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談,後來江默儀家裏出事了,據說是父母投資失敗,欠了一屁股債,江默儀不得不退學還債。
有大學同學在餐館見過打工江默儀,原身去找的時候江默儀已經辭職了。
兩人已經好幾年沒見過麵,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
“阿言你和大學時一點也沒變,我剛一眼就認出你了。”江默儀輕輕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太想你了,我問了所有同學都聯係不上你。”
原身因為手的事和之前所有的人斷聯了,何斯言不太好意⊿
廚房的推拉門大開,何斯言伸頭看了看,這會家裏阿姨不知道去什麼地方,走廊外麵一個人也沒有,心安了幾分,“你來幹什麼?”
“看你給老頭燉湯。”陸執說一句。
何斯言沒理他,陸執從來沒把陸萬川叫過爸,張口閉口就是老頭老流氓,也不知道這兩父子到底什麼仇什麼怨。
廚房裏安靜的隻有菜刀切在菜板上的“嚓嚓”聲,陸執看了一陣,視線停在了何斯言的手上。
指節分明的手指拈著一顆飽滿的紅棗,紅與白的交錯,更襯的手指蔥白,方才切梨時皮膚渡了一層溼潤的水光,像渡了一層瑩色,簡單的動作,卻生出些旖旎的意味。
陸執微微眯了眯眼睛,想到‘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指破新橙’,心底一動,一下子從背後抱住了何斯言,感到懷裏的人呼吸一滯,急躁又胡亂的在身上揉了幾把,湊在何斯言耳垂邊上低聲說:“我想吃梨。”
“你先放開我。”何斯言看了一眼門外,大白天的,心髒撲撲的跳。
陸執紋絲不動,一手在他腰側隔著衣服來回撫摸著,即使觸碰不到,也能回憶起肌理溫潤綿軟的觸♪感,“我要吃梨,你喂我。”
何斯言手臂掙紮一下,陸執的力量霸道,推脫不開,深呼吸一口氣,快速的從碗裏捏起一塊方才切好的梨,回過頭遞在了陸執的嘴邊,“快吃。”
少年的嘴唇是發淺的粉色,近距離可以看到臉上細小的絨毛,溫熱潮濕的呼吸噴在何斯言的指節上,似灼傷那塊皮膚了一樣。
陸執吃的很慢,眼睛漫不經心的看著何斯言,梨子果肉多水,透明的果汁順著削瘦的下顎留到何斯言的手指上,一直滴到袖子上,留下淺淺的一行水漬。
“好了嗎?”何斯言繃著臉,耳尖卻在泛紅。
陸執一直看著他不放,微長的眼睫毛偶爾煽動,舌尖順著他的指腹卷了一圈,情~色味道十足的,來回的舔著指節上梨子的甜汁。
何斯言調整呼吸,緩了緩跳躍的心口,這具身體不爭氣,這種程度撩撥就能使得小腿發軟,太沒用了。
“好了。”陸執往後撤了一寸,更好的欣賞何斯言粉紅的耳尖,細細的顫唞著,和個受驚小兔子一樣,說不出意味,心裏一陣泛癢癢。
何斯言鬆了一口氣,回過身打開水龍頭衝了衝手,有些發呆的看了看手指,壓下心頭的異樣,抓起紅棗和冰糖放進了湯鍋裏。
雖是南方人,但陸萬川平時不怎麼愛喝甜的,家裏的湯很少有甜湯,何斯言冰糖也放的少,多放了一些枸杞。
書房裏陸萬川戴著眼鏡正在聽越劇,興致來了跟著哼了幾句,看著何斯言暫停了平板電腦的播放按鈕,微微一笑,“小何辛苦了。”
“不辛苦。”何斯言笑了笑,在桌子上放下了湯碗,“釀一釀再喝,稍微有些燙。”
陸萬川平躺在按摩椅上,左看右看,越覺得小情人溫柔賢惠,到了他這個年紀,什麼都不缺,不管是找情人還是結婚,都是花錢買對方的青春,年輕和青春誰不喜歡呢?
和何斯言在一起,隻是這樣簡單的坐著,陸萬川似乎就能感覺到青春又回來了,眼前這個完美無缺的青年是被他的魅力折服,心甘情願的體貼他,而並不是為了金錢,或者他那雙手。
“你跟著我不容易。”陸萬川有一丁點愧疚。
何斯言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低下頭笑了笑,“老爺不用那麼說,當初是你幫了我,不然不知道我現在身在何處,陪在你身邊是我自願的。”
陸萬川想聽的就是這個,坐直了身體,“燈塔國的醫院我幫你預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