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鍾頭後,提著早點的陳風回到傅煦房間門口,猶猶豫豫,不知道該不該再敲一次門。
門被謝時冶拉開,光鮮亮麗的大明星腫著一雙♪唇,眼尾還含著抹惑人的紅。直得堅定的陳風都被電到了下,彎了那麼一秒。
謝時冶跟陳風簡單地打了個招呼,便回了自己的房間,陽陽已經在那裏等他了。
《出世》劇組的戲份已經到了尾聲,幾乎隻需要幾個鏡頭就能夠殺青。劉藝年在他去外地拍綜藝的時候已經殺青了,謝時冶到片場的時候,就見到一個沒什麼精氣神的文瑤。
謝時冶跟文瑤打招呼,文瑤臉上的妝比以往都重,眼皮還有點腫,手裏巨大一杯咖啡,不要命似的狂灌。
他跟文瑤說:“那是咖啡,不是酒,你別借咖啡消愁啊。”
文瑤本來還要繼續灌咖啡,聽到這話停了下來,口是心非道:“我沒有愁啊,我好得很。”
“馬上就要殺青分別了,我舍不得大家,你倒沒心沒肺。”謝時冶故意逗她。
要是在平時,文瑤肯定就上鉤反駁了,可是這會她愣了許久,才低聲道:“光是自己舍不舍得有什麼用,別人又不會記著你。”
謝時冶心想小姑娘是真的在難受,也不好繼續逗了:“怎麼啦,給你謝哥說說誰欺負你了,是不是劉藝年?”
文瑤慌忙搖頭:“不是,沒這回事。”
說完她慌亂的起身,裝作有事走出了幾步,又立馬回頭對謝時冶說:“你要是敢找小年胡說八道,我就……”
“你就怎麼著?”謝時冶饒有興趣地問她,逗小年輕真好玩。
文瑤毫不客氣道:“我就找傅老師告狀。”她精準地戳中了謝時冶的死穴。
謝時冶驚了,他和傅煦表現得有這麼明顯嗎,連文瑤都看出來了。
等傅煦來了,謝時冶趕緊將這個事情給他一說,傅煦倒是挺鎮定的:“女生直覺都比較準,能發現也不奇怪,塗顏第一天就知道了。”還私下提醒過他注意安全。
這時候鍾昌明來了,哈欠連天,也不知道昨晚盯著剪輯到幾點,導演的想法總是很多,今天變明天換,永遠都有新的想法要呈現。
見到謝時冶和傅煦大清早的處在一塊,便打了個招呼:“小謝,你回來了。”
看到傅煦這個逆徒,想起昨天的事情,鍾導就從鼻子裏重重的出了口氣,走了,連招呼都不打。
謝時冶瞧出了情況,問傅煦:“老師怎麼了?”
傅煦說:“沒什麼,就是我昨天給師娘打了個電話,跟他說老師最近收不住,多喝了幾杯。”
“然後呢……”謝時冶看著傅煦,他就不信他男人不是故意的。
果然,傅煦微微笑了:“然後師娘就打包行李去歐洲看女兒去了,叫師父接下來半個月自便。”
謝時冶咂舌:“這麼狠,老師會不會不高興啊。”
傅煦看了他一眼:“誰叫他氣跑了我媳婦。”
謝時冶臉瞬間紅了,差點沒受住傅煦這句媳婦,他牙疼似的捧著臉:“說什麼呢,我沒被氣跑,我這不是正好 趕上公事出差嗎?”
說完以後,心裏還美滋滋的,也不是很計較到底誰是媳婦了,畢竟他在陽陽和高良麵前,也把傅煦稱作他老婆,惹得高良已經拉黑他三回了。
美完以後,繼續操心:“鍾導要是真生你氣怎麼辦,你別跟他開這麼大玩笑,他畢竟是你老師。”
說完以後,就發現傅煦笑著瞧他,把他都看得不好意░