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情話聽來真的是無比動聽,原本已經被刺激得快要氣血逆流的華清瞬間感到無比妥帖,抱著人磨磨蹭蹭,恨不得將人摁住,幕天席地就辦了。

“殺了便是。”他開始扯玉簡的腰帶,卻被人拉住了胳膊,隻能委屈地繼續襲擊那光滑白皙的脖頸。

“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我心裏有數,你不準攔我。”玉簡任由已經忍到極致的某人帶著他瞬移回去,被壓在床上的一刻,還不忘揪住他的領子叮囑,“聽到沒?你要配合我。”%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好,隻要你不離開我,要做什麼我都陪你,方才的話,再說一遍?”華清把人徹底剝了出來,卻沒有急著享用,而是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的眼,有些焦躁地催促。

“我愛你。”玉簡麵帶微笑地重複道,伸手摸了摸他一頭瀑布般的黑絲,又扯了扯,玩得不亦樂乎。

“再說一遍……”

“愛你。”

“再……”

“滾,不做就給我下去!”終於忍不住惱羞成怒的某人,抬起來的腳還沒踹到人身上,就被扣住了腳踝。

他身形纖細,連帶著腳踝都是細細小小的,被華清一手捏著,隻覺得脆弱無比,甚至不敢用一份大力,生怕生生傷了他。

華清閉上眼,幾乎虔誠地吻了上去。

我的了。

他想著,一路膜拜一般的動作,胸口漲得滿滿的。

這裏,那裏,所有,都是我的了。

顧千澤的大腦一片混沌,耳朵嗡嗡得響,半響沒聽明白他說了什麼,就被人壓去了後山,膝蓋被用力摁在了冰涼的石板上,疼得麵色發青。

玉簡下手是真狠,表麵看起來不過是胸口一片淤青,以修士的體魄,至多不過修養兩天就好了,但實則他那一腳用了起碼八成力,還夾雜著陰冷至極的寒氣在他體內四處衝撞,毀壞著脆弱的經脈和丹田。

況且後山本就靈氣稀薄,更兼之靠近華清的寢宮,終年被一層冰雪覆蓋,本就是用來懲處本門犯錯弟子的,他在沒有靈氣傍身的情況下,處境越發艱難。

而且他不知道,玉簡留在他體內的寒氣,會慢慢侵蝕他的靈根,讓他慢慢變得平庸,直至徹底成為一個廢人。

所以接下來的近一個月,顧千澤都是渾渾噩噩的,每日在劇痛和寒冷中反反複複,好不煎熬。

況且比起身上的傷,麵子上的恥辱才是最令他過不去的。

他是本代首席弟子,不僅是掌門親傳,更是從小就被白漓帶在身邊,撇開那些曖昧情愫不談,也是被捧著慣著,嬌養著長大的,現下不僅被罰到後山禁閉,還是跪罰,無異於將他的麵子活活往地上踩!

更何況之前那些人對他的明朝暗諷還沒過去,這下不僅沒能挽回麵子,還被白漓重罰,幾乎是坐實了他倒貼的傳言,這令他怎麼不氣?

等一個月之後,顧千澤的腿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

他就像一條死狗一樣,被兩名弟子架著,從後山山洞裏拖出來的,一路上經過的弟子,或訝異或迷惑或興災樂禍的表情,都令他格外無法忍受。

躺在自己的床上,顧千澤恨到幾乎吐血。

他怎麼能!

他怎麼敢!

當初是誰像隻趕不走的狗一樣死死黏著自己,現在不過攀上了另一根高枝,就敢這般侮辱他,這筆賬,他記下了。

必定十倍百倍奉還!

易柯低眉順目地給人上著藥,看到那已經變成醬紫色的膝蓋骨,麵上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