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柯微,我就不該順著你,你就是隻喂不熟的白眼狼!”蘇遠的理智被怒火取代,手上沒個輕重,柯微隻覺得蘇蘇麻麻中夾雜著疼痛,想喊,可她的嘴被蘇遠的唇占領著;想推開,手上的束縛又牢牢牽製住她。
“哦——”蘇遠的唇被柯微咬破,疼得他不得不鬆開。
“蘇遠,你這是幹什麼!”柯微淩亂的秀發披散在床第間,整個臉蛋兒紅彤彤透著嬌羞與魅惑,衣領處的扣子早已不知散落到了哪個角落。
“什麼都幹!”
舔了舔嘴唇,蘇遠不遺餘力又俯下頭,動作比剛才更加凶狠。他一手捏著柯微的下巴,不讓她再有機會“行凶”,另一隻手伸向柯微的裙底。
“別……你弄疼我了,蘇遠,別這樣!”柯微嚇得不輕,女人的力氣永遠比不過男人,任她怎麼推拒,蘇遠仍是將她控製在身下,火熱的軀體重疊,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不言自明。
“我以前就是太憐惜你了,才讓你不把我當回事兒!”蘇遠一個使力,柯微裙子的拉鏈發出不太清脆的聲響,不看也知道肯定報廢了。
“你從來有想過我嗎?每次都是我放下尊嚴去找你去靠近你,生怕時間長了你會再也想不起我。你拒絕我,要跟別人在一起我也認了,起碼能時常看到你。可現在呢?你連這點念想都不留給我了……”蘇遠情不自禁撫著柯微的臉龐,近在咫尺的距離,真真切切的感受,他貪婪地隻想要更多更多。
“蘇……哦……”柯微渾身一顫,蘇遠的手掌遊弋在她的柔軟上,有些暴躁地搓揉著。
“我以為你會看到我的好,隻要我肯等,你終究會回到我身邊。原來我是這麼傻,傻得被你耍了一次又一次還不知悔改,許柯微,這是你欠我的!”
柯微的眼淚順著眼角滑下,蘇遠的唇齒帶著懲罰性掠過她的脖頸、胸口,輾轉反複,不像以往每一次的溫柔繾綣。
客廳裏的挎包中,柯微的手機不停地響著,一遍又一遍催促著主人。房間裏的兩人正在如火如荼地兩廂角力,沒有人理會這不識趣的打擾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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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卿凡的車緩緩駛入夏子杏所住的小區,停靠在花壇的旁邊。夏子杏解開安全帶,調皮地衝古卿凡眨了眨眼:“要上去坐坐嗎?”
若是平時,古卿凡也不會覺得什麼,可今天的突發事件實在令他應接不暇,腦袋裏亂哄哄一片,什麼都無法思考。
“嗬嗬,嚇傻了啊?”夏子杏伸手想拍拍古卿凡的肩膀,以前兩人動手動腳都習慣了,但眼前的古卿凡猶如驚弓之鳥,夏子杏才剛抬起手臂,他就嚇得躲向另一邊,腦袋正好砸在車窗上。
“啊——”這動靜可真不小。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我又不打你,至於麼?”夏子杏將古卿凡拽到自己身邊,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還好,沒摸出什麼異樣。
“我回去了,你開車小心。”夏子杏甜甜一笑,百年難遇的溫柔,古卿凡隻覺得心肝亂顫,似乎是心肌梗塞的前兆。
“杏子,你今天說的話當真嗎?”古卿凡隔著車窗問站在車旁的夏子杏。
“什麼話?”夏子杏臉色如常,不像是在故意裝傻。
“就是,就是咱倆處朋友那話……”
“真的啊,我以人民警察的身份向國旗宣誓,我、是、認、真、的。”
夏子杏來不及看古卿凡的反應,他就已經猛打方向盤將車倒了出去,在擦過花壇的瞬間甚至小小漂移了一下。夏子杏彎起唇角,覺得這個男人挺可愛的,雙手交叉托著後腦勺,夏子杏仰望天空,心裏想著:把玩笑當真也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文章寫了這麼久,別說看文的親們,就連我自己都開始難受了
於是決定一鼓作氣勤快起來,爭取日更!
親們也出來吧,咱們在最後的日子裏多聚聚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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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行 ...
柯微睜開眼,朦朦朧朧的亮光透過窗簾縫射進來,那個逞了一夜凶的男人正鼾聲輕淺,嘴角仍舊抿成不高興的弧度,強勢的手臂霸道而占有性地攬在柯微的腰上。柯微的整個身子猶如磨盤子生生碾過一輪般酸麻沉重,有些不受大腦指令的控製,承載著牽一發而動全身的疼痛。
將自己的手臂從被子裏伸出來,柯微檢查了一下手腕,雖然毛巾已經被蘇遠解開,但右手的手腕因為戴著玉鐲的關係留下了一圈淤痕,紅中透著紫,看來沒個三五天是消散不了的。男人果然都有潛在的暴力因子,再溫柔也隻是平時掩藏的好,一旦暴露出來仍舊是理性全無,讓獸性淩駕其上。
回想昨晚的一切,蘇遠一句一句悲憤的控訴既像鐵錘敲擊著柯微的心,悶悶生疼;又似一團棉花,堵在胸口讓她無法喘熄。所有的怨念都被蘇遠用愛撫化作甜蜜的折磨讓柯微銘記不能忘卻,在冰火五重天中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