗一臉有本事你來親啊,我看你也不敢的表情。
雁西樓掙紮了一下,果然被挑釁了,不敢吃腦花,還不敢親你吃過腦花的嘴嗎?
他當機立斷地親了過去,在嶽棠鷗眼睛睜的大大的時候,輕輕咬了他一下,就這張嘴最會作怪了。
最終嶽棠鷗也沒成功將雁西樓從浴室趕出來,兩人一塊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嶽棠鷗倒是穿了點,不至於全光著,不過拿進去的睡衣卻報廢了,等他洗完澡準備穿的時候才發現睡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弄濕了。
而雁西樓別提多坦蕩了,他進去的時候壓根沒拿換洗的衣服。
他看嶽棠鷗找新的睡衣,還對他說:“晚上睡覺穿什麼衣服啊……”
“你喜歡衤果睡啊?”嶽棠鷗故意道,“那我們睡覺習慣不一樣,看來以後還是分床睡比較好。”
他們都還沒同居呢,嶽棠鷗已經想著要分床睡啦?那怎麼行!
“我隨便說說的,住酒店怎麼可能衤果睡。”雁西樓從行李箱裏拿出一件睡衣來,“你幫我穿?”
“自己穿。”
“我手不方便。”
嶽棠鷗就看他:“你這手也是奇了,要它方便的時候它很方便,要它不方便的時候它就不方便了。”
剛剛在浴室壓著他親的時候,嶽棠鷗可一點看不出來他手不方便啊。
雁西樓也是會厚著臉皮點頭的:“對的,在你麵前它永遠不會方便。”
“滾吧你。”嶽棠鷗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我幹嘛要跟你住一間房,明明才剛開始談戀愛,還不到這份上。”
雁西樓說:“我們的步驟怎麼能跟別人一樣。別的情侶這晚可能也就蓋著被子純聊天了,但是我們就不一樣啊,雖然我手不方便,可是你可以坐上來自己動啊。”
“…………”嶽棠鷗手癢癢想打人,“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踹飛,你以為自己是霸道總裁啊。”
嶽棠鷗換好衣服,吹幹了頭發,就有些昏昏欲睡了,今天這一天下來,還真是累了,他爬上床的一邊,鑽進被子裏,警告雁西樓:“我睡這邊,你睡那邊,不許越界。”
雁西樓摸了摸下巴:“談個戀愛,待遇怎麼還倒退了呢?”
嶽棠鷗白了他一眼——之前有什麼好待遇?根本沒有!
雁西樓從另一邊上床。
嶽棠鷗本來以為雁西樓剛剛嘴花花地不行,他上來以後會做什麼呢。結果還就乖乖躺在那裏沒動,沒幾分鍾竟然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