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訓軒王司徒成(01)
“將他綁起來,掛於軒王府門口,另派人進宮告訴太後,就說閑逸王要殺軒王。”司徒零對跟著他一起來的於承恩吩咐道。
言語之間,濃濃的殺意。
於承恩接令,隨便便被司徒成五花大綁起來。
從頭到尾,司徒成隻是看著司徒零。
眸子裏,不露痕跡,受傷的光芒。
直到於承恩將他帶離出房間,他才將視線收回。
……
司徒零看著寧悠揚,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對於司徒成玩毒,他真的很痛恨。
年幼時,司徒成試毒於司徒俞身上。
司徒俞是他司徒零最為親密的兄長,為此,他狠狠的把司徒成打了一頓。
如今,司徒成又下毒於他最愛的女人身上,他不知道,自己這一次又會如何對待司徒成。
不明白,為何司徒成總是挑釁於他?
這麼多年來,王爺眾多。
但司徒成每次針對的對象都是他。
沒事就喜歡跑到逸王府得瑟,惹事生非。
他能忍的則忍,隻是現在,他越覺得自己對司徒成忍無可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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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王府外,燈籠燭火挑亮了一片。
軒王司徒成被五花大綁吊掛於門口。
輕風拂過,發絲飛揚。
司徒成的臉上,看起來卻是那麼的平靜,隻有那眸子裏的光芒,是別人永遠看不透的情感。
軒王府的下人還有司徒成的幾個人手下站在那裏,緊緊的看著自己的主子被吊掛於那裏,卻不敢輕舉妄動。
於承恩手中的弓箭寒光閃閃,誰敢上前一步,殺!
隻是那麼一會的時間,幾個方向慢慢的湧來了人。
他們不是別人,而是司徒皇族裏的其他幾位王爺。看到府門口上掛著的軒王時,個個驚愕不已。卻沒有敢上前求情放人,而是站在了原地,互相議論不已。
怒訓軒王司徒成(02)
看到府門口上掛著的軒王時,個個驚愕不已。卻沒有敢上前求情,而是站在了原地,互相議論不已。
於承恩是誰的人,他們並不陌生。
軒王與閑逸王之間的矛盾,他們也不是今天也知道。
而現在的這場場麵,他們卻從來沒有見過。
隻是上次有聽說過,閑逸王將軒王吊掛於逸王府的門口。
但這一次,卻是將軒王掛於了軒王府門口,況且,明日就是軒王大喜之日,這閑逸王突然這麼做,就不怕太後那裏難以交代嗎?
司徒成看著自己那些站在旁邊對他議論紛紛的王兄王弟們,嘴角輕揚起來。
此時的自己就像是一個戲子一樣,任由別人指點嘲笑。
即使是王兄王弟,也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為他說一句話。
“皇上駕到。”
一會,司徒俞便衝衝而來。
他才離開軒王府,回去沒有多久就聽到關於軒王府的事。
整個人都愣住了。
司徒零不是被他下旨去平亂了嗎?
怎麼突然又跑回來了?
所以現在,他也匆匆的趕過來了。
大半夜的,事真不是一般的多。
見皇上來了,所有人都跪地參拜。
司徒俞讓所有人平身,直接走到了府門口。
當看到被掛於府門口的司徒成時,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再看看於承恩,命令道:“馬上把軒王放下來。”
不管軒王犯有如何的錯誤,現在大半夜的掛在這裏,卻招來這麼多人觀看嘲弄,皇家顏麵何存?
於承恩偏過頭看了司徒俞一眼,並沒有動作。
沒有閑逸王的命令,他是不會放人的。
見於承恩沒有動作,司徒俞眉頭皺得更深,然後吩咐身後的人:“一騎二騎,去把軒王放下來。”
“是。”一騎二騎接令,剛想上前將軒五放下,於承恩的箭就直對準過來。
“你們退下,朕來。”見於承恩的箭指向了一騎二騎,司徒俞趕緊命令一騎二騎停下,自己走了上前、。
怒訓軒王司徒成(03)
“你們退下,朕來。”見於承恩的箭指向了一騎二騎,司徒俞趕緊命令一騎二騎停下,自己走了上前、。
“皇上。”見司徒俞自己往前,八騎都分別擔心起來。
因為他們都知道,即使是皇上自己來,但於承恩的箭隻認一人。
所以,很危險。
而掛在門口上的司徒成也隻是看著司徒俞,眸子裏光芒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