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這麼對淩淩!她為你付出了這麼多!你這個渣男!”    “就是,她找了你這麼多年,你不好好對她就算了,還說她惡心!我看惡心的是你吧!”    一開始說話的青年也麵帶不認同,但終究沒有出言責備。    安宴看了看他們的表情,懶得再跟他們理論,舉起槍就對準了楊淩。    懶洋洋道:“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當初做了什麼?”    楊淩本以為按照安宴的性格,此刻應該已經相信她了才對,怎麼還是對她舉起了槍?    她不死心的邊抖邊嘴硬:“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嗚嗚,我找了你這麼多年,你卻拿槍對著我!”    安宴不耐煩了,對準了她的腿,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後,楊淩發出了一聲慘叫,大腿瞬間血流如注。    幾人頓時嚇了一大跳,驚駭的看著安宴,沒想到他居然真的開槍了。    這不是法治社會嗎?居然說開槍就開槍,完全不把法律看在眼裏嗎?    他們陷入了震驚與恐懼當中,連胖子都忘了把楊淩攙扶起來,在一旁抖如篩糠。    安宴冷冷的看著地上慘叫的楊淩,她剛才還帶著楚楚可憐的臉上現在痛得扭曲成了一團,鼻涕眼淚齊下,狼狽得不行。    “你既然不想說,我幫你說。”    “趁著我念軍校,堂而皇之的給我戴綠帽,你以為我不知道?鄭天那個蠢貨家裏那點勢力還能威脅你家人的前途?別說出來讓人笑掉大牙。”    “當初敢給我戴綠帽,你就該想到會有什麼下場,現在還敢在這裏顛倒黑白,你當我安宴真是個傻子不成?你說你一直在找我,真巧,我也一直再找你。你猜,我會怎麼報答你?”    “對了,你不是愛勾搭有錢人嗎?當初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我家也挺有錢的,不多,也就有個幾百億吧。”    安宴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睛看都沒看楊淩,好像看她一眼就會汙了眼睛一樣,他本來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主要是這女人就是個虛榮自私的性子,有什麼比臨死前得知被她綠了的前男友其實是個名副其實的太子爺更讓她痛苦的?    果然,安宴這番話一說出來,楊淩的臉色變得青一陣白一陣,夾雜著恐懼與絕望,複雜到了極點。    她嘶吼道:“不可能!!你家要是真有這麼多錢當初怎麼會連一個高檔餐廳都去不起?連給我買件衣服都是地攤貨?你騙我!你騙我!”    她被疼痛扭曲了的臉上帶著不敢置信和怨毒貪婪,與剛才那個清純動人的樣子有著天壤之別,她嘴裏說出來的話更是擊碎了胖子的三觀。    安宴輕描淡寫道:“我爹是安崇明。”    一句話就擊潰了楊淩,她不敢置信的看著安宴,她這才發現她這位前男友的臉真的是像極了網上公布出來的那位房地產大佬。    她腸子都悔青了,如果她早知道這些她當初又怎麼會去勾引鄭天那個草包?    她表情扭曲的聽著安宴繼續道:“當初我跟我爸鬧別扭被送到了軍校,所以身上沒錢,給你買的那些東西還是我自己打工賺來的。”    安宴繼續往她傷口撒鹽,把原主為她做的一切全都說了出來,一樁樁一件件,說得她羞愧無比。    安宴平板的念完原主的記憶後,厭惡的看著楊淩道:“好了,事情說清楚了,你想怎麼死?;”    楊淩悔不當初,拖著血流不止的腿想爬到安宴身邊,邊爬邊大聲求饒:“安宴,我錯了!我錯了!你原諒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安宴任由他求饒,眼中毫無波動,抬槍對準了她的另一條腿,扣動了扳機。    接下來是兩隻手,安宴廢了她的手腳之後,冷冷道:“既然你不挑,那麼我就幫你做主好了。”    說完他偏過頭對外麵的五楊和劉海道:“看夠了嗎?看夠了就進來,把她拖出去。”    五楊劉海進來後,討好的對安宴笑笑,然後把楊淩拖了出去。    安宴越來越遠的聲音顯得有些縹緲:“留你一條命,是生是死,看你運氣。”  末世雇傭兵攻vs理智潔癖科學家受(七)    楊淩被疼得慘叫連連,心理也被擊垮,但是這句話卻神奇的被她聽到了耳朵裏。    她大罵道:“啊!你這個魔鬼!我詛咒你不得好死!啊啊啊!”    安宴任由他罵,從頭到尾沒有皺過一下眉頭。    另外三人被他狠辣的手段嚇得不敢吱聲,頭皮發麻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會怎麼處置自己等人。    安宴轉過頭來看了看他們,也有點苦惱。    “你們……”    他話還沒說完,領頭那個男青年就控製著心中的恐懼,諂媚的打斷了安宴的話:“老大!老大!讓我們跟著您吧,剛才是我們不懂事,您別跟我們一般見識!”    安宴挑挑眉,看了他一眼:“你叫什麼名字?”    那青年從褲兜裏摸出一包煙,抽出一支就恭恭敬敬的遞給了安宴,道:“老大,我叫陸成,您叫我小六就可以了。”    說完又介紹了另外兩人,安宴沒有接煙,不甚在意的聽著他介紹,等他說完後才道:“你可以跟我們走,他們就不必了。”    小六看看憤憤不平的同伴又看看安宴,求情道:“老大,能不能收下他們?我們都有異能的。”    這時扔完楊淩的兩人也回來了,接了他的話:“有異能很了不起嗎?好像誰沒有似的。”    小六原本還有些自得,被他這句話又打擊得不敢再得意,另外兩人看小六那狗腿子樣,不屑跟他一起投靠安宴。    但又不敢在安宴麵前放肆,隻是壓抑著憤怒道:“小六,你想當舔狗我們可不想!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就在這裏分開吧!”    小六原本還想為同伴求情,卻沒想到同伴毫不猶豫的放棄了他,他震驚之下都忘了該說什麼。    安宴看了那兩人一眼後對劉海道:“海子,去把他們打暈,不要讓他們有機會去救那女人。”    劉海答應一聲後,獰笑著上前,以絕對的武力值壓製了兩人,一人一手刀將他們都劈暈了。    這些事做完後,安宴又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回到了餐廳。    這時鍋裏的掛麵都煮爛了,他給了劉海一個腦瓜崩:“看熱鬧看得連鍋都不管了?你們倆把這些麵條全都給我吃了,誰敢浪費看我怎麼削他。”    兩人苦笑連連,不敢跟老大嗆聲,拉著新來的小弟,一起瓜分了麵坨坨。        經過服務區這一插曲後,安宴一行四人沒有在路上停留,每天都天不亮就出發,路上邊走邊打喪屍,天黑透了就隨便找個地方休息。    順利的在第五天到達了b市,又饒了一個大圈子才繞到了城市另一邊的城郊。    隨著研究所越來越近,安宴的表情也越來越緊繃,他不知道這次能不能見到楚清,但是他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