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虛弱地仰視著眼前這張被情感燒得通紅的臉,手心裏捧著擂鼓般地心跳,忽然有一瞬間的迷惑,也許是在做夢吧?可夢為什麼這麼真實?真實的讓她無法抗拒。意誌突然在一刹那鬆懈下來,她太累了,在和自己無休無止的鬥爭中把意誌消耗光了。就當是一場美麗的夢吧,她不再抗拒,不再掙紮,閉上眼睛享受這突如其來的幸福。
麵前越來越重的呼吸燙傷了她臉上的皮膚,回憶和夢境交織在一起,大腦的混亂和身體的顫唞使她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灼燙的氣息漸漸逼近她的腮邊,當鍾嶽的唇帶著饑渴,帶著侵略,帶著思念,帶著強烈地快把自己焚毀的愛狠狠地吻上她的嘴唇時,霎那間天旋地轉,世界在她身邊消失了,尷尬、羞怯、矜持、理智,所有的一切統統跟周圍的世界一起消失了。雙臂在鍾嶽擁住她身體的同時纏上了他的脖頸,兩張嘴唇帶著強烈的占有欲緊緊地糾纏住對方,不留一點兒縫隙地膠著在一起,似乎要把刻骨的思念和渴望都傾注進這一吻中。兩個人都像溺水的人遇到救星,死死地纏住對方,即使同遭沒頂也絕不鬆開。
鍾嶽在童恩的唇張開的一瞬間就失去了僅存的自製力,童恩的氣息像醇香甘美的紅酒,還未品嚐就已經使他沉醉了。他深深地吮xī著,那柔軟的感覺令他周身的血管都擴張開來,他鬆開嵌在他胸`前的小手,雙臂環抱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隔著薄薄的衣服,感到掌心下柔若無骨的身體漸漸變得發熱,當童恩的雙臂蛇一般纏上他的脖頸,身體像藤蔓似的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前,鍾嶽大腦中禁錮已久的欲望轟的一聲衝了出來,瞬間流遍了他的身體。他用力把她更緊地貼向自己,恨不能把她嵌進自己的骨骼裏再也拆不開,直到兩人都呼吸困難,才不得不分開有些腫脹的雙♪唇。
童恩急劇地喘熄著,胸脯因喘熄激烈地起伏,她雙眸癡迷地看著鍾嶽,所有的語言,所有的情感都凝聚在此刻的眼神裏。
鍾嶽的大手帶著深情和欲望從後背滑上肩膀,滑向童恩光滑如緞的脖子,溫柔地撫摸著她的下頜、臉頰,粗重的呼吸使聲音發出顫顫的轟鳴。
“我愛你,童恩。我愛你,張曉棋。不管你叫什麼名字,我愛你,愛得快要發瘋了,我,……”
童恩的唇再次吻上了鍾嶽,把後麵的話吞進了自己嘴裏。這無聲的允諾令鍾嶽精神為之一振,他不再猶豫,雙臂用力一托,直著把童恩抱了起來,兩人熱烈地親吻著,纏繞著,從狹窄的過道一直吻到臥室,當他們雙雙交疊著倒在床上時,童恩的氣體已經軟得沒有了一絲氣力,她意識迷糊地回應著鍾嶽瘋狂的吻,隻覺得記憶中的激情潮水般漫過她的身體,鍾嶽的唇帶著電流在她的臉頰、脖頸、雙肩饑渴地親吻著,滾燙的大手三下兩下除去了阻擋在他們之間的薄薄的衣料,當童恩的意識開始回複時,他們之間已沒有了任何阻礙。
和當年不同,這一次不是被動的承受,童恩對鍾嶽長久的思念使她的身體就像已經熟透了的果實,飽滿、豐盈,鮮嫩而多汁,當鍾嶽毫無障礙地進入她的身體時,微微的疼痛使她下意識地仰起頭,歡愉和痛苦交織的感覺強烈地刺激著她的神經,她緊緊地環住鍾嶽的脖子,身體隨著他瘋狂的撞擊晃動著,鍾嶽愛欲交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