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染,我好想你。”火熱的紅唇急切的迎了上去,穩住了那薄涼的一片,他的清涼總是能讓她舒服的輕歎。
舌尖輕輕的舔了舔他的唇瓣,“熙染,我好想你。”
她的嗓音染著慵懶,淡淡的沙啞,柔媚。
“晴兒,你總是這樣,讓我舍不得,可是愛著卻辛苦。”熙染摟著她的腰,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晴兒,原以為這世界上你是最關心我的人,可是我發現,我卻並不是唯一,隻是其中的一個,我……卻隻想做你的唯一。”
他的話讓晴依終於幽幽的睜開了眸子,顫顫巍巍的勾住他的脖子,“熙染……”你本來就已經是我生命中的唯一,隻是有些事情自己無能為力。
而他的依賴與占有,讓她有種窒息的感覺。
不想再說什麼,紅唇徑自的堵住他的,勾動著他最原始的欲望。
那扣著她腰的手加重了些,沉默的將她推到了床上,薄涼的氣息覆蓋在她的上方,晴依禁不住顫唞了下,迷茫的眼神如最催情的藥劑,將熙染的理智埋葬。
他凶狠的拉開她的衣衫,指尖在她的身上揉捏……
“熙染,痛……”晴依捏了捏他的腰,他這個樣子好像一隻凶猛的禽獸,要將她拆骨入腹般,讓她感到害怕。
【這是我的極限。】
“熙染,痛……”晴依捏了捏他的腰,他這個樣子好像一隻凶猛的禽獸,要將她拆骨入腹般,讓她感到害怕。
“晴兒,你聽著,這是我的極限,若是你再做出什麼事來,我一定會讓你後悔惹上我。”熙染恨恨的在她脖子上那個淡了的痕跡那咬了一口,在她尖叫的當口,將自己埋到她的身體裏。
隻有這種時候,他才能感覺到她完完全全是他的。
隻有這種時候,她才不會去想別的人。
隻有這種時候,才屬於他們兩個人的世界。
突然的進入,讓晴依痛呼出聲,柔白的指尖深深的插進他銀白的發絲裏,嗚咽著,“熙染,好痛。”
今天的他太凶猛了,一點也沒有平時的溫柔,讓她都承受不住。
為何這種痛的感覺這麼的清晰?
就像是真的一樣。可是他又怎麼會在這裏呢?
晴依茫然的看著熙染,這到底是不是夢。
可是隨即而來的激烈讓她根本就無法§
“熙染,熙染……”
抵死纏綿!
…….
春夢了無痕!
第二天,晴依是被門外的喧嘩吵醒的,聽聲音似乎是薄晴率著一幹人馬回歸,一日一夜的奔波,眾人都有著一定程度的睡意,生意也沙啞的很。
其中薄晴的聲音為最。
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晴依才直覺不對。
熙染呢?
“熙染。”晴依低呼,難道真的是夢?
可是那種感覺?豈止是春夢可以形容?
【真的隻是春夢?】
可是那種感覺,豈止是春夢可以形容。
她甚至還可以感覺到那種薄涼的氣息縈繞在自己的鼻端。
可是,他卻不在。
這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太想念了!
猛然掀開被子,衣衫整整齊齊的穿在自己的身上,甚至那蝴蝶結還維持著原有的樣子。
晴依皺眉,真的是夢?
可是……
“婉兒,你醒了沒有?”薄晴敲了敲門,藏青色的長衫襯得他一夜未宿的眼神有些憔悴。
晴依回過神,盯著那扇門,好久才從嗓子裏擠出一句話,“進來吧。”
門被打開,“昨夜睡的還好嗎?”
看著她坐在床上,雖然穿著衣服,但是還是君子的背過了身子。
“恩。”晴依垂眸,做了一夜的春夢,能好嗎?
“昨天騎馬很辛苦吧,好好休息吧,事情已經辦妥了,休息一天,明天就可以回去了。”薄晴淡淡的道,始終是背過身子。
若是平時,晴依定然會逼他麵對,隻是現在的她心慌意亂的,無暇顧及,隻是恩了一聲。
熙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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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知道晴依不善騎馬,回去的時候沒有來時那麼急,薄晴體貼的安排了馬車。
晴依無神的掀開窗簾,外麵綠色正濃,自己這是在幹嘛,為何不好好把握機會。
不過想起來,允墨之也很奇怪的,這根本就沒有談情說愛的機會,畢竟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