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1 / 3)

一下。”他小心的問道,深恐引發頂頭上司的不快。

煩到極點的金希日點頭,正要邁開腳,可是——

“啊!老板,岑妘玉過來了!”這下要走也來不及了。李子俊驚呼,金希日隻是冷哼一聲,沒有停下腳步,當作沒瞧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孔雀女。可惜他動作不夠快,閃人的態度太過明顯,遠遠走來的夏威夷女郎怕他走掉,先一步揚聲喚,快步又不失優雅的擋在他麵前。

“好久不見了,希日,這些年過得還如意吧?”瞧他風采依舊,目光如芒,仍然讓她心動。

基於禮儀,金希日勉為其難的瞟了來人一眼,然後冷冷的說:“請稱呼我金先生,我不喜歡不熟的人喊我的名字。”

岑妘玉熱切的神情一凝,臉上完美的粉妝似出現龜裂現象。“怎麼會不熟呢!咱們好歹也交往過幾年——”

“六個月。”

“嘎?”

“正確來說是五個月零七天,其中的二十三天你忙著散播有孕的喜訊,想藉由輿論力量逼我承認你肚子裏的野種是我的。”他像是局外人一樣好意提醒。什麼樣的女人會自作主張地訂喜餅、印喜帖,預約五星級飯店做為婚禮會場,宴請各大知名人士參加她的結婚典禮?而被瞞在鼓裏的新郎,也就是他,一直等到收到帳單才知道她背地裏搞了什麼,在拒絕支付所有開銷後,她竟變本加厲的直接上談話性節目逼婚,並用柔弱無依的受害者形象泣訴兩人論及婚嫁的戀情。

認為沒有的事就不需解釋的他原先並不理會,認為她會適可而止,沒想到得不到回應的女人越演越逼真,最後居然拿孩子大做文章,指控他始亂終棄。

那一陣子他被媒體擾得不勝其煩,工作也大受影響,在煩不勝煩的情況下,他終於召開記者會,公布她和某小牌演員開房間的相片,事件才逐漸平息。

因為醜聞被揭發開,彩妝界一麵倒地力挺遭汙嶼的他,排擠謊言連篇的女騙子,因此她才在國內待不下去,不得不遠走國外。

“何必把人性形容得這麼齷齪,我當時懷的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堅決否認傷了我的心,我才想和別的男人上床,報複你的無情。”她仍對他有情,企圖以柔情姿態挽回他的心。

“原來你會無性生殖?我可不記得自己曾碰過你。”那段時間是他最忙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和她進一步發展,就發現她和人有染。“交往不久你就和別的男人往來密切,還多次刷我的卡資助他的生活費用。”讓他當了冤大頭猶不自知。

“誰造的謠,存心讓我難做人!”岑妘玉一徑狡辯,表現出蒙受不白之冤的模樣。

“他本人。”

“呃?他……他把我和他的事都說給你聽?”她的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煞是難看。

“演藝圈沒有藏得住的秘密。”事隔多年,他反而和當年向他坦白實情的演員有了密切合作,幫助他成為一線知名紅星。

“那、那是他的片麵之詞,故意挑撥我們的感情,好讓你放棄我。”稍微一頓,岑紜玉立刻恢複鎮定,說得毫無愧色,千錯萬錯都是別人的錯,她最無辜。

金希日輕蔑地撥開她伸向他肩膀的手,嫌髒地拿出手帕擦了擦。“那又如何,發生過的事不可能一筆抹去。”交往過程中隻和一人發生關係,這是禮貌,也是愛幹淨的證明,他做得確實,而她,既沒禮貌又不衛生。

“我想和你重新開始。”這是她回國的目的之一,重拾舊愛。

她利用幾年的時間讓自己變得更美、更有自信,學會法國女子的優雅,以及勾引男人的手段,充份發揮自身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